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真的看過,但起碼也聽別人說起過這種牌子,能夠坐上這樣的車,我對陳一山讓自己見的那個人,更多了幾分激動與好奇。不過我自然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雖然這一切都讓我的心裡有些吃驚,然而坐在汽車後坐上的我,卻始終和陳一山聊著些無關緊要的話題,關於要見的人,我卻是一句話也沒提。
陳一山雖然和我聊著天,但同時也在觀察著我的反應,他這雙閱人無數的眼睛可是毒得很,剛剛我上車前那些觀察的小動作,可都一絲不落地被他看在了眼裡,從我的反應上看,陳一山可以肯定我一定猜到了些什麼,正是因為如此,對於我這份明顯與年齡不符的穩重,陳一山才更多了幾份欣賞。不知為什麼,雖然明知道我是個還沒有真正步入社會的學生,陳一山卻總覺得我遠比一般的學生懂得多得多,甚至於比一些有著幾年社會經驗的人還要成熟,陳一山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這不過是他的一種直覺。
車子大約走了二十多分鐘的路程,前方漸漸地出現了一座樸素的二層小樓,在這裡,這樣的建築有不少,大多數都是為前來開會的中央領導們準備的,見車子居然來到了這裡,我更是感覺到了一會兒要見的人絕不簡單。
而且,雖然這一路上看上去很平靜。不過在距離這座小樓兩公里的時候,我那經過長生決淬練過地靈敏感覺,就已經在兩旁的樹林中現了許多人的蹤跡,我當然不會認為這些人是閒著無事來這裡逛蕩的,從他們分佈的規律上看,我可以很明顯地判斷出這些人保鏢的身份。
小樓地前面有個崗哨。兩個揹著微衝的戰士分立兩側,見到車子過來,立刻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車子穿過鐵門,在小樓的樓門前停了下來。
“我們下去吧。”陳一山說著,先一步開啟了車門,走下了車,而我也緊隨其後,一起走進了這座小樓。
剛一進門,我就感覺到了一股清爽整潔的氣息,乾淨的地板上,擺放著許多綠色植物。將整個屋子點染得格外生機勃勃,正中央的牆壁上,一副主席的手卷《沁園春。雪》懸掛其上,那龍飛鳳舞的幾行字,看得人精神一暢。
“這邊!”沒等我多看,陳一山便帶著我,從一側的樓梯上上了二樓。
二樓的門口處,同樣站著兩個人。不過卻沒有穿軍裝,然而雖然兩個人只是看似隨意地站在那裡,卻像是給人帶來了一種無形的壓力。特別是像我這樣算是個半吊子修真的人,更是體會得更加深刻。
那兩個人很顯然也是注意到了我的不同。瞬間將強大的所機鎖定住了我。同時身體一側,將兩個人進去地路完全封死。
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撲面向我罩來,那種感覺立刻讓我覺得十分難受。體內處世訣的真氣受到來自外界的刺激,立刻自行運轉了起來。同時,那來自許朗那裡的訓練,讓我幾乎是本能般地,有一種想要出手地衝動。
看到有些不對勁地陳一山,忙問道:“小陳,小李,你們這是怎麼了?”
陳一山這麼一說,才提醒了我。忙將心裡那股出手地衝動強自壓了下來。同時,我也感覺到對方那股壓力在驟然間消失了。
“陳秘!”語氣裡一點客氣也沒有。
陳一山卻似渾然不覺得兩個人地態度有什麼不對,好像是理所當然一樣,仍然笑著解釋道:“這是首長要見的人,剛剛我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嘛?”
沒有理會陳一山的話,被稱作小陳和小李的兩個人,依舊打量著我,過了一陣後才說道:“既然這樣,你們進去吧,首長午睡剛剛醒,現在正在書房練字呢。”
“好的好的,那我們就先去了。”陳一山禮貌地說道,隨即帶著我穿過了兩人,徑直來到了書房面前。
“陳哥,那個人是個修真!”個子稍矮的那個男子皺著眉頭說道。
“放心吧,只不過剛剛入門而已,長身邊有謝叔在,肯定沒有問題的。”高個子接過話說道。
“那倒也是,對了,聽說謝叔前不久剛剛突破,現在也不知道他的修為到了什麼程度了。”
“不知道,謝叔在二十年前就已經結成了元嬰,可以說是我們二組裡修煉速度最恐怖的了,現在的實力,恐怕也就是比組長差那麼一點點,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才能達到那樣的實力,聽說謝叔前幾天剛被師門賜了一柄三品的飛劍,三品啊!”高個子的說著,臉上露出了一股深深的渴望。
且不說兩個人在那裡談論的情形,我在陳一山的帶領下,很快地來到了一間棕紅色的木門前。
陳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