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安排。
越琳音勉強地笑著。等到聽見道童的通報之聲,越琳音渾身一震; 就像是要奔赴戰場的勇士一般,想著應對連其衍的策略。
連其衍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狀態有些不對勁的越琳音; 恭敬地對這個還算是不錯的長輩道:“不知掌教尋弟子來所為何事?”
定德真君指著越琳音道:“咱們宗門如今與慧真谷有一些合作,越師侄就是來看著我們合作的進度的,日後你收集到相關的資料,就給越師侄也準備一份。”
定德真君笑眯眯地看著連其衍。他相信; 連其衍一定知道他的言外之意。
連其衍應了一聲,他算是知道為什麼越琳音的神色會不對了。連其衍摸了摸下巴; 眼裡閃過一絲精光。看了莊湛之前給他的東西,連其衍也有了一些想法,正好這個時候越琳音送上門來。
就算是越琳音對越家的事情所知道的不多,可是有些細節處的東西,還真得問越家的人。
連其衍儘量將自己的善意散發出來:“越師妹; 日後多多指教。”
越琳音連忙地搖搖頭:“不敢不敢; 以後的事情還要連師兄多多照顧; 還有我們宗門的那些女弟子的事情,怕是還得多麻煩連師兄。”
連其衍臉上還有笑容; 心裡卻升起一絲絲的擔憂。這個越師妹對他這麼戒備; 以後又該怎樣套話?
連其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 還是先將這個差事接下來再說其他。
大不了,他將他的計劃告訴一部分給越琳音。那樣越琳音心裡就是有一些戒備,為了大局考慮,那些對她來說不怎麼重要的事情,她應該會說的。
定德真君笑眯眯地看著兩個小輩你來我往地寒暄著,慢慢地道:“好了,阿衍,越師侄遠道而來辛苦了,你先帶她去客院那邊安頓下來,接下來的事情,就你們年輕人自己看著辦。”
連其衍皺了皺眉,總覺得定德真君話裡有話。越琳音也覺得定德真君話裡有古怪,卻是不知道具體奇怪在哪裡。
晨曦微露,靜謐的林間小道上,一行人匆匆地密林深處而去。
讓人奇怪地是,這一行快步趕路的人之中,竟然有幾個孕婦,如今月份已經不小。
“咱們只要進了林子裡面,今天就算安全了。”一個男聲開口開解。
一個婦人只覺得小腹隱隱墜痛,腳步慢下來,有些不滿地開口:“天師,那些禪師平時也沒有對我們這些信徒怎麼樣,怎麼如今卻是要對我們這些信徒下手了?”
而她前面的那個孕婦有些不悅地看了婦人一眼:“天師們說的話怎麼會是假的?你們若是嫌棄你們肚子裡的孩子活得太久,那就直接回去啊!”
婦人看著對方同為孕婦,趕了這麼久的路卻還是臉色紅潤的模樣,不由得羨慕對方的好身體。可是想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還是咬牙跟上了眾人。
不管怎麼樣,她都是要將自己的孩子護住的。只是婦人心中也不禁升起疑惑來,這佛寺為何要害這些沒有出世的小孩子?
想到城中影影綽綽傳出來的訊息,有些人家的孕婦確實是懷孕之後就不知所蹤了。婦人腳下的步子快了幾分。
丹溪城的宵禁剛開,城外的就闖進一行神色匆匆的人。
守門的衛兵一看那些人的模樣,也不敢加以阻攔,只是將城門大大開啟。
那些人的主家可是姓何,雖然只是普通人,背靠著回春谷谷主何氏一族,一些身家不怎麼樣的修士,都得給那些人一些臉面。
何家族人聚居的一條長街上,疾行的馬蹄聲打破了長街的寧靜。
有耳力驚人的修士皺了皺眉,這長街外面可是不允許縱馬狂奔的,這是哪家的下人,這麼不懂事。
其中幾個已經做完早課的修士注意著那邊的情況,猛地就是一驚。
“大人,不好了,咱們家的夫人連帶著城外禪寺之中的另外幾個孕婦,全都不見了!”侍者急慌慌地道。生怕自己萬一說得太慢,就耽誤了主家去救家裡的夫人。
這種出過修士的家族,一般情況下可是很在意自家子嗣的。說不定下一個孩子身上就有靈根呢?
被喚作大人的清俊男子神色劇變:“怎麼回事,夫人不是隻是去城外上香嗎?”
男子焦急地在屋裡來回走了幾遍:“可有什麼有古怪的地方?”
侍者絞盡腦汁地想了想:“除了同在禪寺拜佛的幾個孕婦失蹤之外,就是我們都睡得特別沉,直到今朝雞鳴的時候,滿寺中才有人行走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