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搬運進來的。到了費樓裡邊,陰沉沉的不見天日,臺階上青苔環繞,廢樓盤裡昏暗無光,即使是白天,人一踏進廢樓裡邊,也就跟摸黑沒多少區別。
雖然我感覺到廢樓裡有一股邪惡的氣息,還帶著少許腐朽的味道,想必是久滯的垃圾分解後遺漏出來的氣味。這種詭異的氣氛又如暴風雨醞釀前的準備,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感,給人一種令人窒息的感覺,滿身都不自在。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我實在受不住這地方死一般的寂靜,便自動開了口:“白玄之,你說句話好嗎?”他湊過頭來,“你悶嗎?”一聽這話,我直接丟給他一個白眼。他朝我笑了笑,“沒事的,不是還有我麼?”說完,摟住我肩膀。直到我聞到他身上獨特的清香氣息,那顆狂跳的心臟才有所平復下來。不得不說,他給我一種值得信賴的依賴感,那是彌補了我從小擔心受怕的弱小心靈的殘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