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凝看著眼前那個大膽的女孩子,簡直都想要捂自己的眼睛了。
念在她手中的水靈珠是從這女孩子身上獲得的,況且她還得跟這個女孩再談判買下水靈珠的份兒上,姑娘,你快跑吧!
當然,容凝沒那麼大膽子在這個時候“背叛”自家兄長,她只能期望,自家兄長能夠下手輕點兒!
而和容凝一樣嘴角抽搐的人,還有霍秀山。
他緊追慢趕終於追了過來,卻親眼看到了,自家師傅調戲美男的場景!
霍秀山簡直想要自插雙目,師傅啊師傅,您說您這麼心急火燎地跑出來,結果跑出來就是為了調戲美男麼?而且還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病美男,您……您……您於心何忍啊!
好吧,您調戲也就調戲了,怎麼還要把病美男給騙回家?師傅,您這心思也太邪惡了點兒吧……
而此時的容凝,亦是滿心憂慮,生怕自家兄長一個氣急過頭的話,會下手太重直接幹掉那姑娘!
然而,接下來,讓她的自尊心碎了一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自家兄長,容痕,嘴角一點點上揚,牽動臉上的每一處,最後,整張臉都笑開了……
這個過程,就好像是用攝像機拍攝下曇花綻放的那一刻,然後再用慢鏡頭將曇花盛放的這個過程一點點慢慢回放,那種深到骨子裡的驚豔,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懵了!
容痕緩緩地吐出幾個字,“好,我們回家……”
……
一直到坐在景一公寓的客廳裡,容凝和霍秀山還是不能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這一切。
容凝:“哥哥跟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孩子回家了!”
霍秀山:“師傅拐了個第一次見面的病美男回家了!”
此時,真的回來了,景一反倒是沒那麼亂了。
幾個人都不說話,霍秀山和容凝是還沒從各自的驚詫中回過神來,而景一則是皺著眉苦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所有人中,唯有容痕一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那目光一刻都不肯離了景一。
霍秀山打破寂靜問道,“師傅,這兩位是……”
景一瞬間黑了臉,不知道怎麼說,其實她很想說,這是我的一位老友,但是剛剛……
景一此時有些像挖個洞鑽進去,把自己埋住,誰也看不見!
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剛才是哪根兒勁搭錯了,怎麼會那麼衝動地去把人給劫了回來?
人是劫回來,可現在是要怎麼辦?
看景一不說話,霍秀山倒是沒覺得尷尬,而是心中更加奇怪了。而且直覺上,透過剛才師傅的那些表現,甚至是還有現在師傅從未有過的這種表現,霍秀山心中下了一個讓自己都覺得怪異的結論,自家師傅莫不是……戀愛了?
而且看樣子,還像是霸王硬上弓!
眼前這位病美男,霍秀山敢肯定,之前從未見過亦從未聽聞師傅說起過,所以……師傅這是一見鍾情?
而且,咳咳,第一次見面之後,直接就把人給擄回來了?師傅這行動也太迅速了吧!而且貌似……他沒發現自家師傅有美男控啊!
霍秀山越看越是覺得,事情就是他猜想的這樣。否則的話,從來一切大膽毫無顧忌的師傅,怎麼這會兒看起來,真像個小女孩在心上人的面前一樣,表現得一樣手足無措?
額……師傅貌似本身就是小女孩兒……
亂了亂了,霍秀山覺得自己的腦子裡亂成一片,怎麼都理不出來一個頭緒。
“您好啊,那個,您是……師傅的朋友?怎麼稱呼?”霍秀山很是有禮貌地問道。
其實在最初進門的時候,看見霍秀山,容痕的臉色立馬黑了,但是霍秀山開口就叫景一師傅,容痕的臉色瞬間多雲轉晴!但是旋即,容痕好似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再次晴轉多雲。
此時,見霍秀山來詢問,容痕自然是心下安然。
“我叫容痕,不過……你們師傅叫我……”
容痕剛說道這兒,底下的那幾個字還沒出來呢,景一猛然起身,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誰也不看,“秀山,你招呼一下客人,我……我昨晚沒睡好,先去睡會兒!”
景一說完,立刻就落荒而逃!第二次地落荒而逃!
實在不是她沒出息,而是……貌似在剛才衝動的時候,怎麼說都不由控制,可現在想起來……好似……好似……
霍秀山這下子是真的黑了臉,整個人都要扭曲了。
沒睡好?霍秀山滿頭黑線,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