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無言看著她背影,最終還是決定跟隨晨姐去探險。不過,我得告知張林一聲,還有白玄之,也得同他解釋一番。我迅速梳洗好自己,然後換上一身休閒裝,將頭髮紮成了馬尾後給張林打了個電話,將事情詳細說一遍,待他同意了我才走進白玄之臥室裡。他早已醒來,見我進來,宛然一笑。我不想浪費過多的時間,便直率向他坦白直言。他沒同意我去,也不反對我不去,反正他心裡明白,我是一定要去的。最後,他點點頭,囑咐我小心點,別又惹禍上身。我自然心生歡喜,像是被囚禁許久後給放出籠的小鳥般喜悅不已。
我抬頭看了下呵鍾,快要到時間了。挎上揹包,匆匆碎步小跑出去。晨姐早已在門外等我,我帶著些歉意,尾隨她身後,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到公交車站侯車。天氣很好,沒有過多的暴曬,也沒有太多的陰悶,涼意的風徐徐而來,總是帶給人一陣的爽快。這天氣,正適合登山遊行。我四處裡看了幾下,熙熙攘攘的街上到處是行人,大家各自的走著,沒有過多的交集,無論對於誰來說,彼此只是陌生人而已。
很快,車來了。一路上,我們兩人像平日裡那般閒聊著,無非是一些學校的八卦之事。當我說著白玄之在校憑著俊朗的外貌,不俗的成績,還有平易近人的態度贏得了老師和同學們的喜愛,特別是女同學,更是對他寵愛有加,也有許多偷偷寫情書讓我幫忙給他的,各種各種的追求,不在話下。可是,為什麼我的心莫名其妙的有了悸動,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