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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部分

沙俄士兵闖進中國人的住宅和商店,不分男女老幼,一律逮捕押走,“就連懷抱的嬰兒也被強拉了出來”。

1500多中國人逃到城外躲藏,也被俄兵搜出,許多人被刺刀活活捅死,活著的人“象關進獸欄子一樣被趕進警察局”。這一天共搜捕了近3500人,警察局容納不下,當晚又被押送到精奇里江邊的一個鋸木場裡。

7月17日,海蘭泡市警察局把所有關押起來的中國人趕到上布拉戈維申斯克,謊稱用船將他們渡過對岸。可是岸邊連一條船也沒有。到了江邊,俄兵便揮動戰刀,把所有的中國人“一直趕進水裡”。

“當婦女們把他們的孩子拋往岸上,乞求至少饒孩子一命時,俄兵卻逮住這些嬰兒,挑在刺刀上,並將嬰兒割成碎片”。

一個母親“把孩子留在岸上,而她自己走進河裡”,但走了幾步以後,又回來抱住孩子走進水中,最後又不得不上岸“放下她寶貴的孩子”,慘無人道的俄兵便揮刀刺殺了孩子和他的母親。

人群開始象雪崩一樣被壓落入黑龍江的濁流中去。人群發狂一樣喊叫,聲震藍天,有的想拼命撥開人流,鑽出羅網;有的踐踏著被擠倒的婦女和嬰兒,企圖逃走。

這些人或者被騎兵的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騎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隨即,俄國兵一齊開槍射擊。喊聲、哭聲、槍聲、怒罵聲混成一片,悽慘之情無法形容,簡直是一幅地獄的景象。對岸的中國人也目睹了這一慘劇。

璦琿副都統衙門楊繼功,採用筆帖式記述了此事:

“二十一日(公曆7月17日)午前十一鍾時,遙望彼岸,俄驅無數華僑圈圍江邊,喧聲震野。細瞥俄兵各持刀斧,東砍西劈,斷屍粉骨,音震酸鼻,傷重者斃岸,傷輕者死江,未受傷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滿江洋。”

這種慘絕人寰的大屠殺從7月17日一直進行到21日,共奪去了7000多名中國同胞的生命。7月22日,阿穆爾長官格里布斯基宣佈,海蘭泡的中國人被全部“肅清”了。

想起三十多年前的這起慘案,白書傑雙目赤紅,衝著外面大吼一聲:“來人!”

王心蘭一聽白書傑的語氣不對,趕緊親自跑過來問道:“怎麼啦,為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

“心蘭吶,你是讀書人,還記得35年前發生在海蘭泡的事情嗎?”白書傑壓住內心的怒火,儘可能語氣平緩的說道:“老子早就說過,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以前老子沒有這個能力,但是現在可以了。”

“記錄命令:特戰大隊史連城部,黑龍江一線為期五個月的封凍期即將來臨。希望你部分艦隊做好防寒措施,確保冬季安全。另外,在黑龍江進入封凍期以後,你部特戰隊出動兩個中隊秘密潛入海蘭泡,殺光裡面所有兩條腿的畜生!”

“海蘭泡自古是華夏領土,被長毛子侵佔而去。35年前,7000多中國村民被對方屠殺一空,造成千古慘案。今天我們有能力為那些無辜的冤魂報仇雪恨,就必須採取雷霆手段,以血還血!現場落款:平頂山復仇隊。此事絕密,不可外洩。”

“你部另外一個任務,就是利用封凍期的有利時機,滅掉黑瞎子島上面長毛子的所有哨位。長毛子建立一次,你們就滅掉一次!要注意毀屍滅跡,不要留下絲毫線索。特戰大隊的威力,是依靠絕對實力打出來的,我相信你們!白書傑。”

在王心蘭內心深處,雖然覺得製造萬人坑用嘴巴說說是可以的,但是真要做起來,她總覺得行為方式有些過激。

但是回過頭一想,長毛子、小鬼子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玩意兒。殺了就殺了吧,反正也該死。

所以,王心蘭面無表情地讓白書傑在電報稿上簽字,然後默默離開,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個字。

白書傑沉浸在自己的思維空間裡,對於王心蘭的表情並沒有留心。三個特遣隊,現在有兩個安排了事情,剩下的陳杰南滿獨立團,是不是應該找點事兒乾乾?

使勁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白書傑憤憤地罵道:“他孃的,老子真是個豬腦子!還等著他們偷雞摸狗呢,陳杰現在絕對不能動!”

畢竟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618、譴責與威脅

白書傑還在作戰室喘粗氣,蕭臘梅急匆匆地衝擊來:“大哥,天津急電!”

“怎麼回事啊?念給我聽聽。”

蕭臘梅直接唸了幾句最主要的:“我別動隊部分成員,均為北平在校學生。兩日後的示威大遊行,我們究竟應該採取何種態度,請你立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