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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自己又有什麼資格犧牲任何一個女孩的性命?可不然又該怎麼做?索索的性命依然在別人手上,遲疑一秒,就增加一秒的危險,即使全世界都可以失去,索索的性命也不能丟失,那夫想起自己的女友,想起他們彼此擁抱著在這個沙發上沉沉地睡去,多麼溫馨的時刻,卻再也找不回來。

既然世界可以對我如此殘酷,我又為何不能對這個世界殘酷?

那夫想著,在心中暗暗堅定這個信念,他拉起莉莉,雙手握著她稚嫩的肩膀,盯著那雙滿含淚水的單純眸子:聽著,寶貝。你幫我做一件事情,不管成功與否,從此之後,我養活你,不要再出賣自己的肉體,不要再出賣自己的靈魂,你該有你自己的世界。

說完這話之後,那夫在心中隱隱地加上一句:但願我們還活著。

10月1日夜

Selina與她媽媽成了接下來案件的主要偵破口,這讓我有種惶恐的不安,Summer被暫時放在一邊,我又無法離開寧隊長半步,這該如何是好?

關於接下來的偵破方向,刑偵大隊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一種堅決否定病毒試驗與人體控制的假說,認為作案者針對的目標是年輕女性,應該是一系列黑社會參與的、有組織有預謀的女性販賣案件,殺人的手法是職業殺手所為,孕婦被劫持是典型的黑吃黑的案例,那些沒有被劫持帶走甚至已經死亡的女性,僅僅是因為在被劫持過程中強烈反抗,造成自己生命的損傷,最後被作案者誤認為已經死亡而放棄。

另一種觀點則認為一切都是病毒試驗的惡果,兇手能敲碎3樓病房的玻璃將一個140斤的孕婦輕易抗走,以及輕而易舉咬碎一個搏擊冠軍警員的喉嚨,便是最有力的證據,不但是病毒,而且是異型!說得懸乎其懸,天花亂墜,彷彿對手是多麼厲害的異型殺手。

但不論意見如何,對接下來該如何進行,都沒有更好的建議,這讓寧隊長異常惱火。

晚些時候,完全的屍檢報告出來。

並沒有什麼更新的內容,只是進一步確定死亡時間,應該是Selina媽媽火化後半個月左右;確實是由於連續中刀被捅斷了大動脈失血過多而死,身體尤其脖頸處並無咬痕,跟唐璜以及跟蹤我的警員的死亡狀況完全不同。

緊接著,Selina媽媽墳墓的細察工作也傳來好訊息,在埋棺材的土中,發現一個金色的小卡子,經分析,這有可能是女性皮鞋上的飾物,之後在Selina媽媽照片中找到完全相同的物件,證實這一猜測的可靠性。

寧隊長問我,但我很明確地告訴他,在公園內遇見Selina媽媽時,她確實穿著那雙舊的紅色皮鞋,但我從沒注意她鞋上是否少了一個金色的卡子。

不知道為什麼,寧隊長會將案件的一絲一毫進展都告訴給我,我對此毫不關心,只是希望他們儘快找到Summer的下落,或者給我自由。從現在的狀況來說,Summer成為一個純粹的受害者,而偵破的下落卻要從Selina與她媽媽入手,要先抓到這母女倆,才有找到Summer的可能,這種煎熬是絕對無法承受的。

直到這個夜晚快要結束的時候,我才意識到,10月1日已經過去了。這大概是自己過得最不知所措的一個10月1日,以前從未曾意識到這個日子有什麼特殊,今天,當身處警局之中一舉一動都要受人監視的時刻,才發現過一個無憂無慮的節日是多麼值得珍惜的美好光陰。

我暗暗下定決心,必須儘快想辦法,再度恢復自由!

不惜一切代價,不惜一切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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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墓碑·編外篇

秘密排查工作已經按部就班地進行了好幾天,但是收效甚微。

對Selina媽媽老家親戚的審訊已經結束,他們分別交代的口供完全一致,一年半前確實進行過頗具規模的安葬儀式,眼睜睜看著有人給棺木中人作法,然後釘死入土安葬。

根據這樣推測,這應該是一起經過詳細策劃的案件,先埋入,然後再找人挖出,但殺人的動機尚不明朗,最大的可能就是殺人滅口!

夜總會大哥的刑事拘留期限,已經沒有幾天,由於沒找到彈頭,開槍襲警的罪名將很難成立,只能以妨礙執法儘可能地多拘留幾天。我們加大了對他的提審力度,將Selina媽媽墓中的死人,以及Selina本人的照片都給他看過,但他矢口否認曾見過這個女人,更否認跟她結仇的可能。

另外,根據大哥提供的有可能跟他結仇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