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存在任何理智和思考能力,就如同一個徹頭 徹尾的殺人工具。這樣的作為,就如同惡意剝奪普通狼人的靈魂一般,而眼前這麼一大批的野狼使者 ,皆是改造所致。朔離看的既悲憤,又惱怒,穆圖居然為了自己的利益犧牲這麼多無辜的狼人。
“哈哈,這狼族之中誰能管我!快些交出狼眼,興許我還會給你留個全屍。”穆圖絲毫不介意自 己的秘密被朔離所發現,猖狂的笑著。
“大叔,小心樂極生悲。”鳳賴邪一屁股坐在鐵籠裡,雙手環胸的看著大殿之內被困住的朔離。
“帥哥師父!我很開心你能來救我,但是你要記住,沒有誰的命比你自己的命更重要。”救人之 前要先救自己,千萬不要賠了夫人又折兵,她是很相信憑藉朔離的身手,形單影隻的離開這裡還是沒 有問題的,只要他的身邊沒有帶上她——這個拖油瓶。
然而朔離只是看了看鳳賴邪便全身戒備準備對付四周蜂擁而至的野狼使者。
“呃,還真是個固執的傢伙。”鳳賴邪見自己的話完全沒有起作用,小小聲的嘀咕道,其實…她 還是比較期待爹地大人來救她的說,畢竟她還從未見過她那個處事不驚的爹地大人出手。
只聽得一陣狼嚎低咆,野狼使者一起撲向朔離,原本靜止的戰況一瞬間混亂起來。身形上處於弱 勢朔離,卻異常靈活的穿梭在高大的攻擊者之間,如行雲流水,鋒利的爪牙成為他最有利的武器,撕 肉裂骨,鮮血飛濺。一個個野狼使者倒下,但是鮮血和傷口卻更加的刺激了依舊可以活動的野狼使者 ,他們如瘋狂的野狼一般,咆哮的張大血盆大口,利爪兇猛的揮向朔離,完全不在意朔離的爪牙是否 穿透他們的身體,是否捏碎他們的心臟。
如一批不知生死的死屍一般瘋狂。
鳳賴邪一雙眼睛看的眼花繚亂,那飛揚的血肉和瀰漫著血腥味的空氣皆讓她的胃部翻騰起來。一 股酸澀湧上喉嚨,她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正巧不巧吐在了穆圖身上。
“呃,我不是故意的!”捂著自己的嘴巴,鳳賴邪無辜的看著滿身汙穢一臉暴怒穆圖。雖然她之 前是揚言吐他一身,但是,她發誓這次絕對是意外,她只不過在感到想吐的一瞬間蹭到了穆圖所在的 位置上方宣洩了一番。
“混賬!我要殺了你。”穆圖已然爆發,青筋暴起的將手伸入鐵籠之中,一把握住鳳賴邪的手腕 。
“疼!”強有力的握力,讓鳳賴邪感覺自己的腕骨要被捏碎了,她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懸掛的鑰 匙,就著鑰匙纖細的前端,一把插入穆圖的右眼裡。
“啊!!!啊!!!”悽慘的叫聲從穆圖的口中爆發出來,鮮血從他的右眼之中奔湧而出,他吃 痛的捂著自己右眼哀號著摔到在地上痛的打滾。
“呃。”鳳賴邪瞪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瞬間反應過來,她握著沾滿鮮血的鑰匙快速的退到鐵籠 的邊沿。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大叔你不好,為什麼要弄痛人家。”鳳賴邪看著在地上不住打滾的穆圖 ,吞了吞口水。她沒有想過要出手傷害他,這一切都是他逼她的。
穆圖的鮮血將他身下的地毯染紅,他淒厲的慘叫將正與朔離激斗的野狼使者喚了過去,大群大群 的野狼使者帶著滿身的鮮血湧到防護罩的邊沿,對著裡面低吼,彷彿想要靠近穆圖一般,只是防護罩 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小邪!!”朔離見所有野狼使者都湧到了防護罩邊,而將他丟在了一邊,不由擔心的張望。
鳳賴邪瞪著那群近在咫尺,對著她張著血盆大口的野狼使者們,心臟不由的狂跳起來,再靠近一 點,他們就能用利爪將她撕成碎片了。
“殺了她!殺了她!”掙扎的從地上爬起來,穆圖一手捂著自己受傷的眼睛,一手開啟防護罩的 結界。大批的野狼使者依照他的命令湧到了鳳賴邪的鐵籠旁。
“小邪!!”朔離心中大驚,顧不得其他一個俯衝,以絕對的速度衝到了鳳賴邪的身旁,以單身 之力阻擋大批敵人。
“師父…”鳳賴邪看著第一時間衝到自己身邊的朔離,怔的張著嘴。一雙小手顫抖的握著滿是鮮 血的鑰匙。
然而就算是朔離全力的阻擋,但是野狼使者的目的已經不是他,極少的野狼使者還是越過了朔離 的防線,撲到了鐵籠旁,巨大的爪子粗魯的伸入鐵籠之內要將裡面關著的小人兒撕碎。
“別碰我!!”鳳賴邪直接將手中的鑰匙當做利器,用盡全身的力氣用力的向伸進來的爪子刺去 。
一刺,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