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自己的舌頭伸過去,對方卻停止了,讓他落了空。
龐寒睜開眼睛,驚訝道:“為什麼不繼續了?”
薛冰恢復了方才冰冷的樣子,冷冷道:“我只是給你個甜頭罷了,只要你耐心聽我的吩咐,甜頭就會越來越好,你聽清楚了沒有?”
龐寒興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盡心盡力為你服務,你還會有更好玩的事情和我一起做嗎?”
薛冰咳嗽一聲,正色道:“也可以這麼說,我做事向來賞罰分明,你對我好的話,我也會對你好,只要你不出什麼鬼點子,不跟我搗亂,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龐寒本來覺得索然無味,可是被薛冰這番話鼓勵之後,反倒有了興趣,畢竟面前的女人姿色絕麗,風華無雙,若是能與她來一次纏綿之舉,簡直死而無憾。
龐寒向來是個膽大包天的人物,雖然他知道這女人反覆無常,可是為了心中的那個目標,眼下也只能鋌而走險了,他才不會為了未知的危險而放棄自己的目標,於是他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說話算數,我肯定不會再逃走了,也會配合你的練功。”
薛冰笑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其實若不是一山將全身的功力盡皆傳給你,我也不會將你帶上,更何況他的功力如同大海般深邃無底,以你的功底未必能享受的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的功力還未發揮出十分之一,真是可惜了一山多年的積累。”
龐寒點頭道:“薛姑娘說的呀不錯,我確實覺得沒有將丁前輩的武功發揚光大,實在過意不去,而且他的功夫博大精深,我也不能將其全部領悟,那本秘笈翻來覆去看了許多遍,可是還是有許多地方看不懂。”
薛冰道:“這你不用著急,以後我也會多多指點你,相信只要你勤加苦練,日後成為一代宗師也未可知。”
龐寒笑道:“宗師什麼的在下不敢奢望,若是能夠一親芳澤,我願足矣。”
薛冰臉色一紅,冷冷道:“我說話算數,你不用兩次三番用語言試探,該給你的我自然會給你,但是我不給,你不能搶!”
此言雖然有些曖昧,可是同樣也是殺氣十足,讓龐寒倒吸一口冷氣,跟這種女人在一起事事都要小心,決不能像以前那樣輕浮。他點了點頭,鄭重其事道:“放心吧薛姑娘,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也見過我的手段,雖然比起你來差得很遠,但是在江湖之上也夠用了,可以為您辦很多事,而不用您來操心。”
薛冰笑了笑,打了一個手印,道:“你跟我先用同樣的姿勢打坐,後面的心法我會逐步告訴你,咱們這就開始吧,這麼多年來我也是頭一次與陌生男子對練,以往都是我和一山同練,可惜他走了之後,替代之人還未出現,只能勉強用你了。”
龐寒心中不悅,暗道:“我這個替代品的稱呼你還要說多少次啊,頭一次挫敗感這麼大,看來丁前輩在她心目中實在太過高大了,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跟他相比,何況我當初已經向丁前輩磕頭拜師,也算認下這個師父,那麼薛冰也可以說是我的師孃了,我還是應該對她更加尊敬才行。”
可是他轉念一想,“龔蕊不也是我的師孃嗎,我還不是把她……”
想到這裡,看向薛冰的眼神中就更加曖昧了。
薛冰哪知道龐寒的這些心理活動,見他遲遲沒有動靜,便不耐煩問道:“你到底準備好了沒有,馬上就要開始啦!”
龐寒醒過味兒來,急忙回應道:“哦,可以開始了,我們這就開練吧。”
二人還未開始,就聽不遠處有人說道:“什麼人膽敢擅闖白駝山,居然還佔用練功石,不想活了麼?”
二人回頭看去,但見不遠處站著一位白衣少女,衣訣飄飄,美不勝收,年紀倒是不大,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手中拿著一柄古怪的兵器,似劍似刀,頂端還分為兩瓣,不知是什麼東西。
薛冰剛要答話,龐寒怕她得罪人,立即自己跳下石頭,拱了拱手,道:“我們路經此地,不知冒犯了白駝山的人,還望姑娘能夠原諒,不知姑娘貴姓高名,未曾請教。”
白衣少女冷哼一聲,道:“我叫歐陽月,你快點走吧,再遲一些如果碰到其他人就沒那麼容易讓你們離開了。”
龐寒一聽歐陽月三個字,反而驚訝非常,道:“什麼,你是任曼雲的師父?為何看起來比她還要年輕呢?”
歐陽月一聽,眉頭就是一皺,“怎麼,你見過我徒弟?這有什麼奇怪的,師父就不能比徒弟年輕嗎?”
龐寒笑道:“那倒不是,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