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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對西海沒有任何情況的前提下,她還是希望得到一些,當然也好奇著,好奇碧心的內心究竟藏著什麼?

女人本來都不是要強的。即便是有,也是裝著很強的樣子,她是這種人,她相信碧心也是這種人!因為她堅信一點,女人,無論是什麼樣女人?都是柔弱的水做的。

天近黃昏。夕陽將天空染成了血紅的一片,整個海鎮都被美好的夕陽籠罩著,街道上穿梭的行人,叫喊的商販,嬉戲的孩童,仍然絡繹不絕,忙的不亦樂乎。

楊嬋跟在碧心的身後。看她走進了一家酒鋪,一家不大不小,兩層閣樓的酒鋪,楊嬋沒有跟進去,因為她知道若是她進去的話,碧心發現她的機率就會增大一倍,她可不想沒有跟到碧心去做她想做的事情時,就跟碧心先打了起來。

等人是一件既無聊又很難受的事情,大多人把等待歸結到痛苦這個字眼上,等待雖非等於痛苦,但是等待大多數都是一個痛苦的過程。也是一個煎熬的過程。

現在的楊嬋就是如此,她站在酒鋪對面的一條衚衕裡,地理位置隱秘,就算是碧心再有能力,她也有把握不被發現。

“她竟然喜歡喝酒?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女人喝酒本來就不常見,女人進了一家酒鋪兩個時辰都沒有出來,這更是不常見。碧心就是這樣的人,她進入這家酒鋪已經是兩個時辰了。

在外面等候的楊嬋,也已經很是著急了,終於又過了半個時辰,天色已經黑了,碧心才慢慢悠悠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楊嬋看她氣色紅潤,想必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是她的步伐還是那樣的穩健,堅韌,卻又似沒有喝酒,她的雙眸依舊像月亮般的閃亮,尤其是在黑夜中。

楊嬋鬆了一口氣,悄悄的跟了上去,碧心走過了三趟街,走走停停花費了半個多時辰,才停下了腳步。

但是轉了一圈,楊嬋發現,她們又回到了住的客棧不遠處,而那碧心正是向著李府走去,趁著夜色,她又進入了李府。

“原來她喝酒,只是為了等到天黑,好進去李府,只是她消遣時間的方式也太獨特了,也太男人話了。”

不過用酒消遣時間,消遣精神,產生情趣的,只有男人,十有**的只有男人!

楊嬋也悄悄跟了上去,蜻蜓點水的修為,在屋脊上穿梭,悄無聲息,她又在她昨日剛趴過的屋頂上停了下來。

碧心還是站在那個庭院中,傻愣愣的發呆,那雙月亮般的眼睛,忽然變得渾濁,甚至還有了淚水。

那本是鐵一般的臉,幾乎沒有表情的臉,現在卻變得非常愁苦,楊嬋還不知道這家的主人是誰?更不知道碧心跟這家主人有著什麼關係?

楊嬋看了一會,就出了李府,她不願意陪著碧心,在那裡發呆,倘如碧心能好好的跟她說話,將她當作朋友,或許她還能幫她解決問題!

李府成了海鎮有名的大戶人家,周圍圍繞的商鋪,店鋪整條街就有三十幾家,一些小商販在街道上佔不到好的地理位置的時候,就會選擇晚上做生意。

晚上的生意並不一定是下流的生意,在那個時代至少不是這樣!李府家中日夜巡邏的僕人幾十位,這夜間輪班的就有三班人馬,每班人馬有十個人,或許是李福山太缺乏安全感,才將府院弄得像是這般深嚴。

而在李府的門外,往往有一兩家白天佔不到好攤位的小茶鋪,酒鋪,做那些輪班僕人的生意,並且生意很火!他們都願意在上班前,下班後喝上一杯茶,一杯酒醒神。

不過今天李府的門外只有一家賣酒的棚子,棚子是用簡單的四根竹竿架起來的,上面遮著一塊黑布,裡面擺放著四張簡單的,卻乾淨的桌凳。

賣酒的是一個老者,五十多歲的年經,花白的頭髮,花白的鬍鬚,佝僂的身子看起來更為蒼老,那一身洗的發白的藍色長衫,沾滿了濃濃的酒味,酒是劣酒,他本來的客人就不是貴人。

以往這裡迎來的都是李府的僕人,大多說都是男丁,即便是街道上來的客人,也是下班收拾攤子較晚的客人。很少來女子,老者在這裡賣酒三十多年,來過女子客人的次數,他都記得!

到現在為止,三十幾年來的女客,還沒有出了他一隻手的數量,但是今天晚上,卻來了一個女客人,並且是一個美若天仙,舉止優雅的女客人。

楊嬋款款走來,那老者以為看花了老眼,等確定了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個女人,他枯老成幹皮的臉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

“姑娘,你是來喝酒的嗎?”

“我不是來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