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我對關心我的人開始疏遠,甚至是開始逃避現實。我無法容忍這個東西的存在,對我來說,它就像我的噩夢,一個無時無刻提醒我被狠狠蹂躪的噩夢。我唾棄它,甚至想結束它的生命。
媽媽把我的抗議看在眼裡,她始終沒有放棄我。有一天,她心平氣和的找我聊天,讓我自己來做一個決定,是關於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如果我堅持生下這個孩子,他們會幫我撫養他,畢竟這孩子身上流有我一半的血。倘若我這麼抗議這個生命的到來,她會聯絡一傢俬人診所,偷偷打掉這個孩子。現在選擇權在我手上,畢竟它也是我身上的一塊肉。
當時,我想都沒想,直接選擇打掉它。我再也不能忍受汙穢繼續藏在我體內,我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媽媽尊重我的選擇,她果真幫我偷偷聯絡了一傢俬人診所,訂好了時間,將那孩子從我體內摘除掉。身體失去的那一部分,總是無時無刻地在折磨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總是被噩夢嚇醒,我不知道具體做了什麼夢,只依稀的記得,夢中有道小孩的聲音在不停的責問我:為什麼要捨棄我?為什麼不要我?一直重複著這兩句話。我被這個夢弄得神經虛弱,精神渙散。別無辦法,父母又帶我去看了心理醫生,可絲毫沒有任何效果。後來,我比較幸運,遇到了一名退休的心靈治療師,他聽了我的病情後,建議我試試催眠治療法。這種治療法就是對我進行催眠,把這個噩夢從我潛意識中抹擦掉,也就是將這個噩夢收進我腦海最深處,只要我不刻意去想它,這個噩夢將會永遠被封藏起來,永無見光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