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那些事情發生就發生了,今天你被警察監視的這個地步,我們也很遺憾,但你一定要記得,不要把你看到的事情洩露給警察,什麼都不要說,這對你、對我,對Selina,對很多人,都有好處……”
“什麼?她還好嗎?”我還是忍不住打斷了她。
“你要知道,從現在開始,一切都結束了,什麼都不會再發生了,”老女人繼續說著我難以理解的話語,“不要再來找我,不要再回到公園,就當一切都沒發生!”
“什麼?!”我依舊納悶,剛要繼續問話,卻直接被打斷。
“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凡是活著的人,一切都會好!”老女人說了這樣一句謎語式的答案,“一定要記住,只要還能活著的人,一切都會好起來,嘿嘿嘿嘿……”
嘟嘟嘟……短線聲隨之而來!
“喂?喂?”我大喊了兩聲,已毫無回應。
“凡是活著的人,一切都會好!”
這究竟是什麼意思?這個老女人又是從哪兒得到我的手機號碼的?難道她真是Selina的媽媽?
望著窗外一片黑濛濛的天,突然想起曾經一直在心中的那個嫵媚妖豔的女人,此時她在我腦海中的模樣已經模糊成一團氤氳,然而我還沒來得及慶幸,這個老女人又再次攪亂我的生活,看來,我的生活,還遠遠沒到糟糕透頂的地步。
貓石公園。唐璜被殺處。
寧隊長在接到那夫電話後,帶著所有手下火速趕來,順便將黑色加長轎車裡的五個男人先弄到警察局。
刑偵隊與法醫迅速將唐璜被殺現場包圍起來,拍照、提取現場痕跡,然後就是保護現場,等待K博士到來。期間,那夫儘量詳細地描述了他所看見的一切始末。聽完之後,寧隊長深深地沉思著,不明所以。
人群一閃。
K博士邊走向屍體邊朝寧隊長解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從山洞趕來,路程有點遠,嘿嘿。”
一看到屍體,K博士情不自禁地驚歎了一聲:“精彩!幹得真漂亮!”
說著,他蹲下,戴上白色塑膠手套,拿一塊醫用紗布簡單擦拭了唐璜脖子處的大量血跡,放進密封袋中遞給助手說:趕緊拿去化驗。然後,他拿起手電照向地上的那張臉——
唐璜張著大嘴,整個面部沾染的血跡已快乾涸,大小不一的血塊、血絲貼滿面頰與額頭,雙眼的眼白已被鮮血完全浸成暗紅色,他直挺挺地躺著,身體完全沒有一點扭曲與疼痛掙扎的痕跡。
“真是精彩,絕對罕見的手法!”K博士指著死者的喉部說,雙眼閃爍著異常興奮的光,“你看看這個缺口,絕對是職業殺手的風範,乾脆利索,沒有一點多餘的痕跡,再看看死者的眼神,只有空蕩蕩的平淡,這足以證明兇手是在多麼迅速的瞬間,結束了一條生命,死亡根本沒有傳遞到腦神經之中!”
“打包帶回實驗室。”K博士最後說。
這時,寧隊長接到一個電話,說那五個男人的審訊已經完成,口供一致,確認死者就是唐璜,唐璜要跟Summer去公園裡散散步,讓他們原地待命,僅此而已。
市立醫院地下秘密實驗室。
唐璜的屍體在提取完有效樣本後,已經被完全清洗,放在中心手術檯上,由於大量失血,全身面板白得像用鹽酸浸泡過一般。
K博士用放大鏡仔細觀察喉嚨處被咬的痕跡,然後指點著說:“你看這裡,還有這裡,很明顯能看出,這應該是犬齒結構造成的裂痕,它比人的虎牙要大,應該可以下結論,是大型貓科或者犬科動物所為。”
“你真的確定是個赤裸的人?”寧隊長突然看著那夫問道。
那夫一下被問得心裡發毛,他再度仔細回憶當時現場的一切,然後才若有所思地說:“如果沒看錯的話,是人!”
“什麼叫如果沒看錯,確定,還是不確定?!”寧隊長緊緊相逼。
“我覺得,應該是人!”
“那是男人還是女人?”
“我沒有看清楚。”那夫支吾道。
“沒看清你就敢說?”寧隊長相當鄙夷地質問道,“人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情?”
“還是讓資料來說話吧!”K博士打斷他們,他指著手中的一張紙說,“剛剛完成了最基本的DNA分析,已經得到足以讓我們興奮的訊息,提取的血液裡檢測出有異物的唾液,正在嘗試分離。”
“資料是什麼?”那夫問。
“資料還沒有呢,”K博士嘿嘿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