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點痛,卻是前所未有的全新體驗,身子沒有預兆地一弓,更方便了他的暴。行。
他從來沒有這麼粗魯過,就是再急切,也是溫柔繾綣的,先吻她迷人的唇舌,秀氣的眉眼、小巧的耳垂,一路往下,視她如珍寶。這次,他故意要懲罰她,儘管她因為他激動得小嘴半張半合,好不誘惑,可他就是不吻上去,在那對玉兔上又啃又咬,手口並用,擠壓成各種各樣的形狀。1790330
沈傾城受不了嚶嚀出聲,他再次尋到玉兔頂端兩點玫瑰,用牙齒輕咬,用手指撥弄,另一隻手在細白如瓷的肌膚上油走,每到一處都點燃一簇烈焰,激得她忍不住輕顫,他卻並不放過她,來到一處秘密花園,撥開緊閉的門扉,像一個熱愛探險的旅行家,一處一處細細挖掘。
身下的她軟成了一團水,他才抬起頭看她,嘴角噙著邪魅的笑。
“寶貝,我是誰?”手指一動,她又是一顫,迷離的眼半睜著,正好看見他可惡的樣子,又羞又惱,身子卻不再是自己的,任由他點燃各種情緒,不由氣得偏過頭去。
倔強的女人!他猛地擒住她微張的唇,輾轉反側,她大腦瞬間空白,再也無法思考,一陣糾纏之後,他抬起頭,在她頸間吹氣。
“城城,我是誰?”
她繳械投降:“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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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回京了
次日,夫妻二人啟程返京,城門口已經有人聞風而來,迎著風雪站了兩列長長的隊伍。
前進的馬車停下,沈傾城揭開一絲簾縫,從這個位置,看得到黑壓壓一片,她合上簾縫,覷了眼蕭風,不滿地道:“現在才真的體會到,王子與平民是不一樣的!”
“酸溜溜的,我的不就是你的嗎?”蕭風好笑地捏捏她的臉。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我馬上就能體會到了。”昨晚被某人啃了大半夜,沈傾城到現在還很有起床氣。
“誰敢?”他怒目圓瞪。
“我和你說笑呢,也少一點離別之愁吧!”她笑著扯扯他的臉頰,“沒事多笑笑,很好看!”
“對著別人我笑不出來。”他扯扯唇角,“再說,我一個病得快入土的人對著人家笑,不覺得��沒琶矗俊�
沈傾城撲哧一笑,讚道:“覺悟挺高!好了,你先進城吧!”17903610
“不用,你先走。”這裡天寒地凍的,他可不能讓她在這裡受凍。
沈傾城點點頭,朝他揮手。
蕭風拉過她猛親了幾口,下了車,視線卻還黏在她的臉上,眷戀地道:“乖,我會來看你!”
她點點頭,掩下車簾,淚水止不住落下。
車輪滾動,駛近城門時,沈傾城聽見外面的竊竊私語聲。
“九爺本就半截入土了,若真有什麼神醫,皇上早就召回京城,哪還用等到現在遍處尋訪?”
“說不定九爺洪福齊天,這次真的遇上神醫了呢!別胡說!小心腦袋。”
“嗤!沈伯陶一個五品官的女兒都敢逃婚了,你說有那麼簡單嗎?看皇上沒有追究,也是對九王爺的病不抱任何希望了。我看啊,他是橫著豎著回來都是個問題。”
原來是以尋醫為名啊!沈傾城笑笑,讓車伕加快速度。
不起眼的青幃馬車緩緩駛過,從通州出發之前,為了避人耳目,他們特意備的普通馬車,後面緊跟著王府車駕。
沒人注意到裡面坐的人是誰,沈傾城輕舒一口氣,時隔半年,逃婚事件還沒有被人們淡忘,過些日子再辦婚禮,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小姐,那些人太膚淺了,難道王爺就不能坐普通的馬車?”浣紗道。
“難道你希望別人知道我們一起回來的?”沈傾城失笑。
浣紗低頭,小姐將來貴為王妃,一言一行都可能受人詬病,江南的婚禮在權貴們眼中無異於兒戲,所以九爺想得真是周到。
沈傾城知道,其實他這麼做還有一層意思,雖然他沒有明說,他是有疾病,但算不上嚴重,他裝病這麼多年,肯定是有隱情的,面對隱在暗處的強大敵人,必須小心謹慎。
“停車,什麼人?”守城的兵士攔住馬車。
“軍爺,車上是我家小姐,從南邊兒過來投親的,還請行行好!”車伕錢奔連忙遞上路引,順勢將兩角銀子塞進他手裡。
兩名士兵仔細看了半晌,指了指裡面,不耐煩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