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任性的姑娘,會不會幹出什麼傻事來?
見他這模樣,她更為惱火和放肆,她撲到他的身上又捶又打,又咬又嚷:“我要撕爛你的臉,咬爛你的身子,還你滿身的傷疤還你一張醜八怪的臉!”
她嚷著,真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牙咬之處,立見殷紅。
此時,門外人影一閃。
白素娟的師兄生死判官嚴陰陽出現在茅屋門前。
“這是怎麼回事?”嚴陰陽板著臉問。
白素娟哭門著,仍像瘋子一樣捶打著徐天良。
徐天良站著沒動,既不躲閃也不還手。
嚴陰陽臉上罩起寒霜,眼中閃著寒芒:“他欺辱你了?”
看著白素娟撕破的上衣,他自認明白髮生了什麼。
“不是!”白素娟著他叫道,“是我欺負他了!我配不上他……”
嚴陰陽怔了怔,即道:“別胡鬧!快將衣服穿好。”
白素娟聞言才意識到,自己幾乎是赤著著上身,她趕緊將撕破的外衣裹住身子,退到衣桌旁,隨後伏在桌上痛哭地起來。
嚴陰陽目光轉向徐天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徐天良跨步走了屋外:“這事以後再與你解釋。”
嚴陰陽沉著臉走到他身旁:“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希望你要好好待她。”
徐天良沉靜地道:“一定。”
嚴陰陽灼亮的睜光盯著他:“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他知道徐天良雖然*,但卻是個一言九鼎的鐵錚男兒。
徐天良抬頭看看天空:“已查到那個捐皮給我的和尚是誰?”
嚴陰陽點點頭,一字一頓道:“是少林寺天佛大師。”
徐天良身子一抖:“天佛大師?”
嚴陰陽沉緩地道:“連師妹也沒想到會是他,按理說他年歲這麼大了,面板該不會這麼細嫩。”
徐天良抬手捂住臉面,沒有出聲。
嚴陰陽道:“你這就走?”
徐天良輕嗯了一聲。
嚴陰陽肅容道:“狼崽,你不要忘了你對閻王娘娘宮的諾言。”
徐天良整整肩上的織錦袋,神情肅穆地:“請你轉告孫三娘,徐某完成使命後,第一樁事就是幫助孫三娘在江湖重建閻王宮。”
“好!”嚴陰陽斷然地道:“我等靜候公子佳音。”
“告辭。”徐天良拱起了雙手。
“醜小子,你不要走!”白素娟哭喊著從屋內走出:“你給我站住,還我臉來……”
“白姑娘保重。”徐天良沒有正眼看她。
話音剛落,人已如穿雲之燕騰空而起,迅捷無與倫比地向遠方飛射而去。
剎時,人影已杳。
山澗間,白素娟的哭喊聲在迴盪,久久不絕。
傍晚時分。
雙溪鎮外,太陽已收斂起威勢,萎縮在河畔的山丘上。
河面送來了晚風,但地是熱乎乎的,秋燥的酷熱絲毫不亞於仲夏。
徐天良披散著頭髮,打著赤腳,坦露著胸乳,邁著搖搖晃晃的醉步。走向小鎮。
他覺得心煩,心中有許多無法解開的謎團纏繞著自己。
為了解脫煩惱,他喝了很多的酒。“千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這話雖然不十分準確,但酒精確能麻痺人的神經。
他醉薰薰的,有些飄飄然,暫時忘掉了一切。
踏進鎮街,朦朧之中他覺得街上氣氛,似乎有些不對。
黃昏,該是鎮上最熱鬧的時刻,怎麼街上靜靜的不見一個人影?
事情有些蹊蹺。
目光掃過四周,落在一家酒店門前。
酒店,他沒再多想,跨步走了過去。
一棟平房,佔地頗大,寬厚毛瓦,門欄雕龍琢風,欄據下斜掛一面三角形繡族,金線綴成的“酒”字在夕陽光輝下炫目耀眼。
他跨進店!
店堂裡有十餘張桌子,桌旁都坐著有人。桌上都擺著酒菜,但整個堂內,竟靜寂可怖,沒人說話,甚至連呼吸了也是小心翼翼。
怎麼回事?
他思量間,走到東隅的一張桌旁坐下,桌旁,兩個書生打扮的人斜眇了徐天良一眼,臉上露出幾分驚訝之色,但沒有出聲。
“好了,現在人到齊了。”坐在下首桌旁四個短祖衣裝漢子中的一個說話了。
此人身材魁梧,一張國字臉,濃眉大眼,臉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