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龔蕊伸出玉足,用纖巧的腳掌堵住了他的嘴,道:“你不是喜歡我的腳麼,還不快點親!”
龐寒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猛然張開嘴,將秀美的纖足裹在嘴裡,瘋狂地吻她雙足腳背,輕輕咬著她的腳趾,每一下親吻都在撞擊他的心靈,撩撥他的慾火。
忽然龐寒感覺一股熱流噴薄而出,火山終於爆發了,龐寒一個激靈,突然醒了過來,原來正是南柯一夢。
龐寒自嘲地笑了笑,心道:“傻瓜,師孃那麼美的女人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傻小子。”
正想到這裡,他發現了一件很尷尬的事情,他的內褲已然溼的一塌糊塗,他暗罵了一聲自己沒出息,便將褲子脫了下來扔到水盆裡,由於天氣還不算冷,他準備去洗個澡,把一身的臊氣洗掉。
水井就在龐寒房間的不遠處,他在水井邊,放了吊桶下去,打了一整桶的冷水下來,嘩地一下潑在頭上身上,經過刺骨冷水的刺激,如漿糊般的大腦已經清醒了不少,而這時他的耳力也比平時強了一些,畢竟師兄們全體去後山的精舍修煉武功,而此時是深夜,整座大院就只有他和師孃的房間有燈光。
此刻,龐寒忽然隱約間聽到了些異樣的聲音,而這個聲音似乎發自師孃的房間。他慢慢挪步過去,小心地貼在師孃的窗外,離得近了,他終於聽得更清楚了,這聲音分明就是師孃的呻吟聲。
龐寒點破了窗戶紙,從窟窿往裡看去,一看之下大為驚訝,原來師孃正撥開新買的錦襪看著什麼,紅紅的臉色在燭光對映下頗為嬌豔動人,過了一會兒她手裡卻又拿著一個奇怪的物件。
龐寒倒覺得那東西與自己的某個部位很像,他也情不自禁地對比一下,讓他欣慰的是,自己的那個部位不比師孃手裡的東西短。
接下來的事情卻讓龐寒這位十八歲的少年驚訝異常,那情景到了最後已經嚇得他嘴都合不攏了,因為師孃居然用那件奇怪的東西做了一件奇怪的事,伴隨著不斷加大的銷魂呻吟,看的龐寒血脈噴張,他又感受到了夢中經歷過的那種感覺。
當龐寒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有了精疲力盡的感覺,他滿腦子都是師孃嬌媚的樣子,尤其是那種在他面前從來沒有表現過的神情,那天籟般的呻吟也讓龐寒難以忘懷。
龐寒暗自給自己提醒道:“龐寒,龔蕊是你的師孃,親如生母,你決不會做出違反道德倫常的事情,尤其要對得起師父龐萬春,對得起師姐龐露,從此刻起,你一定要忘記師孃,不要再把她當成女人看,不要再有任何邪念,龐寒立此為誓!”
第二天,當決心滿滿的龐寒見到龔蕊的時候,昨晚立誓的那股豪情早就扔到爪哇國去了,心中閃過的每個詞幾乎都是和喜歡有關的。
龔蕊卻對龐寒道:“你的師兄們既然都去後山集體修煉,今天還是你來陪我去西山拜佛吧。”
龐寒無可奈何,也只好跟隨。
西山的佛光寺離武都派的大本營只有四十里,龐寒怕龔蕊受累,仍然堅持僱了一輛馬車,帶著龔蕊過去。
到了佛光寺,此寺廟的巍峨氣派果然不同凡響。聽附近的百姓說,這座佛光寺香火特別靈驗,尤其那些無法生子的夫妻,只要婦人來這寺廟內住上幾日,回去之後馬上懷孕生子,這種例子不勝列舉,乃至於千里之外的夫婦也慕名而來求助。
龔蕊來這裡燒香當然不是求子,其實就是求福,龐寒當然心裡明白,只是不能戳破罷了。
二人來到大雄寶殿,龐寒是不信佛的,自然不會跪拜,龔蕊卻虔誠地磕了三個響頭,不住地向佛像禱告。
龐寒無所事事,只是左右觀瞧,忽見那敲罄的和尚賊眉鼠眼,眼光不停地瞄著龔蕊。
龐寒不由得心頭火氣,暗道:“佛門清淨地,弟子本無為,看這和尚為何面露情慾,莫非是此寺廟的方丈教導無方?”
龔蕊這邊剛求了一個籤,正在找一個老和尚求解,而龐寒則走出大雄寶殿,左右瞎逛,忽然,他發現西邊有一個角門,有一排婦女正往裡面走。
龐寒暗道:“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寺廟有何佈施麼?”
想到此處,他便信步走了過去。
為首看門的一個沙彌放那些婦女進去,見到龐寒便把臉色一沉,道:“這位施主請留步,此處是女居士的所在,男施主不方便進來。”
龐寒往裡面瞧了瞧,問道:“這是做什麼?佈施還是治病?”
沙彌不耐煩道:“自然是治病。”
龐寒問道:“治的什麼病?”
沙彌越發不