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以自己的水平,終其一生也沒有可能達到我的高度,但這段時間裡,兩個人的鋼琴水平卻有了長足的進步,同時,一來二去,兩個人倒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剛才,聽到一樓教室裡響起鋼琴聲,同樣在一樓練琴的兩個人,馬上便趕了過來。
“不知道,聽著挺耳熟的,不過估計不是什麼奏鳴曲,可能是什麼協奏曲吧,停頓的地方,估計是空拍等交響樂團的伴奏。”張傑猜測地說道。
我的目光時而注視著琴鍵,時而抬起注視著鋼琴的正後方,隨著雙手有力地揮動。臉上都露出了有些興奮的笑容。雖然此刻並沒有交響樂團,但早已將這首著名的鋼琴協奏曲聽了不下數十遍的我,腦海裡在彈奏的同時便自然浮現出了伴奏。
雖然在第一樂章中,鋼琴在這裡雖然只是處於陪襯主題的地位,但是,在我的演奏下,卻讓它充分發揮了作為一種獨奏樂器的主導作用,音響顯得十分清晰、嘹亮和雄渾有力。
隨後,在結束了和絃襯托的部分之後。鋼琴開始重複樂團的主題,在這一部分,並加以改變,節奏變得更加緊張和激烈,運用了大量短促有力的和絃。情緒變得更加激動起來。
我的手腕,也如同裝了彈簧一般,在琴鍵上有力地彈跳著,而且帶起手腕的時候,彷彿用上了大半個身子的力量,順著手臂、手腕傳遞到了指尖,帶著一股“抽起”地力量,發出了十分乾脆、明亮的和絃。
“聽著真過癮啊。”張傑暗自感嘆道,雖然不知道這是一首什麼曲子,但那種大氣磅礴的音樂卻讓他十分喜歡。雖然張傑也不是什麼正規學過鋼琴的學生,但因為在中學的時候就學過鋼琴,因此水平要比一般的同學高很多。當大家都在彈理查德。克萊德曼的時候,他就開始彈奏小奏鳴曲了,那裡他在和同學聊天的時候。還曾經一再強調自己喜歡奏鳴曲,不過很顯然,此刻看了我的演奏後,他那心裡一直堅持的想法,有些動搖了。
“什麼時候,我也能和交響樂團合作一把,彈奏一首鋼琴協奏曲,那感覺該是多麼爽啊。”。張傑看著鋼琴前面彈奏的陸維。幻想是那就是自己,不禁暗自YY了起來。
四分多鐘的第一樂章結束了。我意猶未盡的輕吁了一口氣,雙手活動了一下,從鋼琴前站了起來,而同時,下面座位上地同學們紛紛鼓起掌來。
我隨和地笑著和同學們打了個招呼,隨即看到了張傑和鄭爽,這兩個人幾乎自己每次來音樂樓都能夠碰得上他們,可以看得出他們在鋼琴上下的功夫,這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從前的自己,對兩人有了一種莫名地好感。
“李利,再給大家來一段吧。”張傑和我也比較熟悉了,笑著說道,這句話自然得到了下面座位上同學的一致響應。
“好啊。”我笑著剛答應,音樂教室的門又被推了開來,我扭頭一看,卻是李德和女兒李小燕走了進來。
“李利啊,又在開小型音樂會呢?呵呵。”李德手裡夾著一根白沙,笑眯眯地和我招呼了一聲。我沒出名之前,和李德的關係就很好,雖然現在有了一些小名氣,但我見到李德,還是很尊敬的,兩個人的關係亦師亦友,有些幽默的李德還是像以前一樣,喜歡和我開著一些玩笑。
“呵呵,李老師,小燕,你們來啦。”我笑著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
“還是你有條件啊,別人都是兩三個人擠一個琴房,你倒好,一個人佔了一個音樂教室,呵呵,這段時間彈什麼呢?”李德笑著問道。
“呵呵,沒什麼,最近在練《第一鋼琴協奏曲》。”我說道,隨著我的這句話,張傑和許多同學才知道我剛剛演奏的那首曲子地名字。
“哦,誰的作品啊。”李德問道。
“就是柴可夫斯基那首。”我笑道。
“真行啊,都開始彈協奏曲了。你們看到沒有,都得好好練吶。”李德說著說著,卻說到了下面的其他學生頭上。這些人他都很熟悉,能在這個時間來音樂樓練琴的,都是極為愛好鋼琴的,因此和他的關係也特別好,當下就有幾個人笑了起來。
“對了小燕,你聽過廈門國際鋼琴比賽的事了嗎?你去不去?”我突然向李德身邊的李小燕問道。
“哦,你說那個啊,我當然知道,可惜我不認識鋼琴大師,沒有推薦信,沒法兒去啊。”李小燕有些遺憾地說道。
“對了,你不是在天津音樂學院學習嗎?應該是專業學生啊,怎麼也要推薦信的嗎?”我有些奇怪地問道。
“要啊,業餘的要兩位,專業的也至少要一位才行,可惜我一個也不認識。呵呵,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