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匠,其中更不乏三代祖傳造車世家。然後再以絕對財力在最短時間內,調來造車所需的一切精材細料。
如此大動作在全鎮上立時掀起了一波震動狂潮,竟然連年近百歲高齡的一位曾給清王府專造宮車的老藝人也被驚動,在兒孫攙扶下親自臨陣指揮,不為報酬,只為一暢已經被埋沒了幾十年的造車絕活。
在聚集了絕對人力、物力、財力後,於一天之中終於造出了這輛絕世精品。
大概連梁庫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想出這個絕妙的點子來。即美觀又環保,即實用又……,至於這最後一項他說不太清楚,但在感覺上,那應該叫做浪漫的一種東西吧。
看來真是有多大的壓力,就會迸發出多大的智慧。
當然梁庫的心血也不是白費的,除了博得滿堂驚豔之外,也如願以嘗的獲得了姐妹花的嬌贊。而且更在扶著姐妹花的酥嫩小手上車一試時,天塌地陷的品嚐到了下生以來的第一次電擊。
這一夜,他再次失眠了。
終於探尋古村遺址的大車開始啟動了。
第二天吃過早餐不久後,朝歌、梁庫等一行七人陸續上車,在經過牧家村全體鄉民的矚目洗禮後,緩緩行出村頭。
昨晚趕車回來的車老闆兒,已經換成了具有幾十年駕齡的土守形。朝歌並未進車廂裡,而是坐在了車前土守形的另一側。
朝歌靠著後面的車廂,隨著車身頗有韻律的微顛。偶有路邊清風扶柳,光搖葉顫間,別有一番鄉趣。
車廂內又是另一番情景,梁庫正和頗為興奮的小輕小靈熱聊中,阿光偶爾插上幾句,很快又被梁庫的滔滔不決淹沒。婉姨靠在一角,似聽非聽的養著神。
就這樣,這樣的一輛車,載著這樣的一群人,慢慢的行駛在這樣的一片鄉野村路上。
今天的行程計劃也早已定出。
他們會以牧家村為中心,再以牧家村與土村之間的五里地距離為半徑,在這個周遍範圍內一個個現存村子排查過去,看看是否能找到些有用線索。
可一直走到中午,所發現的村子都幾乎如牧家村一樣平凡無異。唯一有所不同的是,這輛超然巨物給他們帶來的超級震撼。
所有看到它緩緩經過眼前的村民,都幾乎瞬間失去了語言能力,久久石化在村頭、巷尾、田地中。如果不是還有本地打扮的土守形可以讓人有點現實感外,大概真就當是五莊八村在同一個上午做了次同一個睜眼白日夢。
氣溫開始逐漸升高,幸好車中一應俱全。一拉開暗格,裡面便是裝滿的礦泉水、柳橙汁、曲奇餅等應時之物。梁庫甚至連餐巾紙都給姐妹花備好了,雖然他吃飯時從來沒用過這東西。
中午在一民戶家中吃了頓飯後,便又開始了下午的行程。
中午飯飽之後是最容易犯困的時候了,更何況是暴陽當空的夏日。幸虧這車設計的周到巧妙,在車頭頂棚一拉,就會伸出一塊遮陽折布。即便是這樣,無邊睏意還是如潮水般向朝歌湧來。而車廂中的各位,早已經昏昏沈睡的不知身是何處了。
馬也被曬的倦起來,起腿落蹄之間,少了幾分精氣。
就這樣,幾乎就在全世界都昏昏欲睡中,馬車不知不覺間走進了一座小村子,一座靜的出奇的小村子。
這種靜和外界那種充滿夏蟲之聲的靜有著極大反差,就如同景物還是那個景物,但卻忽然抽掉了所有可以出音的生靈。
這種由靜産生的對比,形成了一種極為迅猛的靜態落差,朝歌機靈靈的清醒過來。
他先向四周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向土守形問道:“有沒有覺得這裡很奇怪?”。
土守形在朦朧中遲鈍的搖了搖頭。
朝歌的眼睛在儘量搜尋著每個可以捕捉到的細節,繼續道:“從進村到現在,連一聲雞鳴狗叫都沒聽到。這似乎不太正常。”。
此時土守形也開始注意到了這一點。
而且隨著不斷深入村腹,不但越發靜的怵人,更連半個人影全無。但又從整潔的院子房屋看,這裡又不像是座荒廢的孤村。可也正是此點,更增加了某種詭秘的味道。
朝歌示意土守形停下車,一個人跳下來,準備看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車一勒停,車廂稍振,除了睡得滿嘴口水的梁庫外,婉姨等人相繼醒來。
朝歌先站在路中靜了靜,試圖能聽出些異常的聲音來,也好有個方向可尋。但除了三匹馬偶爾甩動的馬尾聲,沒再任何異響。
朝歌開始向拐角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