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真正隸屬於曹‘操’的老卒只有五千人。
之前,在平原郡內大勝數場,這些軍馬們還算賣力,那時候,他們覺得兗州很快就是曹‘操’的天下了,在新主公面前,自然要好生表現一番,這樣的話,才能有個好前程。
兩萬兵馬攻打臨濟,若是敗了,各部人馬的軍心只怕一樣會散掉。
大家之所以聚攏在曹‘操’的大旗之下,那是因為他們覺得,曹‘操’才是兗州的主人,是兗州、青州的最強者。
可如果李賢橫空出世,讓人意識到,還有另外一股勢力可以跟曹‘操’抗衡的話,誰會堅持到底,誰會首鼠兩端,這樣的事情真的就不好說了。
夏侯淵沒有退路,他只能勝,不能敗。
淮南袁術兵多將廣,自家主公著急回援,能夠留下兩萬人馬已經是極限,真要是打了敗仗,耽擱了主公的大計,那自己可就是百死莫辭了!
不過,夏侯淵畢竟是夏侯淵,即便有了上述想法,可他依舊不急不躁,按部就班地排兵佈陣。
幾百步的距離轉眼及至,曹軍的弓手在衝車的掩護下已經來到了距離城池不過一百步遠的地方。
只要再前行十步,弓手就可以壓制城頭的守軍。
一百步、九十五步,九十步!
直到這個距離,城頭的東萊軍弓手依舊未曾開弓。
神策軍計程車卒們掌心已經流出了汗珠,可他們卻強忍著,沒有貿然開弓。
李賢在等待機會,過早開弓,只會打草驚蛇。
只有放進了打,等到敵人放鬆警惕的時候給予必殺一擊,這樣的話,才能夠取得最大的戰果。
。。。
第二百章城下初戰
城頭的守軍在搞什麼名堂?
曹軍士卒早已經進入了城頭弓手的‘射’程之內,可對方卻依舊沒有開弓壓制。
類似的情景在以往的戰場上只有兩種可能,其一,守軍膽寒,不敢戰,其二,守軍在等待更好的機會。
曹軍從未擊敗過東萊軍,而東萊軍卻擊敗了于禁的兵馬,按道理,李賢萬萬沒有不戰而降的道理。
那麼,真正的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守軍在蓄勢以待。
李賢好重的心機!
夏侯淵吸了口氣,他知道,沉寂的時間越長,待會兒守軍的所爆發出來的攻勢就會越猛烈。
“李賢小賊,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手段!”
不過,久經沙場的夏侯淵並不畏懼,他不認為李賢能夠有什麼通天徹地的手段。
曹軍不是黃巾,李賢再想輕易獲勝,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之前的于禁敗了,想必也有東萊軍以多欺少的因素在裡面,如今,夏侯淵坐擁兩萬大軍,又何懼李賢?
“吱嘎嘎”踱入‘射’程之內的曹軍弓手在同伴的掩護下,彎弓搭箭,開始了試探‘性’‘射’擊。
箭矢高高拋起,很快便躍上城頭。
“嘭嘭嘭”
沒有想象中的慘叫聲,近百支箭矢彷彿全部落空了。
怎麼會這樣?
曹軍弓手面面相覷。
夏侯淵揪起了心絃,看模樣,守軍遠比自己料想中的還要強大。
然而,不等曹軍兵將作出調整,城頭驀然傳來一聲暴喝,“‘射’!”。
接著,一陣遮天蔽日的箭羽便呼嘯而來。
“盾!”曹軍兵將歇斯底里地指揮著。
“呼啦啦”,曹軍前鋒瞬間舉起了手中的盾牌。
沒有盾牌的那些軍卒利落地躲在了衝車之後。
幾百年下來,如何應對弓手的箭矢,攻城一方都有了一套行之有效的防護手段。
“咄咄咄”,箭矢擊打在鐵盾上發出了接連不斷的撞擊聲。
進入守軍‘射’程之內的一千曹軍裝備了最為‘精’良的防禦武器,軍中最為厚重的盾牌全都集中到了他們手中。
作為一軍之前鋒,勝敗干係重大。
夏侯淵不能容許初戰失利,士氣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可如果真要是沒有了士氣,軍卒們只能是行屍走‘肉’。
所以為了增加先鋒軍的戰場存活率,夏侯淵強行徵召了麾下兵卒賴以為生的鐵甲。
曹‘操’的五千名老卒也就罷了,無論夏侯淵提出什麼軍令,他們都會不折不扣的執行,其次就是鮑信的兵馬了,原濟北相鮑信未死之前,他也是聲名顯赫的大人物,他麾下的兵馬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