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心道,自己肯定是帥得過火,連這種不食煙火的仙女見了自己,也得凡心大動。不過,還是應該含蘊點,據說這樣的男人才有魅力,走到哪裡都香噴噴的,受女人喜歡。“真的要脫嘛?是不是得找個好點的地方,這裡荒山裡嶺的,實在不太適合幹那事。”
“廢話少說,快脫。”
連小天脫去上衣,那女子細細打量,美目盯著胸口,一轉不轉。連小天使勁鼓起可憐的一點肌肉,心如小鹿,狂跳不休。他正要去脫褲子,那女子卻道:“穿上。”
“穿上!”連小天心頭失望,原來是自己想歪了。
“跟我走。”
聽這聲音,總覺得有幾分相似,連小天質疑地問:“我們是不是見過面,總覺得你是熟人。”
“是的,我們是熟人!”
“你是……你是羅蘇……”
“是的!別廢話,走!”
真是三天不見,立刻改變,原來冷冷漠漠一個男人相,現在倒是百媚生嬌一頭母老虎。
“原來你沒事啊,還以為你死了呢!”
“走,別和我套近乎,小心殺了你。”
這婆娘真是轉性了,狠得夠厲害的。
連小天莫可奈何,穿起衣服,大聲道:“這就走,這就走。”
羅蘇在前,連小天隨後,沿著山坡慢走。四周全是墳地,陰森森的,加之冷風疾吹,野獸低叫,更讓人毛骨悚然。連小天正低頭走關上,突然頭上被什麼事物敲了一記,痛得要命。他一轉身,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地的荒涼。打了個寒顫,繼續慢步而去。怎麼有人扯自己衣服?是鬼嘛。他手腳冰涼,安慰自己說,別怕,別怕,人家一個女人都不怕,我膽子要大他好幾倍,有啥好怕的。才走幾步,突然耳朵上被人扭了一下,他嚇得差點叫出聲來,可一想到自己是男人,被嚇成這樣太不成體統,硬是忍住了。他心頭繃得緊緊的,低頭直衝,不料羅蘇突然停止,整個人撞了上去。羅蘇回頭猛喝:“你找死!”拍的一個耳光打得他滿眼星星,還沒回過神來,只覺下半身涼嗖嗖的,低頭一瞧,不禁叫出聲來,自己的褲子竟然不翼而飛了。
“有鬼!”連小天大叫出身,捉住羅蘇的手臂,顫聲道,“真的有鬼,敲人鬼,扯衣鬼,脫褲子鬼,這裡好多鬼。”
“真沒出息!”羅蘇將他推開,手掌一升,道:“笑笑,你快出來,再不出來,呆會到了家,我就吊死你。”
連小天驚出聲冷汗,暗想羅蘇真是邪異,說話都陰森森的。忽又想起剛才碰她時,感覺冰冰的。難道……她就是鬼?在這種荒墳累疊的地方,豔鬼最多了,一看上標緻的男子就色誘,等吸完男子的精氣就沒影沒蹤。越想越覺得她就是鬼。
吱吱,吱吱,一道黑影從樹上飛下,落在羅蘇的掌中,細細一看,是隻猴子,褲子披在身上,很是滑稽。連小天可沒心思笑,大怒之極,喝道:“臭猴子,你不是女人,我可不會任打任罵。你要打架,光明正大地來,我奉陪到底。”羅蘇眉頭微蹙,喝道:“笑笑,把褲子給他。”笑笑極不情願,一跳,將衣服掛在樹枝上。連小天蹦了幾次都望塵莫及,那猴子十分得意,單足跳起舞來。
媽的,自己比他大幾百萬年,居然被它戲弄,真沒臉。
猴子突的飛上腦袋,連小天火冒三丈,雙手亂撓,可那猴子機敏過人,逮了半天還是勞而無功。
“回來!”羅蘇冷喝著。
猴子害怕,跳回掌中。連小天雙眼吐火,不看還好,一看就差點吐血而亡。那猴子抱著個袋子,舉得高高,是連小天的的寶貝金子,此時已經成了猴子的戰利品。
頭可斷,血可流,金子不可丟,這是連小天的原則。
夜風習習,道路彎彎。有山,倒映在水中,黝黑而碩大。很靜,連秋蟲的小小一挪,也絲絲入耳。風之所在,盡是香氣。
在怪石結成峭壁中,有一條碎石路,盡被草木掩著。羅蘇稍一靠近,樹木便讓道,像聽話的寵物。連小天心頭直叫:“這是什麼邪法,恐怕是鬼了,這幾乎是一定的,要不怎麼能讓樹木聽話。”在石路上走了半刻鐘,才來到一道懸崖邊,向下一望,冷風上吹,深難見底。
連小天打了個冷戰,說:“前頭沒路了,難道要跳下去麼?”
“是的,跳下去。”
“什麼?”一定是開玩笑,自己活得正津津有味,這麼一跳,不跳進地府才怪。“跳下去?這兒沒千丈也有八百丈,我又不是鳥,怎麼跳?”
“叫你跳就跳,羅嗦什麼!再不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