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8部分

“一開始我只相信

偉大的是感情

最後我無力的看清

強悍的是命運

你還是選擇回去

他刺痛你的心

但你不肯覺醒

你說愛本就是夢境

跟你借的幸福

我只能還你

想留不能留

才最寂寞

沒說完溫柔

只剩離歌

心碎前一秒

用力的相擁著沈默

用心跳送你

辛酸離歌

原來愛是種任性

不該太多考慮

愛沒有聰明不聰明

只有願不願意……………………”

歌手聲嘶力竭的吶喊直刺入心。

君子可欺之以方。簡單是那種老式紳士做派的人,他絕對不會做出偷窺或者銷燬信封裡東西的事情。我就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把我名下所有鳳凰集團的產權和股權證明單據交託給他。

信封裡,還有一張薄薄的信箋,上面是我手寫的關於轉讓這一切給斐陀的委託書,已經過了公證的。

從一開始,這一切就註定是他的,原本就是由他當初買的那房子滾雪球一路滾到如今,我只是把借來的東西還給了他。我知道他不會在乎這些物質上的東西,我也一樣的不在乎。可惜我要的他不會給。

也是我沒資格要。我一再試圖說服自己:是我自作自受,全都是我的錯,落得今天的結果我不該有任何怨懟。

可惜眼淚聽不懂這些道理,假裝堅強也騙不了自己。

所以,在西去的列車上,有一節車廂所有的旅客都在詫異那個獨自坐在最角落視窗的年輕人怎麼能整整四十個小時不吃不喝不睡,哭到整張臉都紅腫還能不停地哭。

“林老師,這裡、這裡!”

我吃力地提著兩大捆書從縣新華書店裡走出來,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什麼這裡那裡?還不快點過來幫我拿!死沈的!”

“哦。”被我罵的潘傑遠微紅了臉跑過來,把兩捆書都接了過去,馱在肩上。

這小子長了一張女孩子的臉,力氣倒是蠻大。我甩著兩隻空手愜意地跟在他後面往客車站走,卻差點被他突然頓住的身形絆一個跟頭!

“做什麼?幹嘛突然停下來?”

傑遠回過頭,憨憨一笑:“讓我看一下嘛。”

我這才注意到路邊一家小店的電視機里正在播放眼下最熱的一個選秀節目。不耐煩地哼了一聲算是同意,我懶洋洋靠在了旁邊一根電線杆上,卻在下一秒鍾驚得幾乎跳了起來!

左右看看,周圍的人們注意力都在電視節目上,沒人發現我的臉色已慘白得象個死人。我按住!!亂跳的胸口,慢慢在街沿上坐下來。

我知道他半年前復出了,當時還引起音樂界不小的轟動。真沒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種爛俗的節目裡做什麼評委!雖然長相比明星更明星,他卻是向來低調,極少接受記者採訪,更別提這一類的“社會活動”了。

頭一陣陣發暈,我看不到電視裡的畫面,卻聽得那個說話象繞口令的主持人在問:“我們很意外地得知,《深愛著你》這首歌的詞曲作者原來就是著名的鋼琴家斐陀先生。那麼我們很想知道,斐先生對剛才那位選手的演唱有什麼看法要發表?”

停了片刻,才聽到陀陀的回答:“他唱得很好。不過,他太年輕了,我覺得只有真正愛過的人才能唱出這首歌的內涵。”

主持人的反應快得象條件反射:“那麼斐先生肯定是真正愛過的嘍?”

這一次陀陀立刻就答:“是的,這首歌就是為他寫的。”

電視機內外的人群同時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喧譁聲。我表情漠然地看著地上的一窪積水,裡面映出了一張蒼白的變形的臉。

“那麼,我們可不可以來猜猜看,那個她的名字裡是不是有個康字呢?”雖然看不到,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主持人滿臉的壞笑。

他又猶豫了一下:“是這樣,我下個星期就要和她訂婚了,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了。”

主持人短促的笑聲刺穿了我的耳膜:“太好了!這對我們的大賽來說也是一大喜事啊!大家說是不是?”

罐頭掌聲響起的同時我站起身:“傑遠,走了。”

你撒謊斐陀,四年前你根本還不認識劉康提!你不可能是為她寫的這首歌!你願意跟她訂婚還是結婚我管不著,但你怎麼可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