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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他也是被咬斷喉嚨?我試探著問。

也不是!是被刀捅死的,連捅至少18刀。

天……我被慘狀驚呆了。

我們懷疑,這起案件跟Selina與她媽媽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你再仔細想想,你跟她戀愛期間,可否見過類似年紀的男人?

這……我低頭沉思。

哦,對,這個男人比較清瘦,應該就在1米72左右,現場我們還發現一副破碎的眼鏡。

應該沒見過。略微沉思後,我說。Selina喜歡聽搖滾,她認識的朋友大多喜歡穿奇裝異服,像這種白襯衣的不多見,而且年齡跟身高都吻合的,真的沒有。

這時,一個警員敲門進來,遞給寧隊長一摞紙,在警員出去後,寧隊長翻了一遍,將紙遞給我:仔細看看,上面可有你認識的人?

我拿過來一看,失蹤人員名單。

這是近兩年來我們接到報案的所有失蹤人員。寧隊長站起身走在窗前,嚮往眺望一下。你看看,尤其仔細看看照片,有沒有你認識的。

失蹤人員很雜,有老太太,老頭,也有可憐的小孩,亦有精神出問題的中青年。但沒有我認識的人。

一個警員再次走進來,遞給寧隊長几張紙,這次他看後,居然沉思了半天,然後才給我。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

似乎見過。我說。似乎,在……在哪個地方見過,跟Selina一起。

琴行?酒吧?

可能,記不清楚了。我仔細看著這張列印在紙上的畫像,裡面是個有點發福的男子。

死者的身份已經確定了。寧隊長把雙手攤在胸前,居然長長嘆了一口氣。就是這個人。

怎麼可能?我納悶道。這個人可不瘦。

是的,這個人以前是個敲鼓的,後來染上毒癮,不能玩音樂,成為大哥的手下。

大哥?孕婦的男人?

是的,他替大哥看夜總會的場子,因為打架在公安局留有案底,血型、DNA比對完全吻合。

可他怎麼會出現在Selina媽媽的棺材裡?

這大概將是我們最大的不幸。寧隊長突然絕望地說。我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把黑社會也牽扯進來……

10月1日

陽光明媚。

那夫找出一張紙,寫下他的最後一篇隨筆日記。

他詳細記錄了小魚、索索失蹤的整個過程跟所有可疑的觀點,並附上她們的照片,然後又寫下自己數次登陸那個流血墓碑網站的種種遭遇,還有透過網路搜尋引擎搜尋到的所有有價值的資訊。

在日記的最後,那夫不無傷感地寫道:

沒想到,我幸運地撿到一條性命,卻又不幸地丟失了女友死去後惟一對自己真心實意的女孩。無論怎樣,這都是最不幸的結局;接下來,並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事情總沒有像今天這麼糟糕,自從跟寧隊長的關係中斷後,得到有效情報的機率越來越低。

我依然活著,卻接連失去了關係最好的哥們兒和女孩,這樣的生存還有什麼意義。

不管明天會怎樣,我都要再嘗試一次。如果今晚能再次接到神秘的電話,電話能透露出見面的地點,我將帶上莉莉前去做一次冒險,這次冒險的結果不得而知,但無論如何,都應該保住莉莉的性命,可一想到唐璜在眼前死得那麼幹脆利落,我不禁深深地絕望,如果真的是同樣一撥對手,我只能以死謝罪,但願自己的屍體,可以做出最重要的貢獻……

寫完這篇日記,那夫才發現,現在已是10月1日,怎麼著也算個全民休假的節日,心中不禁繼續惆悵。

這樣一個本該可以徹底放鬆的時間裡,自己卻不得不孤零零地面對著四面空洞的牆壁,想想過去的犬馬一生,到頭來,如此陽光明媚的日子,身邊居然空無一人,想找個人一起娛樂都沒有合適的名字,這莫不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點著一支菸,看著在沙發上睡得正香的莉莉,那個優美的女體,不是自己的女友,不是索索,不是任何一個可能的女人,她不過是一個自己打算利用的應召女孩,不能擁抱不能愛撫。

那夫無奈地仰天長嘆:或許這一切都是天意!

在莉莉醒後,那夫要她洗了個澡,簡單吃過早飯,然後帶她去一家高檔的髮廊做頭髮,燙了一個新發型,又染上漂亮的紅色;緊接著,那夫又帶著莉莉去了一家豪華的韓國餐廳,點了很多地道的韓式料理,有烤肉、鰻魚、軟溜狗肉片、扒蓮蓉鵪鶉,有高階火腿壽司、大醬湯與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