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刀肉透過長時間的給蘇沫沫送豬肉,也瞭解到蘇沫沫是一個單身的女孩子,在北京並無什麼親戚,膽子更大了,賣肉的時候時不時的就裝回文人,嘟念著:“窈窕淑女,爺們兒好求”。蘇沫沫跟小諾說了自己的擔心,小諾扁著嘴嗤笑:“該!!看你以後還貪不貪人家便宜了,每個月賺那麼錢,沒事兒惹什麼賣肉的?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這回絕對不止摸大腿那麼簡單。”蘇沫沫嚇得渾身發抖,想起滾刀肉那雙散發著情慾的眼神就緊張的牙齒打顫,哀求似的看著小諾:“怎麼辦啊?要是送花大不了還花,吃了那麼多肉還豬肉行嗎?”不知道滾刀肉是怎麼想的,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人至賤則無敵”,滾刀肉絕對屬於這種,怎麼看自己都覺得自己是潘安在世,只不過古人說的那個極品小白臉是讀書,而自己更實惠一些,是個賣肉的。滾刀肉開始晚上在馬路上等蘇沫沫下班,有時候還會給蘇沫沫送玫瑰花,蘇沫沫不敢得罪滾刀肉,戰戰兢兢的接過花兒,怎麼聞那些花兒都是豬蹄兒味兒,還不敢說,滾刀肉以為蘇沫沫接受帥呆的他了,開始時不時的摸蘇沫沫的手和臉,把蘇沫沫嚇得差點兒暈死過去。想著滾刀肉以後不知道會有什麼企圖,蘇沫沫拜託雪小農叫上了十八小諾還有艾明和狐梟梟,有男人在場總共是能給人勇氣的事兒,蘇沫沫大概算了一下白吃了滾刀肉的那些豬肉和排骨豬蹄兒什麼的,把滾刀肉叫到眾人面前,給了滾刀肉一千塊錢,然後說:“大哥,我已經訂婚了,這些錢是前段時間吃你的豬肉,謝謝你照顧了。”滾刀肉吐著唾沫,斜著眼睛一張張的數著一千塊錢,蠻橫的掃視著在場的人,哼:“沒那麼容易,你現在才想甩我?我除了送你豬肉,我的精神也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我感覺自己被你耍了,因為你從一開始就表示喜歡上了我。”蘇沫沫哭笑不得:“我沒啊?我哪有喜歡你?”滾刀肉兇巴巴的瞪大眼睛:“你說不喜歡我?你敢說不喜歡我??好,我們走著瞧!!”滾刀肉拿了錢走了,蘇沫沫嚇得都快要暈倒了,第二天就跟公司的同事調換了倒班,專門上夜班,白天在家。黃金分割十八去小諾家的時候,看見過一次滾刀肉在走廊猛砸蘇沫沫家房門的場景,滾刀肉一臉的粉刺和小疙瘩,穿著油油的背心,陰沉著臉啪啪啪的砸著蘇沫沫的房門。十八有些疑惑的看著滾刀肉砸門,不知道這個男的到底跟蘇沫沫有什麼關係。滾刀肉看十八看他,蠻橫的朝十八嚷:“看什麼看?”十八本來還想回兩句,但是看見滾刀肉滿臉的兇相和那一身橫肉,終歸還是忍了下來,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十八屬於硬的,滾刀肉屬於橫的,十八跟蘇沫沫又不是生死之交過命的朋友,所以還無法上升到不要命的份兒上。滾刀肉肆無忌憚的踢著門:“蘇沫沫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貓在家裡,你要是不想晚上我去路上堵你,就痛快給我出來,我怎麼了?我哪裡配不上你啦?你知道現在豬肉多少錢一斤嗎?現在賣肉的比讀書的小白臉吃香多了,你就跟了我吧,別逼我來橫的,聽見沒有?”十八進了小諾家,小諾和雪小農正貓在房門上聽著滾刀肉犯橫。雪小農皺著眉頭:“真是紅顏禍水,連賣豬肉的都不放過。”小諾哼:“什麼啊?你以為蘇沫沫能看上滾刀肉?”十八有些不解:“那搬家好了。”小諾翻著眼睛:“搬家?哪有那麼容易的,這幾天滾刀肉天天晚上過來,就拿著他賣肉的那把菜刀在蘇沫沫窗戶下面的砍樹,蘇沫沫嚇得根本不敢睡覺,已經請病假好幾天了,跟小區的物業說,物業人說這屬於個人情感問題,讓蘇沫沫自己處理,蘇沫沫還不敢報警,騷擾罪上午進了派出所下午就出來,要是一報復那還得了?”十八摸摸自己的臉鬆了一口氣:“看來啊,這長的放心也是一種幸福哦。”正說著,蘇沫沫打小諾家的電話,說是讓小諾帶著雪小農下去,她自己一個人在家害怕,滾刀肉踢了好一會兒門走了。十八跟著小諾雪小農進了蘇沫沫家,蘇沫沫開始放聲大哭:“小諾,怎麼辦啊?我想出去找房子搬走都不敢,他每天晚上都來樓下來回的走著,我晚上都不敢點燈。”雪小農同情的看著蘇沫沫:“要不你報警吧。”蘇沫沫抹著眼淚:“不行啊,要是我報警了,他要是報復我,在路上堵我怎麼辦?我現在白天都不敢出門,這次請假是把去年的年假給休了,再過幾天不上班我就算曠工了,我這輩子再也不吃豬肉了。”到了晚上,蘇沫沫不敢點燈,幾個人在房間裡面咔嚓咔嚓的吃著薯片,蘇沫沫有些噤若寒蟬,一個勁兒的示意大家小聲小聲點兒。到了八點多鐘的時候,滾刀肉果然出現了,手裡拎著切肉的菜刀,在蘇沫沫的窗戶下面來來回回的走著,小區裡面的路燈照著滾刀肉的臉慘白慘白的,滾刀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