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張的語氣,陰冷的眸色,令人心驚膽顫。
他的掌心貼著我的腮,拇指緩緩摩挲,“你以為趙璦真的逃走嗎?朕的人會牢牢看著他,縱然他是諸葛再世,也逃不掉。朕只不過試探你、玩玩你,沒想到你真的信了,蠢得無可救藥。”
是啊,我太蠢了,落在他的手中,憑我一人之力,根本沒有逃掉的可能。
“那年,你在朕的心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傷,你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嗎?你知道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是什麼滋味嗎?”那些痛、那些恨、那些痛徹心扉,堆積在他的眼中、心中,無法磨滅,變成今日他的戾氣。
“那陛下可知,幾年前你在我身上留下錐心刺骨的傷痛,是什麼滋味嗎?你知道那種萬念俱灰的絕望是什麼滋味嗎?”我悲憤地反問。
“對,就因為你不喜歡朕,所以你恨朕,恨不得將朕千刀萬剮!”
“我期盼著那一日。”
“此生此世,你等不到那一日!”完顏亮一字字道,冷硬如鋼刀,“朕這條命夠硬,你殺不死。雖然流了那麼多血,可是朕挺過來了,因為上蒼不讓朕死。朕籌謀這麼久,費了那麼多心思,為的就是今日。你以為你離開臨安、隱居避世就逃得掉嗎?妄想!”
早就知道他不會罷休,可是不試一試,如何知道結果?
如今,再次落入他的掌心,我不怨任何人,只怨、恨他一人!
他狂妄地眨眸,“朕早就在臨安佈下耳目,宮中有任何風吹草動,你發生了什麼事,朕一清二楚。你和趙璦逃獄,躲到平江,朕也有法子找到你們。”
我冷笑,“陛下不也是過了兩年才瞎貓碰到死耗子、偶然之下抓到璦哥哥嗎?”
他不接腔,定定地看我。
我暗自思忖,他抓了二哥,不擔心宋帝發兵北伐嗎?不擔心宋金兩國再起戰事嗎?然而,他素有大志,也許兩國烽煙再起正是他所希望的。
“你猜猜,你舅舅會不會派人救你和趙璦?或是下旨北伐?”完顏亮饒有興致地問。
“陛下以為呢?”
“宋主懦弱無能,像一隻烏龜躲在臨安過太平日子,早已沒了當年康王出使金營的氣魄。縱然宋主喜歡你,也不會為了你而置家國、社稷於不顧。最主要的是,宋主貪生怕死,只想沉醉於江南的繁華富庶與山明水秀,不思進取,更不想收復失地。”
“既然你已有論斷,何須問我?”
“朕勸你,你趁早死心,沒有人會救你。”他鄙夷道,“也沒有人救趙璦。”
就算沒有人救二哥,我也會設法營救。
他壓著我,**的身軀疊在一起,熱浪襲人,粘膩的汗液附在肌膚上,很難受。忽然,他以膝蓋撐開我雙腿,那駭人的灼熱正抵著私處,我全身僵硬。
完顏亮揉著我的左乳,肆意地捏扁搓圓,“朕本想回中都再與你重溫舊夢,今晚你私自逃走,朕怎能不略施懲罰?”
我掙了掙,怒目而視,心中清楚,無論如何,他不會放過我了。
他低頭,**乳峰的嫣紅蓓蕾,又啃又噬,狂肆邪惡。一絲絲的刺痛伴隨著一種奇異的酥麻感猛烈地襲來,在血脈中疾速流動,在四肢迅速蔓延,彷彿無處不在。
即使逃脫的機會不大,也要拼一拼。
我瘋了似地扭動、掙扎,滿頭大汗,淚水湧出,從眼角傾落……
他扣住我雙手,我又驚駭又痛恨,想咬舌自盡,卻又想到二哥還在他手裡,還要救二哥,我還不能死,就不再動了,任他欺凌。
“怎麼?想通了?”完顏亮撫觸著我胸脯上的鸞紋,語氣中有一種蝕骨的冷,“若你乖乖地服侍朕,趙璦就能好過點,很值,不是嗎?”
“只要你不讓人折磨他,我就……不抗拒。”
“不抗拒?”他冷笑,“朕想要的不是‘不抗拒’,而是纏綿的魚水之歡、銷魂的巫山雲雨。”
我咬唇,不作回應。
他的微笑陰險得吃人不吐骨頭,“你可以選擇,結果大不一樣。”
既然退無可退,既然結果一樣,何不答應他?只要再付出多一點,二哥就能好過一點,很值。
我輕輕點頭,將所有恥辱吞入腹中。他開懷大笑,鬆開我的手,側身躺著,慵然下令。
只能湊過去,吻他的胸,遵照他的教導,用舌尖舔,用雙唇吻,緊閉雙眼。
很澀、很澀,有汗水的鹹澀,也有恥辱的苦澀。
完顏亮勾起我的下頜,纏火的眸光鎖住我,我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