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利索的將桌布分離成塊狀散落房內各個角落。
沒了桌布的阻擋,迎面而來的便是宮念之凌厲的掌勢,她沒有這個時代的內力輕功,但她擅長搏擊,泰拳,跆拳道,散打等等,近身搏擊她很有信心,必須在自己的優勢之內將這男人制服,撕爛了那張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臭嘴。
男人沒有料到眼前的女人招式奇特,見所未見,而且拳拳用的都是巧勁,力道卻十足,次次都直襲他的要害部位,每次他險險躲過,原地總會留下印記。
這是什麼武功?他學過聽過那麼多武功,居然看不透這女人使的什麼招,毫無章法,而且,他明顯能感覺到這女人沒有使上半分內力,聽吐納氣息,她應該是不會內力的,但那堪比狂兔的速度,卻是常人所不能及的,這女人當真次次都讓他刮目相看,而眼下最離譜的是他居然還料不到她下一步會襲擊他哪個部位。
一個側位翻身,男人又一次險險躲開宮念之的猛烈攻擊,他甚至還能感受到腰測閃過的凌凌拳風。
居然被一個女人攻擊的步步後退,岌岌可危的防守著,要被他那群屬下知道,不知道會在心裡怎麼嘲笑他。
‘喝’,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喝,宮念之側身,旋轉,力道十足的飛出一道劈腿,直襲男人的門面,男人驚險一側,女子的腳丫子驚悚的閃過他的臉,側入了他的頸項邊。
嘴角揚起一抹嗜血冷笑,她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驀然間,力道十足的纖腿轉了個方向,直接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然後輕盈的身子瞬間騰空而起,柔韌度十足的來了一個九十度大翻轉,雙腿死死的卡住男人的脖子,一扭,直接將他翻趴下。
‘砰’一聲重響,男人發出一絲極細的悶哼聲,感覺宮念之的腳如果再用力一分,他的脖子就要和他的身軀分家了。
宮念之幽幽起身,拍拍手,看著趴在地上挺屍哀嚎的男人,冷冷一笑:“我警告過你,這次算小懲大誡,再犯到我手上,我一定親手擰斷了你的脖子,不要試圖激怒我,我討厭自作聰明的人,尤其是男人。”
男人從鼻孔裡哼哼兩聲算做回答,面趴在地上,疼的連話也說不全了。
宮念之眉梢一揚,不再理會,上前,欲抽出一直被男人捏在手裡的那件嫁衣。
抽一下,抽不出。
眉心一緊,加了幾分力道,使勁一拉,仍舊沒有抽出。
宮念之擰緊拳心,冷呵一聲:“鬆手。”
男人一言不發,仍舊躺在地上挺屍不動。
忍耐是有限度了,這個男人不把他弄死,他還不罷休了不成,居然還敢跟她玩起脾氣了?
纖手一閃,猛然扼住男人的手腕,企圖捏斷了這只不知死活的爪子。
只是力道還沒下去,宮念之赫然感覺手下的大掌以著一種她根本看不清的奇快手法,眨眼間便從她的纖手中脫離而出,然後趁她驚愣的片刻功夫,反手擒住了她的纖白的手腕。
她眉心一冷,下意識的使招欲攻,但男人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大手像條滑溜的靈蛇,只在她的手腕上逗留了片刻,便順著她纖白的手而下,輕拂過修長的指尖,做盡挑逗非禮之事,才極快的收手。
而這一整個過程,速度奇快,手法巧妙的更是讓她難以捕捉,在她欲展開反攻時,他已經閃出了幾米開外。
“登徒浪子,今天我非剁碎了你這雙賤手。”宮念之怒瞪著眼前玩世不恭的男人,深眸內竄出絲絲火光,激烈四溢。
“宮大小姐,我這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吶,是你剛剛先拉我的手,我才出於本能反手拉你的。”男人‘委屈’的辯駁著,嗓音卻透著絲絲笑意,顯示心情極好。
他這叫拉?這叫拉?
宮念之深吸了口氣,強壓心頭狂噴的怒吼,牢牢的警告自己萬不可因為一個連面都不敢示人的登徒浪子而動怒,那是多麼愚蠢的作法!
“再說了,上回你壓我身上的時候,不也沒覺得男女授受不親麼,嘿嘿,我倒覺得,我們授受也很親哪。”
‘噴……’一腔狂風嚎火呼嘯而上,直接焚燒了她最後一絲理智,宮念之一句不發,整個身子已是如嘯風般狂飆而上。
這無恥的賤男人,該死!
有了前面一段經歷,男人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而且宮念之已經被激怒的幾乎失了理智,眼下的招數大多都是力道狂猛,兇悍十足,卻失了剛剛的靈巧勁,更讓他看的破綻連連,他躲的輕巧,閒暇之餘,還不斷的嘖嘖讚道,剛剛摸到的纖手溫膩柔滑,舒服極了。
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