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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是每個晚上收看的肥皂劇,別人的故事,與我無關。

可我知道,這種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忘記了有多少天,但至少最近的幾個日子裡,它始終困擾著我,並且越來越強烈,我有些膽怯,真真正正地感覺到一種內心深處的憂慮。

每一個白天的我,都是如此麻木;正如每一個夜晚的我,都抑制不住地激烈。

11:23

起身走上陽臺,盯著窗外的街邊,獨行的女人時不時地走過,她們穿著短裙,緊身的牛仔褲,或者可愛的七分褲。我看著她們的背影,看著她們的屁股左右搖擺推動她們前進,還有或長或短的頭髮,在微風中隨意撩撥她們的脊樑,我想像不出,如果真的自己在夜晚化身成一個惡魔,將是怎樣一張醜陋的嘴臉。

我終於開始懷疑自己,儘管什麼都不相信,可事情實在是蹊蹺得無法理解。於是我決定將這些膽怯與憂慮深深地埋藏進心底,在沒有理出頭緒之前,誰也不告訴,哪怕是Summer。

接了電話,上了街。

去自動提款機查詢餘額,看到還有一筆還湊合的存款,我安心了許多。

沒有給陳胖子任何答覆。

走在微弱的陽光下,吹著風。拉著Summer的手過馬路時,她隨口說了句:“你的指甲該剪了。”

然後我們一起去看海。

波浪。

起伏。

不像女人的胸脯。

是我無休的慾望。

坐在軟軟的沙灘上,念起這首詩。我說這是我大學時寫在床板上的詩,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Summer說,城市裡,早已沒有詩人,更不會再有詩。

我靜靜地盯著她的臉,看海風吹散她的捲髮。這就是我最喜歡她的地方。我曾把這首詩念給所有的女友聽,她們或是躺在我的懷裡,或是依偎在我的身邊,但都說了同樣一句話:原來你從小就這麼流氓。

很奇怪,Summer為什麼沒有說。也許一切只是偶然,因為她今天興致不高。大概又是她那個叫什麼唐璜的有錢又有地位的未婚夫。那個男人不希望Summer認識任何別的男人,卻頻繁地出沒於夜總會,陪客戶這種鬼話作為解釋的意義蒼白無力,我曾經對Summer說,對男人來說,做與愛之間,沒有關係。

她說她永遠無法理解。

其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