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生都很疑惑,但是沒人敢違背夏微微的命令。
看著自始至終,從表情到動作都無一變化的景一,夏微微冷笑道:“即墨景一,你真有種。如果不是你太不知好歹,我都忍不住要把你拉攏過來呢。現在麼……呵呵,做錯了事,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夏微微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就走。王燕也冷笑看了景一一眼,隨即跟上夏微微一起離開。
景一眉頭微皺,她可不信夏微微會輕易退縮。只不過,她亦沒有杞人憂天的習慣。
上午第三節課剛下課,景一正看著窗外發呆呢,忽然,班主任林言疾步走了進來。
“即墨景一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當景一再次走進林言辦公室,一下子就看到了在場的不止林言一人。
還有一個是從前的即墨景一熟悉的教務處主任,還有兩個則是穿著警服的民警。
教務處主任白白胖胖的,一雙眼睛被肥肉擠得眯成了一條線。
“你就是即墨景一吧。昨晚上你和魏明明發生了爭執,你打傷了她的手臂?”教務主任一派官腔。
“我沒打她。她抓我,我甩開了她的手而已。”
景一淡淡地回答道。教務主任一這樣說,她立刻就知道今天這是為的什麼了。或許,剛才夏微微之所以沒有動手的原因,也在這兒。
“哼,現在的學生,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警察同志,你們看……”
那兩位民警看了教務主任一眼,直接走向景一,“即墨景一同學,你現在要跟我們回所裡做個筆錄。”
林言皺眉,“警察同志,這樣不太好吧。昨晚上的事情很多同學都看見了,即墨景一併沒有向魏明明動手……”
“不好意思這位老師,現在事情還沒定論。至於說調查取證方面,就是我們警察的責任了。我們只是例行公事,還請不要妨礙公務。”
警察說完,林言有些憂心地看了景一一眼,道:“即墨景一,去了好好配合警察同志做筆錄。放心,不是你的責任,不會有人冤枉你的。”
這話說得林言自己都覺得底氣不足。要知道,林言心裡非常清楚,夏微微的老爸,可是南市公安系統的一把手!
景一臉上帶著莫名的笑。看了在場的人一眼,點了點頭。
不是景一不想反抗,而是她知道,以她現在連《元生決》第一重都沒達到的功力,是絕對沒辦法對抗國家機器的。她就算是再傻,也不會傻到去和政府的人硬拼。
況且,現在也根本沒到最壞的情況。
而這個時候,即墨景一可不知道,夏微微的電話已經打到了帶走景一的南市冠華區公安分局。
“是是,大小姐放心,您交代的事情,我們一定會辦好的。好好,知道了,我們立刻就開始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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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關入男監
南市冠華區派出所,刑偵審訊室。
即墨景一看著拷在自己手腕上的這冰涼的金屬手銬,頓時就冷笑了。
再看看此時所處的環境,即墨景一倒是好奇,這些所謂的警察執法者,到底會對她如何。
景一此時沒有慌亂。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根本沒辦法同國家機器對抗,所以硬拼肯定不是上上之策。當然,她也不認為自己來這兒會有多大危險。只要她不過度反抗,這些人也是不敢隨意殺人的。況且,真把她逼急了,她保命的手段也不是沒有。不過,她自然是不想走到這一步的。
“姓名。”
坐在景一對面的三個警察中的一個問道。
“即墨景一。”
“性別。”
景一微微彎了嘴角,慢慢地吐出一個字,“女。”
……
例行公事般地詢問了一番基本情況,終於,切入正題。
“你為什麼要打傷魏明明?”大概有三十多歲身材微微發福的警察嚴肅地問道。
景一挑眉,“我沒有打她。”
這警察頓時就一拍桌子,“沒有打傷她?那為什麼她的手臂不能動了?到醫院檢查,醫生竟然說她手臂被惡意打擊而骨折,現在還打著石膏呢!”
景一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問題果然是從這兒出的。
“你們有證據表明是我動手的嗎?我不過是甩開了她抓著我的手,至於她怎麼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