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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們一般無二?”

“哼!魔門手段最善於隱匿,章大俠你自南唐來,因而並不知那些殘忍手段,稍有不慎,便會中招,我等還是小心為妙。”一位北齊修士說道。

章庭士老辣無比,點頭謝過這人提醒。

便在此時,對面蟲雲嗡嗡聲息弱了下來,人群也朝兩邊分開,中間分出一條寬闊的路子來,接著一頂華麗的轎子緩緩的映入眾人眼簾。

那一乘軟轎,金光燦燦,四面圍著異域風情的幔帳,垂掛著許多銀飾,閃閃發光。

幔帳上面畫有崇拜圖騰,並非尋常能見到的狼圖騰亦或鷹圖騰,也並非祭祀們供奉的聖蛇影象,而是幾尊古佛。

前面可以看到的古佛模樣,為凶神惡煞,目含殺念;左側是慈眉善目,平和視人;右側面帶微笑,春風寫意。

倒是最後面那尊看不到,但也能想見,那定然是一尊悲憫佛陀。

軟轎並無人抬,好像自己有腳一樣,但若仔細檢視,才會發覺到,那裡靈氣波動,用了類似御劍一類的手段。

“魔門最愛這等做派,故弄玄虛!”北齊修士再度冷哼一聲。

原本詭異的氛圍被這句話沖淡了些,然而,當轎中那清潤得彷彿叮咚泉水一般的聲音出來後,無論是遊族修士還是南北修士都忍不住的將目光聚焦過去。

卻聽那溫軟香語道:“道友錯怪賤妾了,賤妾身體有恙,以致行動不便,方才這般失禮。若然能走上一走,奴家豈有慢待諸位之理?”

言語軟弱嬌嬌,道著衷腸哀怨,情真切切,聽得人萬般憐惜,柔腸百轉皆化繞指柔。

“嘿嘿!”唐展月不被蠱惑,拍著手怪笑起來道,“這想必就是月宗久負盛名的天魔吟吧,果然有些門道。”

那嬌內女子輕輕的“咦”了一聲,似乎顯得有些意外,接著一隻潔白纖細的皓腕伸了出來,青蔥如玉的五指撥開簾布一角,露出了半邊似嗔似喜,眼含秋水,唇若朱丹,眉似遠山的鵝蛋臉龐。

她一眼就看向了人群當中的唐展月,流連片刻後,勾起嘴角,笑容彷彿雪山開化,萬物復春一般展現出來。

唐展月被那女子一看,臉上騰起紅雲,竟然不敢直視回去,心口砰砰亂跳了起來。

也不知道誰輕咳了一聲,他才回過神,臉色瞬間發白,額上冒出了幾顆汗珠。

不只是唐展月一人這樣,周圍修為低的同樣面紅耳赤,還有一部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那已經放下的簾子,臉上一片惋惜之色,眼中更是火熱無比。

唐展月清醒過來,暗道了一聲好險,微微低頭衝那發出聲音的徐姓宮裝女子表了謝意。

此時,耳邊又聽那猶如黃鶯般的聲音響起:“原來是唐家公子,妾身身無長技,如何會使天魔吟?”

唐展月挑了挑眉頭,眼中滿是詫異之色,同行的尚有人不知他的出身,這妖女才第一次見,便道破出來,自然是對他唐家做足了功課。他省的厲害,心中微沉,並不接話。

周邊人還道二人有過前緣,大有深意的看來,更令他心驚不已。

好在,那妖女並不糾纏,話鋒一轉的道:“傳聞秉靈宮宮主十四年前涎下龍女,龍女天資卓絕,三歲破竅,七歲馭物,到如今恐怕已到了觀星引象之境了吧?”

“世間傳聞,多有不實誇張之說,小妹學識普通,至於天資聰穎這等評述,落在姐姐身上,那才叫實至名歸。”徐姓宮裝女子不卑不亢的說道,言語也真切得很。

轎內靜默起來,過了一陣,才聽那女子幽幽一嘆的道:“聲名多有累人,世間幾人看透?妹妹的水月心法,已做到波瀾不驚,天地開闊,看來……”

後面幾字弱不可聞,眾修士卻聽得心神微震,不約而同的朝宮裝女子看去。

雖然宮裝女子穿的衣飾繁複累贅,但那清麗容顏也是萬里挑一,若將轎內女子比做嬌豔芙蓉,一笑傾城,那此女便是冰山雪蓮,純潔出塵。

再聯想剛才女子說的什麼水月心法,與宮裝女子身上顯露出來的淡泊氣質,倒是極符。

能將功法氣質顯露在身外,修為自然到了造詣匪淺的地步。

宮裝女子目中一閃,不再打機鋒,輕聲道:“聖女此番現世,實在不是蒼生之福。”

“哦?”轎內女子輕笑起來,“原來妹妹的水月心法終究還有些許關口未能突破,倒是教人失望了呢!”

徐晚卿面不改色的道:“聖女姐姐比我年長几歲,功法自然要厲害些許,妹妹豈敢專美於人前?”

轎內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