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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小貝拉才出城堡的大門,就像白色的小鳥一樣飛出來,張著手臂在草地上飛跑,白色的蓬蓬小裙花兒一樣綻開。小女孩的聲音像風鈴一樣好聽:

“papa你看,papa你看,我是不是要飛起來了。”

亞瑟漫步在後邊跟著,偶爾回答她幾下,偶爾抬頭回望城堡最高處的閣樓,那裡,風吹著白紗飄飛。

管家們侍從們女僕們全亦步亦趨地跟著,不敢離太近打擾了他們的興致,又不敢離太遠怕小公主突然出了什麼意外。誰都知道小公主是A先生心頭的寶貝。

亞瑟還望著天,突然聽“啊呀”一聲,小貝拉跑得太快,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青草亂飛。

亞瑟一驚,立刻衝過去把她抱起來,左看右看,緊張得心都要滴血:“告訴爸爸,哪裡疼?哪裡受傷了?”

小貝拉縮在他的掌心,怯怯地搖頭:“不疼,哪裡都不疼呢。”

亞瑟不聽,檢查她細細的手臂,裙子下的小短腿,還好,真的都沒有受傷,甚至沒有蹭破皮。他呼了一口氣,又說:“風太大了,不玩了,好不好?”

“哦~~~”她可憐巴巴看著他,伸出小手,“papa,抱抱~~~”

他心底一片柔軟,雙手把輕盈的小孩子抱進懷裡,蓬蓬的小裙子在他懷裡鋪開。

小貝拉坐在粑粑的手臂上,粉嘟嘟的小嘴親他一口,又軟軟道:“papa,剛才,我的腿突然又沒有力氣了。”

“我知道。”他歪頭,輕輕蹭她毛茸茸的頭髮,哄:“等我們貝拉身體慢慢好了,就學騎腳踏車,去更遠的外面玩,好不好?”

“好呀。”她開開心心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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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AN,懺悔吧!”

“我沒有任何想懺悔的。”言溯低著頭;嗓子在冒煙;額頭脊背全是汗。

時而被綁上十字架,時而被解下來。

他不記得時間了,似乎一天一夜?他一直覺得噁心又昏昏沉沉,全身上下像在發低燒;喉嚨乾燥得煙熏火燎。

眼前的一切都在不知疲倦地旋轉;他明明沒有一絲力氣;腦子卻偶爾清醒;想,妮爾的身份應該暴露了。

之前追車時;去楓樹街是他臨時想的。和妮爾說起時;他短暫地關閉了監聽裝置。可妮爾不知道,以為裝置另一端的特工也知道地址,即使她給伯特通風報信被懷疑,所有人都會成為懷疑物件。可其實,只有她一個人。

而且按理說,妮爾沒見過甄愛束頭髮的樣子。那次甄愛和安珀打架,頭髮散了,她出去找人救言溯,第一次和妮爾照面。可妮爾無意間說甄愛束頭髮的樣子很漂亮,其實是她早就認識她了。

這一點,Rheid一定會發現。

這麼想著,他安心了一些,思緒又渙散了。

神經異常地興奮活躍,時不時,他感覺到甄愛在親吻他,她的舌頭很軟,在舔他的耳朵,舔他的脖子。

她一面舔一面咯咯地輕笑,白皙的雙腿緊緊環在他的腰際,細細的牙齒在他肩膀上咬,很癢,癢得直鑽心窩。

可睜開眼睛,他的甄愛卻像西洋鏡裡的煙霧美人,嫋娜地一閃,不見了。

視線漸漸清晰,伯特的臉冷寂而肅然:“她在哪裡?”

言溯重重地喘了一口氣,不回答。

伯特冷眼看著他蒼白的臉,譏諷地問:“看見你的性幻想了嗎?”

言溯汗意涔涔,還是不答。

“很難受吧?哼,她不是你該碰的女人,當然,”他不無譏諷地一笑,“她也不是你能保護得了的女人。你願意為她死,那就慢慢地死吧。”

伯特看一眼身邊的人,有人立刻上前,冰冷的針管猛地扎進言溯的血脈。

言溯手臂上的肌肉狠狠緊繃了起來,人被綁在十字架上,雙手握成拳,一動不動。活塞一點一點推到底,他始終低著頭,烏黑的碎髮下,臉色白得嚇人。

伯特冷冷看著,轉身走了。

言溯卻再度墜入一個五彩斑斕的世界,又看見甄愛了。這次,她沒有穿衣服,胴體白皙柔嫩,歪著頭,眼波如水,含情脈脈地看他,甚至帶了一絲引誘的意味。

她的身體美得讓人挪不開目光。

他呼吸急促,嗓子幹得冒煙,而她終於走了過來,身體冰冰涼涼的,抱住他瘋狂地親吻。她像蛇一樣纏住了他的身體,他和她糾纏成一團,可不能止渴,身體和心裡像是被無數只螞蟻啃噬,癢得讓人發瘋,卻找不到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