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一下!”黃庭堅伸手攔住了佛印說下去,對佛印那一臉的不爽視而不見,激動地問道:“你……你真的是鳳舞九天江小玉,范仲淹大人的義女?”說話間,黃庭堅的喉結還動了一下。
“怎麼,有問題麼?”江小玉有些詫異,黃庭堅這是怎麼了,歷史上挺出名的啊,也不至於見到美女之後就走不動道吧!
黃庭堅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瞪大了眼睛,指著江小玉,說道:“你……你怎麼還跟沒事人一樣,在這裡吟酒賦詩啊!”
江小玉兩手一攤,很無辜地道:“我本來就是沒事人啊!”
黃庭堅的身子晃了晃,差點沒暈倒,“範大人,範大人他……”
“他怎麼樣?”江小玉緊張起來,抓起黃庭堅的肩膀,使勁搖著,“我義父,我義父他怎麼啦?”
黃庭堅驚道:“不是吧,你沒有看到聖旨?”
江小玉道:“我前段時間一直在大理,然後快馬加鞭的趕到黃鶴樓,哪裡還有什麼心思理會聖旨啊!”
黃庭堅道:“原來如此,唉,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這次剛從京城出來,離京前,皇上發下了一道聖旨,將範大人打入天牢,正在由三司會審,定的罪名可不會太輕了!估計至少也是抄家問斬,如果嚴重了,可能會誅連九族啊!”
“什麼?”江小玉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我義父他不是當朝一品麼,怎麼說問斬就問斬啊?”
黃庭堅開口解釋道:“現在,朝政大權都在劉太后的手中,皇上現在長大了,自然不會甘心大權旁落,自然就要奪權!而皇上所能夠倚仗的人,就是范仲淹範大人,包拯包大人,狄青狄元帥等一批忠臣良將,而一些朝政要員,一大半皆在劉太后那邊,還有一小半在襄陽王那邊。這次將範大人打入天牢,我估計就是劉太后做的手腳,栽贓陷害!”
“這個老賤人!”江小玉柳眉倒豎,怒罵一聲,“我不殺了這個老婊子,我就不叫江小玉!”說完,取出飛天神爪,直接拋向了外面,然後江小玉的身軀已如靈燕般飄飛而出!
“幫我打聽一下畫《關山春雪圖》的郭熙!”江小玉落下一句話,餘音繞樑,人已下到地面上。
狗剩和二蛋更是看到目瞪口呆,哇,什麼日子啊,天上下美女了麼?
江小玉根本沒空和他們哆嗦,直接一躍上馬,狠狠地在馬屁股上一拍,那馬吃痛,立刻狂奔了起來,一路絕塵而去。
范仲淹,是江小玉來到北宋之後,第一個認識的人,也是第一個關心、呵護江小玉的人!雖是義父,但江小玉早已把范仲淹當成至親的父親一般的存在,這次他有了危險,江小玉絕不容許有失!
江小玉胯下的黑馬速度也是不慢,一路狂奔,不多時便上了官道,卻正好見路邊上有一個驛站。驛站是古代供傳遞宮府文書和軍事情報的人或來往官員途中食宿,換馬的場所。相當於現在的政府招待所。
江小玉縱馬直接闖入了驛站,頓時把驛站裡的大小官員通通嚇了一大跳,“什麼人?竟敢擅闖官家驛站?”
一個縣官模樣的胖子,大喝一聲:“來人啊,將此刁民給本官拿下!”
“是!”幾名官差齊聲答應著。
誰知江小玉出手更快,拳打腳踢,放到了幾名官差,然後將冥皇之匕直接架在了那名縣官的脖子上,嬌叱道:“哪裡有八百里加急的快馬?”
冥皇之匕上帶著淡淡的殺氣,冷冷的寒光,讓那縣官兩腿顫顫,指著外面一匹棗紅色的駿馬說道:“諾……那匹,便是……八百里……”
江小玉沒等他說話,直接一腳踹過去,踢的那縣官連摔了N個跟斗。可江小玉壓根就沒有功夫理會他,直接來到驛站外面,一刀斬斷拴馬的繩子,跳上馬來,一抓韁繩,嬌喝一聲:“駕!”
棗紅馬嘶鳴一聲,一路向北,絕塵而去。
我靠,這棗紅馬真不愧是八百里加急的快馬啊!走起來真的可以用風馳電掣來形容,和江小玉原來的那匹小黑馬比起來,算了,不說了,那小黑馬實在太垃圾了。
直到江小玉遠去,驛站的人才顫顫兢兢的溜了出來,一名左臉被打腫的官差隊長說道:“老爺,我們要不要……”
胖子縣官捂著肚子,從驛站裡面鑽了出來,望著江小玉遠去的方向,惡狠狠地道:“快,快去發海捕公文,不報此仇,難消本官心頭之恨!”
“可是,老爺!”那名左臉被打腫的官差隊長道:“咱們只是縣衙門,沒有發海捕公文的權力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