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明明知道我已經有了心兒。”
皇上的雙眸微微一閃,淡淡地笑道:“心兒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怎麼可能當你的王妃呀。倒是夷蠻國的公主……”
“皇兄不必說了,在我的心中,只有心兒才是我的妻子。不管她是什麼樣子。”羿凌冽冷冷地打斷了皇上的話,雙眸中不由的閃過一絲憤怒,他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這也是他開始不想告訴皇兄心兒的事的原因。
夷蠻皇上的臉色也猛然一沉,冷聲道:“嘯王爺的意思是嫌棄朕的公主了。”
羿凌冽微微一愣,雙眸中的憤怒再次的漫開,卻冷聲道:“本王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本王已經有了王妃了。”
“是嗎?那為何不見嘯王爺的王妃?”夷蠻國的皇上繼續追問。
羿凌冽臉色猛然一沉,雙眸中閃過讓人滯血的冰寒,猛然起身,冷聲道:“本王有事,恕不奉陪。”說完,便轉身,意欲離開。
只是他這樣的狂妄,不僅僅讓夷蠻國的皇上感覺到顏面盡失,就連羿凌睿的雙眸中也不由得閃過一絲暴戾。
“你給朕站住。”羿凌睿狠聲喊道:“難不成,你還想激起兩國的戰爭,難道你還想要讓羿月國的百姓陷入這水深火熱中。”
羿凌冽微微一頓,卻冷冷地笑道:“沒有任何事可以分開我與心兒。”說完不再理會那憤怒的想要殺人的皇上與驚愕地近乎呆滯的眾大臣,快速地離開。
他知道,夷蠻國的皇上,竟然親自來求和,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都不可能再攻打羿月國的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擔心皇兄剛剛說的。
他現在唯一牽掛的就是心兒,他現在恨不得自己長了翅膀,能夠飛到清侖山。
心中微微一動,雙眸中不由的閃過一份喜色,竟然連夜備馬,向著清侖山趕去。
不眠不休了幹了一天兩夜的路,終於在第三天的清晨趕到清侖山。
卻在山腳下遇到了南宮逸,南宮逸似乎知道他要來一樣,似乎正在等他。
看到南宮逸,羿凌冽也不由得微微一怔,卻急急地向前,緊張地問道:“南宮,心兒現在怎麼樣勒?”
南宮逸的雙眸微微一沉,眸子深處微微一閃,沉聲道:“現在師傅正在為心兒解毒,師傅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接觸心兒,連我也有很長時間沒有看到她了。”
羿凌冽微微一驚,“心兒不會有事吧?”為何連南宮逸都不能見心兒,心兒身上的毒真的那麼嚴重嗎?
南宮逸微微一愣,“放心吧,有師傅在,她不會有事的,只是你暫時也不能見她。”
羿凌冽的雙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傷悲,有些意切地說道:“我只是想要見見心兒,哪怕是遠遠地看看她也好。”
南宮逸的身軀微微一滯,但是一雙眸中卻閃過一絲為難,他自然很清楚羿凌冽的心情,但是師傅已經吩咐過,任何人不能去見心兒,而且現在的心兒在密室中,也不是隨便就能進去的。
看到南宮逸的沉默,羿凌冽的雙眸中劃過一絲急切,“南宮,我只是想要見見心兒,都不可以嗎?”
南宮逸微微思索了片刻,沉聲道:“不是,我不讓你見心兒,而是現在心兒的身體根本就不能接觸外人,連師傅,也已經有有二十幾天,沒有出過密室了,師傅曾經交待過,在他給心兒解毒的這段時間,任何人都不能進入密室,否則,不僅心兒會有危險,就連師傅他老人家都會有危險。”對於羿凌冽的事,南宮逸向來都是有求必應的,但是這次,為了心兒,還是師傅,他卻不得不拒絕他了。
羿凌冽的身軀猛然僵滯,驚呼道:“心兒身上的毒真的這麼危險嗎?”以前,他只因為心兒也就是失去記憶,變得像個小孩子一樣,現在才知道,原來那毒對她的生命也有危險。
“不會的,等心兒身上的毒解了就好了。”南宮逸急急地安慰道,只是連他的聲音中都沒有多少的把握。
羿凌冽的心中不由愈加的擔心,直直地望向南宮逸,沉聲道:“好,我就在這兒等心兒出來。”
南宮逸微微一愣,似乎這才想起手中的信,“這是師傅讓我給你的信。”他將信遞到羿凌冽的面前,雙眸中卻閃過一絲疑惑。
不知道師傅為何會給羿凌冽書信,更不知道信中寫的什麼?
羿凌冽疑惑地接過信,雙眸中不由的閃過一絲驚訝,快速地打了開來,雙眸不由得猛然一沉,臉色也瞬間陰沉。
南宮逸看到羿凌冽突然變成陰沉的臉,也快速地湊了過去,看到信上的內容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