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家一起養的那對波斯貓一樣,親情多於愛情了,說的再惡劣些,有點兒象近親結婚……”十八和小諾開始笑起來,艾明喝的有點兒糊塗:“什麼,什麼貓啊?我和雪小農之前根本不認識啊?我們兩家真的沒有親屬關係。”狐梟梟瞪著噗噗:“你瞎說什麼啊?小諾還有你,你整天跟雪小農住一個屋子,她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看不見嗎?你先說。”小諾忍著笑:“我怎麼知道啊?我就知道雪小農看見堂吉訶德的時候激動的渾身發抖,象被人打了雞血似的,然後晃晃悠悠的就下了樓,其他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狐梟梟疑惑的看著小諾:“你是說,那個小子給雪小農吃了藥?這,這個艾明可做不來,多卑鄙的事兒啊?”小諾正經的看著狐梟梟:“問題就是,堂吉訶德一點兒藥都沒有給雪小農吃,就是給雪小農打了兩下口哨,小丫頭就渾身顫抖了,你得承認,艾明沒有這個本事,還送雪小農腳踏車?連情況都分不清楚。”十八看著喝的有些發懵的艾明,感覺艾明有些可憐,愛情中,不被愛的那個人永遠都是用來犧牲的,連被可憐的價值都不是最最想要的那個當事人給的,十八用手裡的酒瓶子碰了下艾明的酒瓶子:“哎,你喜歡雪小農什麼啊?你們倆的性格差很遠的。”艾明晃盪著手裡的啤酒瓶子,表情非常糟糕:“我?我怎麼知道?喜歡一個人能有什麼理由啊,不就是覺得她好嗎?就算身邊的人都比她好一百倍,可是看到她的時候還是會腦子一熱,什麼都忘了,十八,我都三十了,我們差不多,你不會不懂這種感覺,可是,可是那個丫頭,真是,真是——”那天晚上幾乎是對雪小農的討伐會,狐梟梟拍著胸脯說:“兄弟,你放心,我保證給你介紹個好點兒女孩兒。”艾明委屈的表情說:“我怎麼就沒有發現小農這孩子那樣呢?在肯德基打工的時候明明好好的啊,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呢?”噗噗堅持著她的近親結婚理論,被狐梟梟狠狠的批了一頓。晚上離開酒吧的時候,噗噗小聲問小諾:“雪小農幾天沒有回來了?”小諾翻著眼睛看著天空的月亮:“三天吧。”十八忍了忍,還是問小諾:“那,那雪小農跟堂吉訶德去哪兒啊?晚上又要在什麼地方啊?堂吉訶德的房子是幾居室啊,他們會不會——”小諾眯著眼睛看著十八:“會不會什麼啊?”十八撓著頭:“就是會不會那個,那個了?”噗噗也盯著十八看:“會不會哪個啊?”在噗噗和小諾兩雙眼睛的注視下,十八有些面紅耳赤的:“神經病,那個都不懂。”小諾開始壞笑:“就是啊,我們是不懂,你倒是說說啊,什麼叫那個……”艾明喝的醉醺醺的出來,開始嚷嚷:“車子呢,車子呢?腳踏車呢?”然後艾明從路邊停著的車子中開始找著狐梟梟的山地車,狐梟梟開始苦笑:“這都什麼事兒啊?怎麼喝多了都找我的車子,哎,艾明,別那麼騎,車子鎖著呢……”艾明從停放的一排腳踏車中麻利的拽出狐梟梟的捷安特腳踏車,騎上車子開始狂蹬,狐梟梟上來拽艾明,還被艾明一把推開,艾明開始哽咽著嚷嚷著:“一千多塊啊,一千多塊啊,我容易嗎?雪小農你這個沒良心的你,你這個慫孩子你,你對的起我嗎?一千多塊啊……”狐梟梟心疼喊著:“艾明啊,別騎了,輻條彎了。”小諾同情的看著艾明:“真可憐,艾明倒是把雪小農喝酒後騎腳踏車的毛病給治好了,他自己倒落下毛病了,雪小農這癟犢孩子還真是夠嗆。”臭棋簍子兔兒爺的媽媽正在為“土狼”煩惱的時候,兔兒爺的爸爸倒是跟經常走街竄巷的賣牛蹄筋兒的老頭兒抄著傢伙打起來了,兩個都過了六十幾歲的老頭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力氣,都把對方揍的夠嗆,兔兒爺的爸爸更厲害一些,竟然把賣牛蹄筋兒的老頭門牙都給打掉了,但兔兒爺的爸爸耳朵也被賣牛蹄筋兒的老頭給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