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河床裡面有很多千奇百怪的石頭,早年被河水沖刷現在在被沙漠裡面的風沙打磨都顯得倒是有些圓潤了。河床的轉彎處可以看到幾株巨大的枯死的胡楊樹幹。這種樹在早年在沙漠裡面隨處可見,現在只有有水的地方零星的殘存幾顆。葉子在秋天的時候是金黃色的,煞是好看。胡楊這種樹木。活著的時候,一千年不死,死了一千年不倒。到了一年年不腐爛。巨大的樹幹都要兩個人合抱才可以抱的過來。樹上面的表皮。早已腐爛了,只剩下白灰色的樹幹。上面斑斑駁駁,就像幾個巨大的屍體倒伏在哪裡。很是壯觀。
“這幾棵樹,比我們那邊老林子裡面的大樹一點也不小啊”潘子又在感慨。這傢伙上面都愛和他老家東北那邊比,生怕誰不知道他是東北人呢!還滿臉的自豪。
“是不小。我們那邊就很少見到那麼粗的樹”兔子在一旁接這到。
我只記得小時候去北京的戒臺寺看到兩棵很大的銀杏樹,和這些死去倒伏在哪裡的樹木相比較還是小了很多,這樣的樹,要生長多少年才能長成這麼大呢,心裡不禁想到
古城
今天外出去城裡辦事,走在原來熟悉的城市感覺是那麼陌生。眼前全是圍擋這綠色苫布的正在建設中的大樓。這個城市車水馬龍。街道上面全是行人。我感覺自己恍惚了。耳中只有大樓裡面,鐵管撞擊的“咣噹”聲音。其餘的什麼也聽不見。我楞在哪裡,遲鈍了片刻。回憶今天進城的目的。努力想了想。看看手中的揹包。才知道。又該給大娘打錢的日子了。這麼些年了。一直在給大娘寄錢,雖然每次不是很多。但一直在堅持,大妹也工作了,也和我談過。不要我在給大娘打錢了。但我拒絕了,這是一個做兒子的心啊。大妹也就沒有在說什麼
我剎那間想逃離這個城市,回到我住的那個安逸的小山村。那麼沒有城市的燈紅酒綠。沒有巨大轟鳴的摩托排氣的聲音。沒有川流不息的人群。只有安逸祥和。現在的季節。冬天小村子基本九點後就全黑了,這裡沒有什麼夜生活,依然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千百年來不曾改變。
我回來了,繼續聊以前盜墓的事情。講到哪裡了啊。哦。到了八道灣子了,看見了巨大的死去的胡楊。遠遠的就看到了古城的遺骸。大家可能改問了。古城的樣子。其實你們要是見到了也不會很樂觀。說實話。第一眼見到的時候。感覺就像一個廢棄的巨大的工事。就是在前線的時候,全是土木結構的、現在的古城遺骸全是土。四周大概邊長八百米左右。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個四方形的形狀。巨大的城牆在現在看起來是那麼殘破。完全就是用黃土夯成的外牆。很多地方都殘破了、四周也是到處都是斷壁。隨處可以出入。城門原先的位置現在也找不到了。不知道在哪裡。
走到近處。城牆的遺骸因該用黃土,糯米在白灰做築成的。在歲月面前已經變得斑斑駁駁。很多地方都被風沙吹的千瘡百孔。還可以看到有胡蜂的出入。這就是那個在烤羊串的說的古城。我看來就像一個荒廢很久的窯廠。北京的農村小時候去玩,見過很多鄉下燒磚挖出了磚窯還有取土的地方。也和這個差不多。但是要比這個要整齊規矩多了。這個就像一個廢棄的裝窯廠。這裡面會有古墓。
“兔子,這裡會有古墓,怎麼跟老磚窯廠死的”我說出了心裡的疑問
“誰家的磚窯廠有一千多年的歷史啊?你還別小看這個破舊的城牆。我要是看不錯的話,最起碼有千年以上的歷史了”兔子在一旁說
“就這破土堆,有一千多年”潘子滿臉的不信服。倒是大劉在一旁細細檢視。這個傢伙,最細心。表面憨厚的傢伙。卻很細心。這麼些年了。也許是見識多了,還是後來自學成才,這個傢伙的眼力現在狠毒,圈裡很多拿不準的物件,都要到他眼力長眼,在古玩界現在大劉也是一個權威了。是知道這個傢伙二十年前,還是一個盜墓的呢,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妙。
紮營
“就這個破地方,有什麼古墓啊,就算找到了,挖出來也是破瓶子爛碗的”潘子在一旁嘀咕到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瓶子和碗是不值錢,要是幾百年前的呢,甚至一千年年的呢?就算我們找到幾百年錢的裹腳布都有人出高價收購,這個就叫古玩”兔子在一旁教育者潘子
“挖出裹腳布我也不要,那玩意你不嫌晦氣,我還嫌棄呢!,想想就晦氣,死人腳下扒下來的,都晦氣啊”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那些東西可以流傳下來本身就很少了,所以愛珍貴的。你以為你家的白菜園子呢,年年種,年年長的啊!”我聽著這兩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