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還在擦嗎?可疑……
“楊白,你想想今天去鎮裡需要買的東西吧!”
“哦。”
走到桌前的原客,看著楊白放下捏了一早晨的抹布,疾步走到床邊,去整理床鋪疊被子。
一直到出發前,原客都沒有享受到楊白的目光注視,他實在忍不住,問了句:“昨晚,我是不是,酒後亂|性了?”
“嗯。”
坐在驢車前面的二李,渾身顫抖地像是要告別平衡感,嘴張的能吞下幾顆雞蛋,面色逐漸通紅。
“啊……你亂說什麼,沒有的事,我沒有……哦不是,是你沒有……反正你什麼都沒做。”楊白也是臉色通紅,焦急地想要澄清。可是在原客一副我知道了和二李轉過頭,一臉原來是這樣的神情中,徹底敗下陣。他灰敗著臉緊抿著唇,不發一言。
原客見狀知道玩笑開大了,緊忙打圓場。“我亂說的,楊白,你別介意。二李哥知道我肯定不是這種人,是吧?二李哥。”
憨厚的二李哥,一臉懷疑的看著原客。這次換原客被打擊消音。
毛驢踢著歡快的步伐,向著清河鎮前進。早起的太陽似乎預示著這一天,也許會有個好運氣。
到了清河鎮,再次極其艱難的跳下車,因為原客把褥子都墊在了楊白屁股底下。和二李哥分開後,楊白和原客進了鎮,走在街上,兩人都不說話。其實一路上也沒說話,誰讓原客嘴欠,問了那麼一句,楊白生氣那是理所應當。任原客鞍前馬後說盡了好話,楊白就是不理他。
其實分析楊白的心情吧,很簡單。他生氣的也不全是因為原客的戲語,更多是因為自己為了這麼一句話,而產生的一些列類似於,嬌羞,慍怒,臉紅心跳,浮想聯翩,外加那麼一點點的期待。於是,原客躺槍是必須的,他是禍害源頭。
走了一會兒,看著楊白幾次欲言又止,原客尋思著,小白到底要問他什麼呢?
終於。
“你找的工作是什麼?怎麼還在這晃呢。”
一句話,就將原客從美好的臆想中炸了出來。工作?工作!他能告訴小白,其實燜雞是他順手牽羊順來的麼?其實他沒找到工作嗎?答案是絕對不能,大夏國只有楊白不能知道他昨天的所作所為。
“那個,那個……楊白啊,我忘記路了,昨天第一次進城,沒記住路。要不?咱問問人先。”原客腆著臉編了一個極其沒智商的謊話。
在楊白無語外加無力的表情中,原客成功拖延了時間。他用僅有的五文錢幫楊白買了碗餛飩,然後自己抽身跑去問路。其實是臨時抱佛腳,看看有沒有什麼美差從天而降。
晃悠了半柱香時間,原客估摸著楊白也等得急了,而自己,顯然老天沒有眷顧他,還是沒有一點工作的頭緒,“怎麼辦呢?”原客嘴裡嘀咕著,腳下跟生了棉花似的,晃晃悠悠的向著餛飩攤走去。
“哎……傻大個,看這邊,轉過身啊!快點……”
聽著背後一群孩子吵吵嚷嚷的聲音,原客煩躁了,這幫沒教養的小屁孩,怎麼能隨意侮辱人呢,得教訓教訓。其實這是拖延的藉口吧。
原客轉身,剛欲開口,兩道黑影迎面竄來,在沒看清是什麼東西之前,原客差點沒出息的將訓斥聲轉化成一聲尖叫。
“喵嗚……喵嗚……”
兩條黑影的真身顯像,原來是兩隻貓,被一幫淘氣的小孩子抓住,朝原客扔了過來。貓驚恐的逃走了,剩下的孩子再看見原客比之前更呆的表情之後,笑得更大聲,肆無忌憚。
“傻大個,是在叫我!”原客艱難消化著自己理解到的事實,他,他頭一次收到這樣的評語。原客想咆哮。可惜,那幫小孩再看見原客越來越黑的臉色之後,一轟而散。臨走還不忘扮個鬼臉吐著舌頭,說了句讓原客一口老血噴湧而出的話。
“走路晃晃悠,嘴裡念念詞,老孃說是傻,傻子最可笑。”
原客被徹底擊敗,他連報復的心都沒了,他很想哭,這不是罪。
“哎……連小孩和貓都欺負……我。貓???”原客瞬間熱血上湧,他想到應該做什麼工作了。急匆匆的跑往楊白那邊。
“楊白,走,我們今天重新幹個活,絕對比我昨天去食……不是,就是肯定能掙很多錢的那種。走吧!”
楊白一臉茫然的被原客拉出了餛飩攤,看原客一臉興奮的說了半天,他還是沒聽懂,是找到新工作的意思嗎?
兩個人在城裡轉了一圈,其實就是原客怕食味居的人不罷休,問了很多人,故意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