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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下變色萬分難看。他本意是逼著劉正風當眾就範,說出勾結魔教的事情,可沒想到卻讓劉正風溜了。此時,即便再從劉正風家人弟子口中問出東西,也沒任何用途,就成了嵩山派欺凌劉正風家小。更何況,有先前嶽不群的話,他也真不敢在盤問下去。

可歸根結底,是那嶽不群在劉正風面前做出了保證,劉正風才敢毫不猶豫的逃走。不然,他為了自己妻兒弟子,無論如何也不敢如此。為今之計,只要追上劉正風與那黑衣人,然後證明那黑衣人就是曲陽,才能達到想要的目的。

費彬恨恨的朝著眾人掃了一眼,冷聲說道:“嶽師兄好手段,費某今日心服口服。”

嶽不群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好似一點也沒聽出費彬口中的諷刺之意,笑著說道:“費師弟過獎了,對了,我們師兄弟也算是好久未見了,何不坐下來好好聊聊。”接著,又想著門外開去,開口道:“還有門外的丁勉師弟,多年未見,為兄可是甚是想念,何不坐下來同我等喝上一杯?”

“多謝嶽師兄好意,我嵩山派還有要事要辦。”費彬躬身一禮,回絕了嶽不群的話,接著他轉頭對著那紅袍人道:“丁師弟,我們快追。其餘人等,快同我一起前去。”

“師叔,劉正風的家小呢,師傅可是交代過要……”一個黃衣人問道。

“哼,都丟下,不要管了,隨我追人就是。”

沒多久,嵩山派的眾人就走了乾淨。緊接著,其他門派的人和一些賀客,也都走了,至於下五嶽劍派中人。此時,劉正風早已不在,這金盆洗手的大會自然沒了,他們留下了,更本沒有任何意義。一個個都紛紛離席,臨走時還不忘對著五嶽劍派眾人留下一個諷刺的笑容。

這一次,因為劉正風的原因,與日月神教有著深仇大恨的五嶽劍派見人與魔教長老曲陽扯上了關係,而且更是出了內亂。這些普通武林中人,平日間對五嶽劍派是有又嫉有恨,但奈何五嶽劍派實力強大,而且總是同氣連枝,抱成一團。現在他們有了機會,自是要好好出一口氣。想來用不了多久,關於這幾事件的各種流言就要傳遍江湖了。

過了許久,天門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定逸、嶽不群拱了拱手,開口道:“嶽師兄、定逸師妹,我就先走了。”說完,就帶著泰山弟子率先離去。

緊接著,定逸也站了起來,嘆了口氣,開口道:“想我五嶽劍派數十年來同氣連枝,沒想到卻出了今日這種事。”言語間,似是感慨嵩山、衡山同門相殘,有篤定劉正風勾結魔教的事情。

事實上,不止她如此想,許多武林中人都有這種看法。只不過現在劉正風已經不再,誰都沒有確實的證據,無論說什麼都是多餘。

“嶽師兄,貧尼就要帶著門下弟子走了。只是不知師兄,是要隨我一起走,還是想先留下?”

“我受劉師弟之託,要照顧他的家小。現在劉師兄不在了,自然有些事情要代為交代。”嶽不群笑了笑,拱手說道:“定逸師妹,要不你們就先走吧。為兄在過幾日,就會離去。”

“嶽師兄,那我們日後再會。”說完,定逸也是帶著自己的門下弟子離去。

原本熱鬧無比的劉府,片刻功夫,就只餘下華山派十來人,依舊劉正風的家小徒弟。

“多謝嶽師兄了。”說話的卻是劉正風的夫人,她眼中含淚,對著嶽不群一拜,開口道:“今日要不是嶽師兄,我劉府全家怕都要。”啜泣了幾聲,他突然指著自己的兒子,開口道:“我怎麼生下這麼一個畜生,險些還得我全家……”

“弟妹此言差異。”嶽不群擺了擺手,示意劉夫人起來,開口道:“令郎只是年紀太小,不太懂事。只需嚴加管束,日後必能成大器。對了,夫人,我華山派有些要事商議,還請你們先行退下。”

劉夫人雖說此時心緒萬千,但也並不傻。有些好奇的掃了嶽不群等人一眼,不知他們到底有何事要說。

按理說,就算再急,也該等她替華山派安排好房間再說,而不會在這裡商議。不過她也並未多問,對著劉正風的一名弟子喊道:“大年,快同我帶著眾人離去。”說著,又是向著嶽不群告了一聲退。

此時,房間內只餘下華山中人。嶽不群背對著眾人,不說一句話。嶽峰亦是一臉沉默,不肯開口。

華山派的弟子相互對視了一眼,猶豫了一下,一個個都悄悄從一邊溜走,房間裡只餘下嶽峰與嶽不群兩人。

沉默了許久,嶽不群率先開口道:“你沒有什麼要問的?”

“還問什麼?”嶽峰驀然冷笑一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