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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部分

至此,小鬼子獨佔豐臺,為出兵盧溝橋掃清了最後的障礙,史稱“豐臺事件”。

白書傑隨即釋出通電:“強烈抗議日軍天津住屯軍牟田口廉也製造事端,無恥侵佔豐臺鎮的醜惡行徑。強烈譴責宋哲元出賣國家利益,必將成為成為千夫所指的罪人。號召所有愛**人同仇敵愾,把侵略者趕出去。”

有心人士再次發現,白書傑的這份通電,竟然是第一次使用了“抗議”這種軟弱無力的外交辭令,而不是發表“宣告”,更沒有說“要採取針對性措施,報復日軍的行動。”

反過來“強烈譴責”當事人宋哲元,好像白書傑把一腔怒氣撒到了自己人身上。這倒很符合華夏大國曆來的處事風格——對外地軟弱無能,對內部強硬得過分。

1936年10月22日,蔣某人飛抵西安,著手“圍剿”陝北紅軍。張學良當面表示反對,並提出停止內戰,一致抗日的要求,遭蔣某人拒絕。兩**吵一頓,最後不歡而散。

白書傑再次發表通電:“強烈譴責南方政府和蔣某人置民族大義和國家危亡於不顧,肆意挑起內戰,徹底違背了全國**,必將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世界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同樣的話說多了,那就沒有人相信。

白書傑一改往日的行事風格,連續使用“強烈譴責”這樣軟弱無力的外交辭令,人們很快就習慣了他這種虛張聲勢的做派。現在已經完全當放屁一樣,再也沒有“有心人士”勞力費神去猜測了。

1936年10月29日,張學良飛抵洛陽為蔣某人祝壽,再次當面陳情,勸蔣某人聯共抗日,遭蔣某人嚴詞拒絕。

對於張學良提出率兵北上抗日的請求,蔣某人堅決並強令東北軍立即剿。共,否則就把他的部隊撤離到東邊去遣散。

1936年11月27日,張學良上書蔣某人,請纓抗戰,蔣某人看都不看,直接扔進廢紙簍裡面去了。

1936年12月2日,張學良飛抵洛陽見蔣某人,要求釋放抗日救國會“七君子”。同時向蔣某人面報,自己的部下都要翻天了,現在根本彈壓不住,所以再三請求蔣委員長前往訓話。

蔣某人略作猶豫,就同意了張學良的請求,定於一天後赴西安。

1936年12月4日,蔣某人由洛陽到抵西安,就住在華清池。與此同時,蔣某人釋出命令,立即抽調三十萬中央軍嫡系部隊“進剿”紅軍。

張學良與楊虎城再次登門進諫,遭蔣某人拒絕。蔣某人向張學良、楊虎城表示:要麼進兵,要麼將東北軍、十七路軍分調福建、安徽。

1936年12月7日,張學良到華清池見蔣某人,再三苦諫,要求停止內戰,一致抗日,遭蔣某人拒絕,而且把張學良直接轟出了房間。

1936年12月10日,張學良帶著白鳳翔見到了蔣某人,蔣某人正在召開會議,正式透過發動第六次“圍剿”計劃,決定在12日宣佈全國動員令,這一次一定畢其功於一役,要取得徹底成功。

1936年12月11日晚,蔣某人邀請張學良、楊虎城和蔣鼎文、陳誠、朱紹良等晚宴,商談接下來的剿匪進兵事宜。張學良和楊虎城這一次是鐵了心,絕對不和陝北紅軍作戰,始終不接受出兵命令。

蔣某人勃然大怒,就在酒桌上宣佈了蔣鼎文為西北剿匪軍前敵總司令,衛立煌為晉陝綏寧四省邊區總指揮等臨陣換將的任命書,命令中央軍接替東北軍和西北軍的剿。共任務。

張學良和楊虎城不是傻子,老蔣的這一次臨陣換將如果得逞的話,他們兩個人就算走到頭了。所謂逼上梁山,迫不得已,說的就是這個時候。

蔣某人自以為權傾天下,沒有人敢把他如何。殊不知他蔣某人的天下,根本搖搖欲墜,但他沒有絲毫自知自明。

1936年12月11日深夜,張學良和楊虎城分別召見東北軍和十七路軍高階將領,通報了蔣某人不僅不想抗日,反而準備對東北軍、西北軍採取措施的決定,同時宣佈第二天清晨進行兵諫。

1936年12月12日晨5時,張、楊二人發動兵諫,東北軍到臨潼的華清池捉拿老蔣。老蔣從臥室窗戶跳出,摔傷後背,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被發現活捉。

十七路軍還扣留了在西安的陳誠、邵力子、蔣鼎文、陳調元、衛立煌、朱紹良等國民黨軍政要員,邵元衝等人被殺。

當天,張、楊二人向全國發出了關於救國八項主張的通電:

改組南京政府,容納各黨各派,共同負責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