像一起崩散,重新組合命魂,演化大天魔虛相的法門。
只是這個法門異常複雜,在崩散四大鬼王虛相的時候,只要稍有錯漏,少了一團命魂,凝練的大天魔虛相就會跌落一個品階,破碎的命魂越多,品階跌落的越狠,甚至有可能跌落至十階以下,轉不如四鬼未曾合一的狀態。
天演院主傳授了我這篇秘法之後,忍不住嘆息道:“這篇秘法並不算完整,我在崩散四鬼虛相的時候,就沒能把握住機會,連碎了十五團命魂,虧得運氣還好,最後才能凝練一十三階的大天魔虛相,雖然超越祖先羽歸元的十二階大天魔,但卻終究不夠完美。”
我把這篇秘法從頭到尾推演了一遍,忍不住說道:“按照這篇秘法所載,崩散四大鬼王虛相的時候,威力無鑄,又怎麼可能把所有的命魂都保持完整?可若不是瞬間崩散四大鬼王虛相,藉助這股驚天動地的力量,又如何能夠組合大天魔虛相?這門秘法幾乎根本不可能完美練成。”
天演院主笑道:“世上哪有十全十美之事?若是我們羽家真有這等秘法,大啟國如何還會隕落?就不說大天魔虛相,能夠把四鬼命魂圖任何一種,修煉至九階巔峰之輩,我們羽家萬餘年曆史,也不過出了百餘人,兼修兩種以上,還能同時修煉至九階虛相的不過三十”
天演院主微微嘆息,再也說不下去,只是說道:“哪有可能事事如意,就算我們羽家,現在又呈現了中興之兆,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在下一刻,就有覆滅之危。”
天演院主似乎有些意興闌珊,揮手讓我退去,我正要辭別了這位老人家,天演院主又叫住了我,淡淡說道:“本來叫你到寅印中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兒,這件東西,本來就是你的,也就給了你吧。”
我稍稍猶豫,就看到天演院主袖中飛出一口長刀,落在了我的身前。我探手抓過來,不由得微微吃驚,喝道:“太淵龍刀!”
天演院主點了點頭,我又問道:“此物不是沒法取出來嗎?”
天演院主有些苦笑地說道:“你這個皇帝當的,倒是越發的不關心瑣事了,這些年羽玄篁也偷偷弄了些族中子弟出來,讓他們把畢生修為恢復了之後,又重新廢去,煉製了十餘把鑰匙,早就把所有的寶庫都開啟了。我一直都以為,你遲早會過問此事兒,誰想到你心思越來越大,竟然連取出族中寶物的事情也都顧不過來。”
我不由得微微汗顏,取出大啟國當年秘密寶庫的辦法,我當然也知道,只是我忙著尋找四大鬼王的精血,又想要擴張實力,而且後來實力提升,又發現了西駝國的皇家寶庫,也就對大啟國的秘密寶庫需求不多,到了後來,更是幾乎忘了這件事兒。
天演院主瞧了我一會兒,這才淡淡說道:“你也還算不錯了,並未有想著依靠當年的寶藏,憑著自己的力量打拼,建立起來的基業,也不遜色有咱們大啟國秘密寶庫,比我料想的還好些,所以這口太淵龍刀就還是歸你執掌吧。”
第044章 虛空龍命魂
太淵龍刀入手,代表我跟羽夏玄的身份已經密不可分,至少在這些大啟國末代遺民的心目中,我就是羽夏玄,這個身份簡直毋庸置疑。
太淵龍刀本來就是羽夏玄的配兵,如果“重回”我的掌握,這代表大啟國的國祚,仍舊在我身上,其中的含義極深。
我默默思索了一陣,正要收了太淵龍刀離開,天演院主忽然說道:“在子印中,還有一個尤勝於我的強者,這個人是我的親大哥,也是我們羽家的人。如果你能夠徹底收伏子印,就嘗試去跟他談談,若是此人能夠助你,你日後也可以輕鬆些。若是若是他仍舊桀驁不馴,你就狠心滅了他罷!”
天演院主此時,有些意興闌珊,揮了揮手,我微微躬身抱拳,這才轉身離開。
我先把天演院主囑託的事情吩咐了下去,讓羽玄篁來做這件事兒,不久的將來,我的麾下又要多出近千名強者,對長春之城的實力又是一個巨大的補充。
這些大啟國末代之民,幾乎都是大啟國滅國之後,留下的精萃,這批大啟國遺民,必然會全心全意奉我為主,多了這近千名人才,我的實力擴張必然會更快。
遙想當年,整個人類的所有據點,虛相級強者也不曾破千,但現在只是我的手底下,只怕就要超過這個數目,甚至我已經不大關心,又有誰人凝練虛相了,我只關心五階以上的虛相級強者,四階以下的,比如秦齊這樣的強者,我都放任他們自行其是,有很大的自由度。
我辭別了天演院主之後,在長春之城逗留了三日,把各種積壓的政務做了處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