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流道:“胡說!徐大川是個中等個的瘦漢,怎麼會是你這麼一個大胖子?”
大胖子靜靜道:“真是沒見識,何謂‘千面郎君’,虎崽徐大川,是一樣模樣?”
嚴陰陽的心陡然異樣沉重。
傅氏兄弟復出江湖,這事就已經蹊蹺了,現在千面郎君虎崽徐大川,這個江湖神秘人物又忽然出現,使江湖變得更加風雲莫測。
傅千典沉聲道:“好,咱們就當你是徐大川,現有一句話奉告閣下。”
徐大川慢悠悠地道:“洗耳恭聽。”
傅千典肅容道:“請閣下收起你的狼幫,在江湖上立即消失。”
“狼幫!”白素娟忍不住驚撥出口,徐大川沒理睬白素娟的驚呼,卻對傅千典道:“請你們的幫主狼崽徐天良來見我。”
“徐天良!”白素娟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但被嚴陰陽一把抓住,封住了數處穴道。
徐天良在江湖組建狼幫之事,已到處廣有傳聞,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傅千流厲喝道:“你是什麼東西,居然也有資格要見我們幫主?”
徐大川哼哼道:“你不用管我是什麼東西。我可以告訴你,我有資格建立狼幫,而你們卻沒有,因為你們狼幫的幫主根本就不是狼崽徐天良。”
傅千典皺起眉頭:“何以見得?”
徐大川淡淡地道:“據在下所知,狼崽徐天良是西子莊的殺手,在他沒有得到西子莊主人的允許之前,他是不可能建立幫派的。”
傅千典抿嘴道:“幫主徐天良已完成西子莊主人使命,現已是解除了束約的自由人,為何無權建立幫派?”
徐在川正色道:“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末辦妥,未曾取回金陵寶藏!”
店內一片寂然。
“金陵寶藏”四個字,彷彿把所有的人都懾住了。
然而,各人的心思卻不同。
菠容容在想,他仍為何對徐天良的情況如此熟悉,知道的比自己還要多?
嚴陰陽在想:“六不和尚在是非客棧公開提到金陵寶藏,徐大川又在此公然議論,莫非其中有詐。”
徐大川繼續道:“因此,徐天良在完成此項使命之前,仍是西子莊的聖命使者。”
傅千典臉色微變:“閣下莫非是西子莊的人?”
徐大川淡談地道:“在下是個自由人,不屬於任何門派,所以有權建立自己的狼幫。”
傅千流插嘴道:“你綽號千面郎君虎患,應該稱號虎幫才對,為何偏要叫狼幫,與我等作對?”
徐大川冷冷一笑:“與你們作對?笑話。”
傅千典唬起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大川繃起臉:“你們根本不配與本爺作對。”
傅千流拍案而起,臉漲的通紅:“你敢侮唇咱們兄弟?”
白素娟在一旁,拍起小手,暗自道:“快動手!讓本姑娘瞧瞧,你們這些草包究竟誰有能耐?”
傅千典揮手阻住欲待發作的傅千流,沉住氣道:“既然閣下認為我們不配與你作對,為何又要在我們建立狼幫之後,又建狼幫,與我們爭搶地盤?”
徐大川慢條斯理地道:“醉翁之意在酒。”
傅千典與傅千流一怔。
他倆沒有明白徐大川話中的含意。
自素娟的秀眉蹙起了。
兩個狼幫相爭,其目的何在?
他們為何一定要命名狼幫,而且博氏兄弟一方還自認徐天良是幫主?
沉默片刻。
大夥都在捉摸徐大川的這句話。
徐大川打破沉默緩緩地道:“久聞狼崽徐天良的大名,未見其人,甚為遺憾,聽說你們建立了一個狼幫,幫主就是狼崽徐天良,所以我也建個狼幫,想與徐天良見個高下,沒想到昨日才知,你們竟是一幫無名鼠輩,一幫冒牌貨。”
白素娟眸子裡閃過一道光亮。
這虎崽好大的口氣!
花容容向徐大川授去一瞥,臉上是令人*的笑。
傅千流目露兇光,咬著牙,一宇一吐地道:“收回你的話。”
傅千典介面道:“否則你死定了。”
徐大川端坐著,淡淡地道:“請問二位可有妻兒?”
傅千典眼中稜芒一閃。
傅千流道:“老子兄弟光棍兩條。”
徐大川點點頭:“很好,省了在下一道手續。”
傅千典臉色倏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