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知道了事情始末,你真的就是自找麻煩了。”“難得有機會,可以做這麼有挑戰性的事情,你說,我能不試試嗎。”“我說,你是真的吃定了帝俊兄弟拿你沒辦法啊。你小心把人家惹急了,直接把百萬飛船開到你雲夢澤去。到時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相交貴知心,伏羲這朋友,玄幻是真的沒有看錯。伏羲正在想法勸說玄幻打消念頭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壓抑的笑聲,從旁邊傳來,拿眼一看,玄幻早已笑得樂不可支了。“你!”順手抓起身前茶杯,就朝玄幻擲了過去。玄幻笑著,身子一歪,這杯子便飛出船外,不知落到哪去了。
“我怎麼就沒發現,你這人竟如此無稽。”伏羲虎著臉,玄幻卻笑得越發燦爛,笑聲中還有了點寶相莊嚴的樣子。“諸色永珍,不過泡影,幻滅幻生,你又何必當真。”伏羲看著倒還有點晃神,不知他到底賣的什麼關子。卻不知,玄幻此時只是繃著臉,故作姿態罷了。依稀中,有那麼剎那的光景,他好像回到了從前,還是一個凡人之時,和朋友打鬧嬉戲的時候,才對伏羲開起了玩笑。那一世,短短二十載光景的記憶,他從未忘卻過。如此,到底是好是壞,管他的呢。
“不玩笑了,你且來聽我說。”玄幻伸手一拂,小几上被弄亂的東西都回復原樣,至於被伏羲丟出去的那個茶杯,他只是又拿了個出來,擺在伏羲當前,對丟掉的那隻,就好像忘了一樣。“此陣圖,牽連甚廣,關係非常,要是經過他人之手,怎麼樣我都不會放心。所以,還是必須你親自跑這一趟,交給帝俊兄弟。”“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我知道你麻煩,這種錯誤,當然不會明知故犯。此次你去天宮,帝俊定然不在,而太一閉關修行,已到緊要時刻,決計不會在此時出關。能做主的,就只剩下妖帥白澤了。”伏羲吃驚得看了玄幻一眼,不知道這個整日和他在一起的傢伙,哪來這麼詳細的訊息,若說是他算出來的,那這玩笑開得,就有點大了。
“這些事情,你從哪知道的。”玄幻拂塵一擺,滿臉神秘:“山人自有妙計。”伏羲嗤之以鼻,不屑得哼了一聲,和這人待得越久,就越發現這人欠揍。“怎麼,你別說,現在就只有白澤而已,你都還不敢去。”“白澤是什麼樣的人物,我相信我不說,你也知道。你以為他看見了我送去的陣圖,還會讓我走啊,他可不比帝俊傻。”“就是因為他和帝俊一樣精明,所以我才確定你這次去了,絕對會全身而退,白澤一定不會攔你。”“說。”“因為帝俊不在,太一不出,所以,就算他能做主,他不會、也不敢在這件事情上做主!你以為我這副陣圖是什麼東西,隨隨便便找個山頭就能撿到的?你把這陣圖送去,說得實在點,就是給他天宮一個無與倫比的造化,對他天宮已然恩同再造,到時候他只敢求你,絕不敢用強。他想要留你,就得拿出相當的價值出來。可那樣的東西,你以為,白澤敢動。”玄幻從來不會把主動權交給別人,尤其是可能成為敵人的人。
到現在,伏羲才發現這件事情竟如此簡單,“他不會是早就已經打算好了的吧。”雖然這個可能性極強,或許這件事情就是這麼回事,伏羲也不想再問了。今天已經讓他戲耍夠了,何必再自招倒黴。玄幻說完之後,伸手在面前一拍,陣圖之上就又浮出一層薄薄的光膜,而原本的陣圖慢慢縮成一張巴掌大小的帕子,落到了伏羲面前:“這原圖,你就自己留著。”隨後又拿起拂塵,用漆黑的手柄在後來浮出的光膜上輕點,每次點下,圖上就有變動發生,到了他停手的時候,除了一個大體的框架仍在,已和原圖差別甚遠了。接著,他又把這圖變做巴掌大小,放到伏羲面前:“你把這張送去就行了。”伏羲把玄幻動過手腳的陣圖拿在手裡,瞧了片刻,就又放下:“這卻是為何。”“你都說天上沒一個傻子了,若把原圖送去,等到帝俊回來看見,你猜他會認為這陣圖是怎麼來的。”伏羲立馬明悟,臉色變化。玄幻看了他一眼:“若他相信了這陣圖是你參悟出來的,我怕到時候,他會直接殺到不周,看看你到底是憑什麼參悟出來的陣法了。還不如就給他個殘缺的,就算會認為你得了寶貝,也不會是多了不起的東西。反正他有河洛圖書在手,總能想法補全,再說我還給他找了個好幫手,最後弄出來的東西,未必就不會比我的好。”“我怎麼覺得,你把我也繞進去了。”“不用你做餌的話,我可沒把握那大金烏會上當啊。”才說了幾句正經的,玄幻懶勁就有來了,枕著手臂就躺了下去:“好久沒回不周了,不知道那天還是不是原來的模樣。”伏羲遊離的眼神,瞬間集中到他身上,似是詢問卻是肯定:“回不周。”玄幻眼皮一跳,心知要遭了。
玄幻讓伏羲給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