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苦苦糾纏,弄得彼此都痛苦。”
“當年之所以離婚,是有原因的。”賀煜也終於開口,素來冷靜從容的嗓子,變得有點兒急迫。
凌母依然不認同,“不管有沒有原因,不管是何原因,你們已經再無關係,不應該再有所交集。”
“怎麼會沒有關係,我愛她,她也愛我,再說我們之間有琰琰,所以,我們不可能沒交集,我們註定了要在一起。”
“不,不可能是註定,就算註定,也不是你!芊芊的情況與以前已經不同,她已經為人妻,有著她自身的責任和義務,你要是真的愛她,就不該繼續糾纏,不該用琰琰來逼她就範,你這不是愛她,你是害了她,她很痛苦,很難受的你知不知道!”凌母也開始激動起來,想到女兒的痛苦和無助,她不禁再一次肝腸寸斷,悲愁的臉容更加哀求遍佈,“賀煜,我也是女人,現在我以過來人的身份和經歷告訴你,如果你真的想芊芊好,那就放過她,讓她過上全新的生活,過上沒有你的生活。你們,根本不適合,芊芊跟著你不會長久,不會幸福。”
“什麼不適合,我和她怎麼會不適合,就算真的不適合,最多我改,我一定會改過來!”
凌母搖頭,滿臉苦澀,不以為然地駁道,“改?怎麼改?你確定你能改嗎?好吧,就算你真的能夠為她改變,可不管你怎麼改,都不及駿一。”
最後一句話,彷彿對賀煜當頭揮下一棒,他臉色瞬間變了,由深沉,到陰霾,再到灰黯,他的內心更是彷彿經歷過極大的震盪,忍不住吼了出來,“在你看來我就這麼不堪,八年前你不接受我,如今也一樣的看法,依我說,你根本就對我有偏見,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滿意,你根本就不是隻認為我比不上那日本鬼子,而是比不上全世界的男人吧。”
凌母霎時也被他這番話給震得目瞪口呆,一時接不了話。
儘管女兒與他認識前前後後總共有八年,但她見到他的次數並不多,八年前,只從女兒畫冊裡看過,後來女兒嫁給他,彼此才正式見面,他當時已是大集團的領導人,是聞名商界的響噹噹的大人物,在她面前,他雖不像外界傳聞中的冷酷倨傲和目中無人,但也很少說話,而且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淡定從容,似乎這世界什麼都在他掌握之中,哪像現在,會低吼,會失控,甚至,還有點隱隱的自卑。
確實,賀煜開始抓狂了,碰上與凌語芊有關的事,他又變得無法冷靜。
這端凌語芊才走,那端凌母就來電約他,他有想過不是什麼好事,故他更加放下身段對她敬重有加,希望能給她好印象。然而誰知他早已經被她判了死刑,她根本就不屑他,她要的,是他別再糾纏她的女兒,像八年前那樣,她不願他和她的女兒在一起,只不過,八年前她有能力,直接棒打鴛鴦,連見都不見他。如今不得已了,無能為力了,才約見他,乞求他放手了。
呵呵!
哼哼!
人一旦想偏了,思想就激進了,賀煜也是一個人,再厲害,再能幹也只是一個凡人,有著凡人的七情六慾,儘管他平時對別的事漠不關心和淡定從容,但此刻,控制不住了,曾經被他壓制心底的那些怨恨,一股兒忽然全都冒了出來。
是的,他心中還是有怨有恨的,他怨恨眼前這個慈愛又可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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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若不是她和凌雲宵從中阻攔狠心拆散,他與芊芊根本不會分開,他和芊芊的第一個愛情結晶也不會化為烏有,芊芊不會經歷那麼多的苦和痛。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夫妻兩所害,假如他們能多點包容和耐心,能給他機會,接受他,那麼,後面的發展會通通不同,最主要的是,不會有現在的彼此痛苦!
小東西的掙扎和痛苦,他怎會看不出來?他當然看得出來,可是,他沒辦法放開,他不能放開她!
“不管你同不同意,不管你承認與否,我都不會放手,我一定要她回到身邊!還有琰琰,我們一家三口,必須在一起!”賀煜繼續開口,激憤的情緒已經慢慢舒緩下來,但語氣裡的堅決,絲毫不減。
凌母不由也失控,無奈地嘶叫,“不,你不能這樣,你根本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根本不知道芊芊這幾年發生過什麼,如果不是駿一,她估計還在水深火熱裡煎熬,又甚至,她已去了另一個世界,所以,你真的不能再打擾她的新生活!”
“那你告訴我,這幾年她發生了什麼,你不說,我又怎麼知道?岳母,你清楚詳細地告訴我,這幾年她經歷了怎樣的生活,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