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來,滿臉漲得通紅的怒喝:“司徒湛,不要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拿我要挾白姐姐,你要是覺得不值,就取了我的小命,無論如何我都不許你侮辱白姐姐。”
“軒兒,沒事的,白姐姐自有分寸。”
“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果然是姐弟情深哪,白姑娘,明人不說暗話,既然你開口了,我就直說了吧,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想瞧瞧姑娘面紗下頭是張何樣的容顏。”
有那麼一瞬間,白溪兒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這男人說什麼?費了大番周折就是為了想看她的真面目?是她太高估他的能耐了吧?居然會以為他救下白軒還有更不可能告人的野心。
對於白溪兒一閃而逝的詫異眸色,司徒湛毫無異樣表情,徑自問道:“姑娘意下如何?你可要想清楚了,白公子公然在皇宮門口大肆辱罵當朝最得勢的太子和國師,這等罪責足以誅殺,索性是被我瞧見了才躲過了一劫,要是換做別人可沒那麼好命了,白姑娘是聰明人,這個買賣,對白姑娘來說,也不算虧吧?”
自從聽聞這個女人在望江樓重創明珠公主和龍洛祈之後,甚至主動為君澈治病下藥,她的神秘氣息越發的誘惑了他,他迫不及待的想進一步瞭解這女人,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掀了她的面紗,一償他多日以來心癢難耐的心情。
白溪兒突然輕聲笑了,聲音脆如銀鈴:“想不到堂堂的司徒郡王也是貪戀美色之人,若我告訴你,我面紗下的容顏奇醜無比呢,你是否也執意要看?”
司徒湛窒了窒,他根本就沒想過有這麼一雙靈動水眸的女人會醜到哪裡去?他沉默了一會,遂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然後往前跨了一步,想親眼見證眼前的容顏如他所料般的絕色,他本不是好色的人,但是這個執著的念頭卻如平地生芽,一直在他心頭茁壯起來,越發強烈的存在著。
白溪兒往前傾了一點,對上司徒湛風情萬種的丹鳳眼,水潤如絲的眼兒微微眯起,狡黠的笑了:“望了告訴司徒郡王,我不是君子,是女子。”
一察覺不對,司徒湛立刻想往後退去,但顯然還是慢了一步,白溪兒手法快的不可思議,在他身上兩處點了下。
整個頎長的身子頓在原地,不僅不能動,還不能說話。
“你這個女人……”司徒湛用眼神氣惱的瞪著白溪兒。
“我知道,你一定留了一手,這府裡只怕沒你的口令和手諭是出不去的吧?”白溪兒再次挑起眉梢,甜甜的笑了,纖手一抽,就從他腰間抽出一枚玉佩,在他憤怒的眼前晃了晃:“司徒郡王,那就借用一下了,到時候我再還你,軒兒,我們走了。”
“可是,白姐姐,他……”
“別擔心,兩個時辰後,穴道會自動衝開的。”
“噢。”
兩人在司徒湛的眼前大搖大擺的繞了出去,暢通無阻的出了大門,可惜的是,這處亭子被司徒湛下了令,可是沒人敢接近一步,所以根本沒人發現,這裡杵著一尊活雕像。
“女人,你給我記著。”司徒湛在心頭憤憤的想著,但是一想到家傳的寶玉落到了那個女人的手裡,他頓時沒來由的心頭一鬆,一股陌生的熱氣騰上腦門,不禁腦熱的想著,這該不會算是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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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司徒湛派出的人找到了養春堂來送信,白溪兒就在心中有了一番思量,這地方是不能再待了。
所以在來到司徒湛別館之前,她就私下吩咐了四大護法率領在養春堂內隱藏的煙族族民全都撤離到了先前他們遇見的破廟裡。
自然的是,會愚弄了一番司徒湛,她也是有所準備的,畢竟這裡是北拓國,對於權勢半邊天的司徒家,要在自己的地盤上找出一個蒙面的女子,就算躲在再角落裡也能把她揪出來。
而且因為出了幾天前的‘刺客事件’,整個京都內戒備森嚴,加之華誼大賽在即,四國之內不論是來參賽的還是慕名來觀看的,人蛇混雜,所有要出入北拓國京都之內的來往之人,全都要經過嚴密的搜查。
所以她藉助救白軒的事,就順便盜用了司徒湛的玉佩,在等司徒湛兩個時辰後成功解開了穴道,然後氣急敗壞的帶了一幫人來養春堂逮人的時候,整座養春堂早就人去樓空,連一隻蒼蠅也找不到了。
而白溪兒則是更快一步利用這塊好用的出奇的玉佩,不費吹灰之力的帶著眾人出了北拓國京都,然後將所有族民全都轉移到了郊外的村莊,全都在一夜之間化為普通村民。
而她則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