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大地沐浴在餘輝的彩霞中,透過窗戶瞧見人們三三兩兩地在街道上漫步,晚風徐徐地拂送來一陣陣花木夾雜的幽香,使人心曠神怡,更覺夕陽無限好。
我整顆心被孤獨包圍,低聲呢喃道,“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
項羽從門外走進來接道,“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張浩,你不會孤獨一人的,相信我。”
我不想在這麼問題上糾纏,於是回過頭將那悲意掩去,面帶微笑問道,“找到了?”
項羽點了點頭,徐徐說道,“原來這人就在廣德寺的四周徘徊,在‘映象追蹤術’下我看的一清二楚,但是卻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要在廣德寺周圍徘徊。”
我也思索不得其解,淡淡說道,“既然你都找到了這個人所在的位置那又何必在這裡自傷其神,不如現在就動身一起去看看這人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
穆千雪也聽到項羽的說話聲,一蹦一跳的來到門口,探出個腦袋賊兮兮的瞧過來,臉上掛著怯生生的笑意,試探性的說道,“那師傅.......雪兒能去嗎?”
項羽說道,“去也可以,但是不要調皮,一路上要聽為師的話,不然的話等你回來就罰你抄經文!”
我是不敢再得罪這個大小姐了,只得在一旁一句話都不說,心裡卻暗自好笑,穆千雪很明顯是怕項羽看出什麼來,所以才這麼小心翼翼。她肯定是怕我在項羽耳邊打小報告,但是我張浩怎麼說也是堂堂男子漢,怎麼會和一個小姑娘計較。
項羽的眼眸在四周掃了掃,沒一會沉聲說道,“雪兒,張浩的房間怎麼回事?為師走之前不是讓你好好照顧他嗎?為什麼你不聽為師的話?”
穆千雪對我吐了吐舌頭,偏著頭不敢看項羽的眼神,雙手交叉吞吞吐吐說道,“師傅...雪兒錯了.....沒有下次了。”
項羽嘆了口氣轉身對我說道,“對不住了張浩,我這徒弟被我從小給慣到大,改不過來了,你不要生她的氣。”
我輕輕點了點頭,迎上穆千雪帶著些許威脅的眼神,我尷尬一笑說道,“其實穆千雪也很....很照顧我了,你不用怪她,畢竟讓一個女孩子來伺候一個陌生的男子這是別人不能接受的。對了,你說穆千雪被你從小慣著,這麼說.......”
項羽說道,“她的名字是我為她取的,那是所有冬季中最冷的一次冬季,我在佈滿積雪的雪地上瞧見一個啼哭的女嬰,那時女嬰的身邊有一顆梧桐樹,樹上被積雪覆蓋,也正是這一棵樹才保得女嬰沒有被雪埋了,之後我便收留了她,又見她生的水靈可愛,再想到她是在梧桐樹邊被積雪包圍,所以我便取名穆千雪,也算是我給她的第一個身份吧。”
穆千雪聽聞這些話眼圈泛紅,眼看就要哭出來了,但立即就忍住淚水轉移話題,“好了師傅....我們去找那個人吧。”
說罷我們三人從酒店出發,項羽暗中運用靈力包裹著輪椅,我被項羽帶動著一路遠行。項羽帶著我們走的都是偏僻無人的街道,就算偶爾有人項羽也會驟然加速讓別人發現不了,一路上時而快時而慢,接著一口氣奔了二十分鐘才停下來,這一路下來項羽竟然奔了接近一百公里都不帶怎麼喘氣。
再一看穆千雪,她累得大口大口的喘氣,雙手叉腰擰著眉毛盯著前方,忽然指著前面低聲說道,“師傅,這裡就是廣德寺嗎?”
藉著夕陽的光輝我從下至上打量著廣德寺,在這裡我只能看見一個漆紅的大門,兩邊擺放著兩口石獅子,門楣上雕刻著蒼勁有力氣勢非凡的廣德寺三個字。
我從項羽那裡瞭解到,廣德寺以“大雄寶殿”為軸心,呈三列縱向分佈,從山麓至山頂,共有殿宇九重,亭榭二十六處。大小殿舍二十餘幢,主次分明,左右對稱,有宋代建築佈局風格。
由於廣德寺的開山祖師克幽,是皇室嫡親,歷朝歷代的欽差到該寺宣讀聖旨時,都親自進入寺廟內,因此該寺的聖旨坊建在寺內。聖旨坊建在寺院的哼哈殿後,天王殿前,唐、宋原坊均毀,現存為明代木坊。坊高8米,長12米,寬2.5米。四根大圓柱支撐,兩側作五踩斗拱,中作七踩斗拱。
從聖旨坊上行至大雄寶殿往西拐,有一座彩色七級浮屠,這就是廣德寺第二寶———開山祖師克幽的肉身塔濟善塔,俗稱肉身塔,是唐代高僧克幽瘞骨之所。
入觀音殿,在觀音三姐妹佛像後面,有一塊儲存非常完好的宋碑,又名九龍碑,雙龍戲珠下面是唐、宋九個皇帝敕封廣德寺的記載。這是第三寶,也是我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