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嘈雜的吼叫,身體不斷遭受莫名的襲擊!
眼看著村民們的熱血已經極度沸騰,即將開始動手,寧隊長已經將手槍對準人群,時刻準備開槍,身後突然傳來連續的槍聲,緊接著,只覺得身邊衝殺進來很多陌生的面孔,其中兩人架起我,將我拖了出去……
10月1日凌晨
我再度被請回墳場!
暴亂已經被平定,警察在那裡設立起警戒線,將大半個墳地隔離,同時豎起幾盞強烈的應急照明燈,大部分村民在隔離圈外,少數幾個男女蹲在圈內,放聲痛哭。
棺材旁,寧隊長正蹲在那裡,他示意我過去。
還沒走近,濃重的腐臭味已肆虐地竄入鼻翼,讓人噁心得五臟顛覆;再一看棺材裡,我直接趴在地上嘔吐不止!
棺材裡,是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棺材內壁上到處是早已乾涸的血跡,屍體穿一件被血跡染紅的白襯衣,下身的牛仔褲也已經不堪入目;至於那死者的面孔,我實在無法找到合適的詞語形容,彷彿被無數個小蟲子吃咬過一樣,簡直千瘡百孔、面目全非!
你認識這副打扮嗎?寧隊長拍了拍我的後背。
我胡亂搖搖頭,實在不願再看第二眼。
10月1日清晨刑偵大隊
辦公室裡,單獨問訊再度進行。
寧隊長坐在我的對面,左手直到小臂已經全被包紮起來,看來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這幫農民,可真他媽的厲害。他憤憤地說。你多大來著?
26歲。我說。還差幾天過26歲生日。
你可認識28到30歲之間的男人?
我搖搖頭:不記得身邊有這樣的男人。
棺材裡的屍體化驗結果出來了。寧隊長奇怪地看著我。已經死了至少一年多,是個男的。
什麼?男的?不是Selina的媽媽?
不是!是個男的。
他也是被咬斷喉嚨?我試探著問。
也不是!是被刀捅死的,連捅至少18刀。
天……我被慘狀驚呆了。
我們懷疑,這起案件跟Selina與她媽媽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你再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