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錢小晴呆呆地看著他,扁著嘴唇道:“我與你素不相識,你為什麼要救我?”
徐天良凝視她片刻,道:“一定要說嗎?”
錢小晴斷然地點點頭:“一定。”
徐天良不慌不忙地吐出四個字:“受人之託。”
“受人之託?”錢小晴似不信地晃晃頭:“誰?”
徐天良冷靜得出奇:“宋志傲。”
錢小晴皺起秀眉:“我可從未聽宋志傲向我提起過你,有你這麼一位朋友。”
徐天良道:“難道他一定要向你說嗎?”
錢小晴自信地道:“我這位師哥,什麼事都從不瞞我。”
“哦。”徐天良低啞著聲道:“如果我是他新交的朋友呢?”
錢小晴介面問:“他在什麼地方,交上你這位朋友的?”
徐天良端正地道:“望江鎮望江碼頭。”
錢小晴臉色微變。
她在路上確實聽到了,宋志傲替馬大哈攻打望江鎮碼頭的事。
難道這疤臉人說的是實話?
她想了想道:“他託你找我幹什麼?”
“捎個口信。”
“什麼口信?”
“叫你馬上回鐵血堡。”
“為什麼要我回鐵血堡?”
“不知道。”他只能這麼回答。
“宋志傲呢?”
“他已回鐵血堡了。”
他只有這麼說。
錢小晴眼中變換了幾道光亮。
疤臉人一定在說假話。
宋志傲甘願充當馬大哈這種人的殺手,向魏公府尋仇,他怎麼會回鐵血堡?
那就是疤臉人要自己回鐵血堡了,可他為什麼要自己回鐵血堡呢?
她銳利的眼光像利箭一樣,射向徐天良的瞳仁!
徐天良不敢正視她的眼光,低下頭道:“我的話已轉告完了,也該走了。”
“慢”錢小晴急急地喚住他:“我有一事相托。”
徐天良頗感驚訝:“姑娘有事託我?”
錢小晴一本正經地道:“是的。”
徐天良想了想道:“請講。”
錢小晴摘下背上的包袱:“有一件東西請先生過目。”
她說話時,已迅速開啟包袱,將那件灰毛狼皮襖抖現在徐天良眼前。
徐天良只腦袋嗡地一響,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灰毛狼皮襖——熟悉的狼的氣息。
他瞳仁深處閃過一抹綠芒。
錢小晴的心絃,像被無形的手指撥弄了一下,急劇地顫慄著。
她牢牢地盯住他,捏住狼皮襖的左手在發抖:“這是徐天良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