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年齡,還有我的哥哥。
我有個哥哥,奇怪天真的哥哥,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對我一直都很好,我很幸運,來到這裡時有他陪伴,當時他也才5歲多,剛到流星街時也是一片迷茫,甚至還問我他叫什麼名字?他的記憶力很不好,大概就是從那時開始吧?長大後他的記憶力也是有殘缺,他總是挑些對自己有利的事記著,那些對他不重要又討厭的記憶就會選擇性的遺忘。
他剛到流星街時就忘了全部,這點十分反常,照理說應該會記得一些東西,但他全忘了,他的一切都是我提醒但我記得不多,幸好他的語言能力還在,我們還能溝通,那時我直覺他是個白痴,但他卻知道什麼是流星街?連我那時也沒聽過這地名。
這點我直到出了流星街都覺得奇怪,他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卻記得流星街的事情。
他不記得自己的出生年分,卻對外面的世界大致瞭解?
有時我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看似天真,對著那些來挑撥的孩子不了下殺手,痛揍一頓就放過他們以致於事後麻煩很多;看似幼稚,總是笑著說小庫你一定會活著好好的,沒有根據的事情他卻能篤定的認為。
但在這人吃人的地方,他卻活下來了,也努力護著我活下來了。
真是不可思議,以他那些詭異的習慣居然能存活這麼久也是難得,甚至在經歷這麼多事後,他的行為模式仍是有個底線,這點讓我很頭痛。
小時候沒力量時,我依賴著他,因為沒有他拼死在這匱乏之地護著我,我會很艱難的度過,是的,我確定我沒有他還是會活著,但卻無法如此遊刃有餘,畢竟有個人跟前跟後的對你好,要什麼只要開口,這對我很方便。
但我不想一直依賴一個人,因為沒有什麼比自己還要可靠,我需要力量,活下去的力量,強大到可以讓我隨所欲為的力量。
等我可以自己獵食的那天,我強迫自己在死亡邊緣換取更寶貴的經驗,在我欣喜自己越來越強大時,心裡深處卻說著仍是不夠,沒有人一開始就是最強,但我卻可以殺了力量比我更強的人,我喜歡出少點的力得到更大的價值,我開始自我順練做任何事都乾淨利落,沒有多餘的步驟,所以那時我一出手就是殺招。
但有些經驗不是打架就可以瞭解的,那些我可以先從別的地方獲得,書本。我喜歡閱讀,我不拘泥任何知識,只要有書我就會去翻閱,那時他說了一句話,我覺得還不錯,他雖然不愛看書偶爾有吐出的話卻很簡單明瞭。
剛開始他看到我看書時,也不吃驚,倒是喃喃自語說:『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看來他目光也不是很短淺,這在流星街很難得,但我自己卻很吃驚自己的識字,我會基本的文字,但我卻不知道我何時學得,我問了他,他也茫茫然的說看得懂,但也沒印象自己何時無師自通的,但他卻不去深思只是很高興自己不是文盲,只有我記住了這件事。
日子越久,雖然我不再依賴他存活,但也習慣他在身邊。
我不信任除了他的任何人,他也是一樣,我們只在彼此的身邊才能放鬆點,我們既是兄弟也是同伴。
我很滿意他只對我一個人好,不管我說什麼要什麼他都會盡量為我做到,有時我不禁刻意刁難他,想試試他的底線到哪裡,因為我也挺好奇他的堅持會到何時,因為這裡是流星街,丟棄是這麼自然的事。
但在任何時候他都沒有放棄過我,他以流星街最看重的自我性命來保護我,這讓我開始放心,也不再故意試驗在危險的情況下他的選擇了!
這也是他的幸運,我心裡明白,要是他真的有一絲想丟下了我的想法,我會殺了他,自己活下去。
***
伴隨著成長,我的實力也與時俱增,我身邊只有他一人,但他卻結識了新的同伴,當我某天修練回家,他閒談的提起一個人,一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總是來找他打架,語氣是自然平常越讓我心頭一閃而過不安,但我也不以為意,對於他而言我才是最重要的。
但他提起的那人次數卻開始增加,到最後幾乎每天都可以聽到他在抱怨那個孩子真是莫名其妙。
那個孩子今天在他必經道路堵著,話也不說就衝過來攻擊。
那個孩子今天在他慢跑時常偶遇,冷哼一下又找他打架。
那個孩子今天打架後難得開口說話。
那個孩子今天打架前好笑的問他吃飽沒。
那個孩子今天幫他很多忙,還幫著他找食物。
那個孩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