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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嘿嘿。K博士眼前閃出一絲狡黠的光,他幾步走到一旁手一拉,一個大冰櫃哐地一下橫出來,一看到裡面的景象,我不禁失聲叫出:貓!

怎麼?這就是你見過的?寧隊長立刻緊盯住我。

是……是的。我驚恐地點點頭。那……那隻,是我親眼看著被汽車壓死的,這個黃色的貓頭,就是被那個老女人踩扁的。

果然……寧隊長頗為詭異地點了點頭。

哦?原來你比我們見過的都早啊。K博士推了一下眼鏡。怪不得看見後沒嘔吐呢,比那個小子強多了,哈哈。

你給我們看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貓也有新的懸疑?寧隊長問。

你還記得這個嗎?K博士拿起一隻黑貓的頭顱,掀起它的嘴唇指著裡面的犬齒問道。

記得。

咣!K博士將貓頭放回原處,將冰櫃合上,再度回到女屍的身邊,在那女屍的左耳後面塗了一種不知名的藥水,然後讓我跟寧隊長仔細地看。

看到了吧,這兩個小孔,沒有感染,沒有血跡,但也始終沒有癒合。K博士指給我們,在左耳後面確實有兩個孔狀的東西。它們的間距,正好跟貓的兩顆犬齒的距離近似,我們先前兩個推論都來源於此。

你……的意思是……

沒錯。K博士相當自信地說。我覺得現場應該是這個樣子,被害人遭到貓的襲擊,盡力抗爭,但最終脖子還是被咬住,注射進血細胞物質,非常不巧的是,被害人有心臟病史,一受到驚嚇就心肌梗塞昏迷,而貓,或者說貓的主人,恰恰極不希望這女人死去,於是企圖救活她,但弄巧成拙……

也就是說,這個案件,跟唐璜被殺的過程非常相似?寧隊長依然無法讓自己相信。如果都是同一撥人所為,那他既然可以不廢吹灰之力迅速殺死唐璜,卻為何在這個女人制造出這麼多傷痕?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K博士一拍巴掌,他想要那個男人死,但不想這個女人死!

寧隊長陷入了沉默,不再說話。我幾乎聽不懂他們之間的對話,什麼血細胞,什麼注射,什麼死與不死,聞所未聞,我突然發現,真的是每個人心中都有許多秘密。

想想吧,為什麼好幾例遭受侵犯的女性,只有一個死亡。K博士繼續喋喋不休。

這我不能接受,可能作案者本來就沒想殺人。寧隊長補充說。

呵呵,可惜啊。K博士突然嘆了一下。可惜那個孕婦跟生怪胎的女人,都沒有做過更詳細的檢查,要不你再把那個生怪胎的女人騙來一次?

不太好辦。寧隊長搖了搖頭。孕婦的資料研究得怎麼樣了?有什麼結果?

有些很蹊蹺的地方,暫時沒有新進展。

從醫院出來之後,我被刺眼的陽光折騰得有點眩暈。

上了車,寧隊長沒有馬上開車,而是打了個電話:什麼事兒找我?剛才一直在忙,手機靜音,沒看見。

之後,是一陣空白。

結束通話電話,寧隊長看了看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又盯了盯窗外,然後突然問我:你確定公園裡那個老女人跟Selina的媽媽長得很像?

是啊。我詫異地點點頭。

Selina的媽媽真的死於一年半前?

是啊!

他媽的,最近這些事兒怎麼都這麼邪門呢?寧隊長懊惱地將手機一扔。剛剛電話說,Selina媽媽的屍體,壓根沒有火化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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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聖嬰·編外篇(1)

趕那夫走,是迫不得已。

向阿夜攤牌,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這個以前在我的字典裡幾乎沒有的詞彙,如今卻一次次的出現,真是一種恥辱,但能給我揮霍的時間已經越來越少,再攥著僅有的一點王牌不打,最後也是死在手裡。

這一系列性質惡劣的案件,已經引起市領導甚至更高領導的極度關注,再幹不好,我的位置,以及一次次靠命換來的榮耀、光環,都將在一瞬間灰飛煙滅。

可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糟糕到這種地步,毫無進展,毫無線索,一件比一件邪門。我只有使出自己最後幾張牌。

趕走那夫是有預謀的,我跟他的行事風格完全不是一個套路,他在我身邊,只會束手束腳,而且這個偏執狂幹什麼都不會輕言放棄,所以我不但要讓他離開我單獨偵探,還要刺激起他的鬥志。

帶阿夜去見K博士也是有預謀的,不但可以給阿夜一種我很真誠對他的感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