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的面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裳,而夕顏光明正大地看著,眼神不避不閃,臉上的顏色越來越紅,卻那雙眼睛卻依舊固執地盯著夏夜白。
細碎的吻,訴說著世上最溫和動人的情話,一路向下,成功的引起一陣陣的顫慄,夕顏弓著身子,雙手主動的環住了夏夜白,眼波盪漾,氣息急促,那雙霧氣瀰漫的眼眸,依舊殘留著一角的清明。
因為是夏夜白,所以這朵原該在天河盛開的雪蓮來到了人間,不惜讓自己聖潔的花瓣染上罪惡的血紅,可那血花依舊是乾淨潔白的。
灼熱的慾望抵在夕顏的下(禁止),雪白的肌膚,溫水冒著熱氣,不停的蒸騰,蒸騰,在進入的那一瞬,夕顏張開的唇頓時被她抿的緊緊的,環著夏夜白的手頃刻間鬆開,拽緊了身下的凌亂的被單。
明明是很痛的,可那種被填滿的疼痛卻讓她覺得幸福而又滿足,眼角居然有滾燙的液體流了出來。
夏夜白低頭,舌尖吻上了她的淚痕,瑟瑟的,有些苦,可苦過之後,又有一種甘甜,他將她的眼淚吞進了心裡,那一瞬,他在心底發誓,今後他不會再讓她的眼底有這種苦澀的味道。
“顏顏,我們永遠在一起。”
夕顏含著眼淚,傻傻的點頭。
以前的小荷仙,心裡一直希望墨白有一天能對你說那對賣豆腐花的小夫妻說的那三個字,我愛你,多麼簡單的三個字,現在的夏夜白即便不說,不過她也絕對相信,他對自己的心意。
這個世界上,彼此相愛的人太多太多,可又有幾個人能夠相知相守到白頭呢。
所以,夏夜白,你愛我也好,即便有一天你變心了,可要和我在一起,因為我就認定你了。
跨越千年的愛情,經歷重重的磨難和生死,這一刻,那似乎永遠都不會盛開的鐵樹也開花結果了。
如果你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年的時間都沒有碰女人,而現在,歷盡千辛萬苦,你終於又能和你心愛的人在一起了,結果會是怎樣?
夕顏是在睡夢中被人給吵醒的,那一個驚慌的“報一一”字被拖得老長老長,直到她的床邊,那飄蕩著的聲音還在延續。
夕顏滿足的躺在夏夜白的懷中,睜開和自己腦袋一樣尚處於迷糊狀態的眼睛,伸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暖和的,手指點了點,柔和有彈性,還是自己熟悉的溫度,嘴角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一隻手拍了拍夏夜白的胸膛,眼看著另外一隻手就要從被窩裡邊鑽出來,夏夜白慌忙伸手拉住,將她的雪白的手臂放進被子,牢牢的用被子裹好,抱在懷中。
夕顏笑了一聲,在夏夜白的懷中蹭了蹭,重新滿足的睡了過去,自始至終,她的眼睛都沒睜開一下。
地上的侍衛看著躺在床上的夏夜白,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睛,在看,還是那張陌生的臉,比他們的王上不知英氣了多少倍,不過他還是不死心,用手使勁的揉了揉,這下,大概是知道無論怎麼做都不能將床上躺著的那個陌生男子換掉的事實,他停止了無謂的動作,張了張口,想尖叫出聲,卻在碰上那雙冰寒懾人的眼眸時,慌忙用手捂住嘴巴,五指慢慢的鬆開,想要詢問王上的下落,卻覺得眼前這個人實在是英偉不凡,貴氣逼人,受著只有長官才有資格質問下屬這個觀念成長的他,頓時生生的將要問的話吞進了肚子,一雙眼睛四處亂瞟,像是在尋找什麼。
“什麼事?”
夏夜白看著他這個模樣,伸手撥開擋住眼睛的簾子,瞧了眼外邊的天色,心底頓時猜出了七八分。
完全不亞於王上的威嚴,那侍衛打了個冷顫,指著城門所在的方向喊:“琉璃一一”
夏夜白皺著眉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那侍衛聽了,點了點頭,慌忙閉嘴。
“輕點說。”
夏夜白輕聲說道,夕顏方才睡著,即便是天塌下來了,也不能把她給吵醒了。
夕顏哪裡是那等嗜睡之人,不過就是夏夜白在身邊,她心裡安心。
這一年下來,她根本就沒睡過一個好覺,這一路下來,舟車勞頓,便是說身心俱疲,那也是不為過的,又被夏夜白折騰了一個晚上,她當然是要好好休息一番了。
“琉璃大軍壓進,氣勢洶洶,揚言要攻城,距離城門就只有三公里了。”
什麼事?都是那個王上乾的好事,好色就算了,置百姓生死與不顧這已經是天大的不該了,現在居然扣押芷蘭的大恩人恭王妃,簡直就是,簡直就是一一
“莫離他們來了?”
夕顏躺在夏夜白的懷中,雖然眼睛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