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
龐寒無奈之下,只好一手拎起柳淺明,縱身而起,幾個起落便跳出了古廟,問道:“應該往哪裡走,你快點講。”
柳淺明讚歎道:“你小子究竟碰到了什麼奇遇,內力和輕功都進步到如此不可思議的境界,我怎麼遇不到這樣的好事呢。”
龐寒沒好氣道:“別廢話了,快說你師父會去哪裡落腳,不要拖延時間,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柳淺明一指東方,道:“東面幾十裡外有一座道觀,喚作松風觀,師父的一個朋友木須道人是那裡的觀主,我想他們此刻一定是去那裡歇腳,之後再去何處我就不知了。”
龐寒聞言加緊了腳步,一路之上也留了記號,希望唐茵杜瑤等人儘早趕來。
話說龐寒心急如焚,如風般在路上疾奔,帶起的勁風猶如刀子般刮在柳淺明的臉上,讓他禁不住叫疼起來。
龐寒笑道:“你就忍著吧,誰讓你平日裡壞事做絕呢,這也是一種報應。”
半個多時辰過後,二人在一座宏偉的道觀前停下腳步,龐寒放下柳淺明,上前在紅漆大門上連連扣了幾下銅環,半天過後大門一開,從裡面走出一個小道童,上下打量龐寒和柳淺明幾眼,打了個稽首,問道:“施主有何事相擾?我們觀主今日不見客!”
龐寒也拱了拱手,客氣道:“聽說觀主木須道人是範翔宇的好朋友,我想請您給他帶個話,就說我把範翔宇的徒弟柳淺明帶來了,那範翔宇若是想要他徒弟活命,就拿裘婷來換,否則我就殺了他!”
小道童不動聲色道:“施主稍等,我去問問觀主。”
回身關上了大門。
龐寒心道:“這松風觀果然不同凡響,連一個平常的小童也能歷練到如此鎮靜的地步,遇到木須道人可真要當心了。”
他和柳淺明在門前坐等了一段時間,那大門果然又開了,打裡面出來一個紅光滿面的中年道人,此人一見龐寒便笑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龐少俠到來,貧道有失遠迎,萬望恕罪!”
龐寒也拱了拱手,道:“觀主有禮了,我長話短說,觀主可聽到了我讓小道童帶給您的話了麼?”
木須道人突然嘿嘿一笑,道:“在下聽到了,龐少俠好天真,你以為來到我這松風觀還能活著回去嗎?救人之類的妄想還是免了吧!”
話音剛落,四周人影紛紛,上百名灰衣道人各執兵刃將龐寒團團圍在當中,龐寒毫無懼色,笑道:“聽說閣下也是成了名的前輩,原來也是這種以多欺少的角色啊。”
木須道人捋著鬍鬚,好整以暇道:“告訴你吧小夥子,我之所以能混到今天前輩的地位,就是靠著‘無恥’二字,人要是臉皮不厚,豈能活得下去,你可要學著點!”
此時範翔宇也領著裘婷走出大門,仰天大笑道:“龐寒,今日我就是要親眼見你死在面前,方合我的心願!”
裘婷大叫道:“掌門,你快走啊,別管我了!”
龐寒豪氣陡升,道:“死就死了,大不了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我絕對不會讓手下的任何一名弟子受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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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拎起柳淺明,像是扔包裹一般直接向範翔宇扔去,自己也縱身一躍,身形跟在柳淺明之後。
範翔宇本想讓大家放箭,但是見柳淺明在龐寒身前,自是不敢如此,只能招呼道人們衝上前去,龐寒的身形跟隨在柳淺明之後,直直向前衝去,在此同時,已經有不少道人飛奔過來,龐寒雙掌左右一分,發出幾股巨大的掌風,登時將道人們打飛出去,木須道人一皺眉,拂塵一擺,向龐寒打來,塵絲猶如道道利刃,堪比任何鋒利的兵器,這也是木須道人賴以成名的法寶。
龐寒順手一抓柳淺明的身體來擋拂塵,木須道人投鼠忌器,立刻撤回拂塵,卻不敢再貿然出手了,但見龐寒將柳淺明的身體當作武器,大力拋打甩動,那些道人不敢傷了他,自是紛紛躲避,柳淺明可受了大罪,口中不住地慘叫,就這樣被龐寒像是玩具一樣弄得上下翻飛,當真苦不堪言。
範翔宇忍無可忍,道:“你再這樣對我的徒弟,我就讓你的弟子也吃這個苦頭。龐寒,你信不信?”
他正要對裘婷動手,忽然龐寒將柳淺明用力向這邊一拋,範翔宇和木須道人急忙一起伸手來接柳淺明,與此同時龐寒已經來到裘婷身邊,先是揮動袍袖,用強大的掌風打倒一群道士,再來拽住裘婷的腰帶,道了聲走吧,身形如同一隻大雁,飛上道觀的院牆,再一個起落,足尖點到了大院中間的香爐頂上,飛身奮力一躍,身形舒展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