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知是該嘆主子料事如神,還是該說主子既然如此瞭解逍遙侯又緣何要說之前的那翻話,豈不是白費口舌,其實皇帝又怎麼會不知呢,只是有些話不吐不快,白費口舌也比堵在心裡強。
黑衣人閃身影入暗處消失不見,門外傳來輕叩之聲,小木應聲向門前走去,只見紅袖站在門外,見他出來恭敬的行了個福禮,“公子,小姐吩咐奴婢過來收拾東西一會啟程回京!”
小木點點頭,閃身出去讓紅袖進去收拾,想想轉身之際又問道,“你家主子可有說在船上用過午膳再回去?”
紅袖搖搖頭,臉上不見半點情緒,就連那聲調也是清清冷冷,“寶兒少爺說想去醉月樓用膳!”
寶兒這小傢伙到是會享受,小木好笑的去尋那母子兩人,去醉月樓也好自己也好久沒去那裡了,不多時幾人就登上了候在岸邊的攝政王府的馬車。
車子緩慢行在官道上,差不多近午時才進了城,雖說只是一牆之隔,但是這京城內外卻是仿若兩個不同的世界一般。
城中到處可見華衣美服、寶馬香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一派欣欣向榮的場面,他們進城這個點不算早也不算晚,城中車水馬龍川流不息,馬車也只能緩緩前行。
然從城門到醉月樓這斷距離不算遠,但卻也走了近半個時晨,一路行來夏錦聽到的最多的也就是那昨夜安王府走水一事,昨夜安王府那場大火可謂是燒燬了大半個安王府,沖天的火勢卻是照亮了半個京都,這城中少有不知之人。
夏錦將這人流言蜚語中聽到的組織到一起便是,昨夜安王被人下藥困在府中,後來有人縱火燒王府,隨後又有一大批黑衣人進府刺殺,最終被晉王及時趕到救了出來,刺客也被晉王誅殺怠盡,最後禁衛軍統領聞訊趕來救援,卻只見安王府院外滿地刺客屍體便命人帶回去調查。
微擰著眉頭,夏錦實在想不通小木都幹了些什麼,好像事情不如他輕描淡寫的一般,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還有什麼是比安王受到教訓讓她更開心的事呢。
馬車在醉月樓門口停下,紅袖扶著夏錦下車,只見黎青早已經候在醉月樓門邊,看到夏錦前來立馬迎了上來,衝夏錦抱拳行禮,“主子,聽說主子過來,屬下已經著人安排好了雅間!”
然夏錦卻是微微側開身子,避開他這一禮,挑眉讓出身後的小木道,“你主子在那,可別認錯了人!”
黎青一臉尷尬的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夏錦卻不理他,牽著寶兒與師父一起進門,直接讓迎上來的小夥計迎上了二樓特意為她留下的雅間。
臨街的窗戶正好可以看到對面的怡春樓,她和寶兒遇刺、怡春樓大火也不過是半個月前的事,這怡春樓哪裡還有當初那殘垣斷壁的模樣,原本的酒樓地基之上正在建著新的酒樓,雖說現在還只是雛形,但也能看得出這新建的酒樓決對較之以前更加氣派!
小木悻悻的摸摸鼻子隨著夏錦身後進了雅間,老攝政王看著這小子吃癟的樣子,心中卻是十分舒暢,親自斟了杯茶水放到寶貝徒弟面前。
好遐以整的等著看好戲,夏錦白了一眼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師父一眼,端起杯子自己先喝了一口才喂寶兒喝水。
黎青臉色灰敗的跟在最後也進了雅間,見夏錦專心的給寶兒喂水並不睬他,也覺得十分尷尬,必定當初裝傻充愣進入這醉月樓的確是欺騙了小姐的,而且小姐現在沒趕他走,還讓他留在這裡,無論如何他也要就著今天這機會,請求小姐原諒才是。
隨手關上雅間的門,黎青‘噗通’一聲跪在夏錦面前,“黎青愧對小姐信任,請小姐責罰!”
夏錦卻是沒看他,只專心的給寶兒喂完水,問過他是不想再喝了,這才放下杯子。仍是沒看地上之人,只是瞪了小木一眼,好似在說,‘你這人安插的好,明裡送的還不夠,竟還在暗中也安插了人到我身邊了’。
小木無辜的撇撇嘴,“錦兒,這事我可真不知道,流雲山莊的人都有流雲山莊的管事在替我管,我真不知道他們都被安排在哪裡,那日我若是知道這裡有流雲山莊的人在,又怎麼會急成那般!”
聽了他的解釋夏錦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了些,知道不是他故意安排不告訴她的,心裡的也不似剛剛開始似的總覺得卡了一根刺般的難受了。
夏錦看了跪在地上的人一眼道,“起來吧!”
“既然你是奉命辦事,我也不為難你,只是你以後有什麼打算?”雖說此人在這段時間裡將這醉月樓管得不錯,自己也沒有換人的打算,但是這也還得看人家自己的意思,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