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稍微轉移了注意力,但一直向著嚴父目標努力的某位貝勒爺卻又開始關心小孩兒的字兒了,蹙著眉看了會兒,提起筆在裡面圈了兩三個還看得過眼的,喚小孩兒過來坐下,吩咐道:“都照這樣的寫,今日才算合格。再寫不好……”見小傢伙有些緊張地捏緊了筆,做阿瑪的卻笑了,“再寫不好,我就只得從頭手把手教你了。”
小世子鬆了口氣,坐直了身子,蘸了蘸有些乾涸了的墨,將就著繼續抄書。做阿瑪的倒是頗為順手地接過來,研起了墨。小少年怔了下,去點墨的筆都停在原處了。男子手上動作不停,督促道:“想什麼呢,快寫吧。”
小孩兒輕輕地哦了半聲,老老實實地認真習起字來。文章不長,抄完只用了一盞茶的時間。小少年撂下筆前,用無辜的小眼神詢問自家阿瑪是否合格。
貝勒爺拭著手指上的墨,掃了眼桌案道:“這不是能寫好嗎?可見平日裡就是沒有用心,下次認真些,大孩子了,別總讓阿瑪看著你。”
小娃娃想了想,還是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