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羅,你何德何能,配得上這份幸運?
“哇,光線不錯哈!”
我在空無一物的地板上打了個旋,居高臨下地看著樓下的一棵楓樹。那葉子紅得象是假的。
陀陀抄著手站在門邊看我,樣子象是一個寵溺孩子的年輕父親在看著他的寶貝淘氣。
“你喜歡?”
回頭斜了他一眼,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結悸動了一下。
哈,有人心在動了!我故意笑得更甜,妖氣四溢:“好象有人說過,我要怎樣都可以?”
他舒開雙臂,將我攬入懷抱:“只要你開心就好。”
“那麼,”我踮腳,舔一舔他的耳垂,雪白精緻有如西洋點心,“這次讓我上你。”
“?”他轉頭看著我,眉尖微顰。
我大笑,將他撲倒在地,順手撕開他的外套拉鍊。然後,一路向下撕去,一層層象剝冬筍般,直到嫩白的筍肉暴露在眼前。
斷續地幽會了有個把月,我還是第一次仔細端詳他的身體。
無論勻稱的四肢,還是柔滑的肌膚,都比我想象中更加誘人。
這種天生尤物,不做0號不是浪費嗎?
我將手放在了他的身下,感覺到那柔軟而富彈性的雙峰有些緊繃。
“喂,放鬆點,你不會告訴我這裡以前從沒被人做過吧?”
他有些詫異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啊,這下任務艱鉅了!我嘆口氣,試探著將食指伸進那滾熱的所在。
果然不出所料,緊得象橡筋一樣!這要是直接插了進去,還不得給勒廢了!
他悶哼了一聲,本能地弓起了腰。
“表那麼緊張,放鬆啊!”
我沒好氣地衝他嚷嚷,把他身子翻來翻去,總也找不到那個最合適的角度。
不過我也不是一點成就沒有:在不懈的努力下,伴隨著陀陀同志的哀鳴,我終於把四根手指全伸進去了!
這下差不多了吧?
我按住他已經佈滿汗珠的兩個雪白半球,插………滑開了;再插………又滑開了;再再再插………滑來滑去簡直就象劉姥姥怎麼也夾不住的那個鴿子蛋!
“叫你表亂動!”
我火了,抽過扔在一旁他的皮帶,將他兩個手腕拽到身後用力綁上了。
“我叫你動!”深吸一口氣,我決定再努力一次。我插………不進去!
終於撐不下去的我轟然倒地,宣告了第一次反攻行動的失敗。
陀陀跪坐了起來,被縛得緊緊的手腕仍背在身後,雪白的肌膚與黑色的皮帶形成鮮明的對比,看上去那麼的刺激。
我悲哀地發現自己又一次衝動了起來。
可是,為什麼我就是吃不掉這個看上去就該被人吃的家夥?
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笑意,低下頭熟練地用嘴解開我的皮帶扣,拉下拉鍊,將我的慾望整個含入口中。媽的這小子天生就是做MB的材料!
自始至終;關於那天在酒吧洗手間所發生的事;他隻字未提。
我用手肘撐起半個身子;側轉頭看著那張情慾過後呈深粉色的俊美面孔。
迎著我的目光;他露出一個略帶疲憊的笑容;唇角還沾著來自我身體內部的半透明白色液體。
看著那暴露在冰冷空氣中的肌膚上漸漸冒出來的粟粒;心底不知為什麼一陣抽搐。我解開縛住他的皮帶;扯過一旁的外套蓋在他肩上。
那兩條雪雕般的胳臂小心翼翼地擱在我身上;見我沒動靜才乍起膽子摟住了我的腰。
輕撫著他手腕上豔紅色的勒痕;我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他的頭象只小狗一樣在我胸腹間拱了拱;柔軟的髮絲撩得我一陣發癢。
“喜歡你的壞脾氣嘍;喜歡你的好酒貪杯嘍;還有喜歡你的不負責任………”
我楞了一會兒神才反應過來他是在複述我曾經的自謙(?)之詞!
“啪”地一記耳光扇在他臉上;揪住他耳朵拎他跟我臉對臉:“你丫還真是賤吶;老子難得有心情跟你說一回正經話!”
眼前一花;嘴唇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貼住了。
“唔………你………”
我下死力掐他肋下的軟肉;這家夥卻把舌頭伸了進來;一點一點細細舔著我的上��8盟賴奈揖谷瘓醯沒肷矸⑿椋∠笤諫D迷∈依鉲嫋頌�な奔淥頻模 �
在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